“他处?”秦芳不等南宫瑞对谭太医的话做出反应,便是一脸不满的看向谭太医:“谭太医,你何以断定我是把东西用在了他处?你又怎么知道,我用这些东西,不是为了公主呢?”
“为了公主?你还真是信口胡说啊!你把那些东西都用在了安乐堂里那些下等人的身上,如今草药物资什么的可都还在安乐堂内,你别以为赵统领没把东西给带进来,你就可以推脱!”
“谁和你说我要推脱了!我又没做错事!”秦芳说着歪了脑袋:“我说谭太医,你可知公主开颅之后,为何是在卿王府上调养,并不送回宫中?那是因为开颅之后会有并发症的可能,为了杜绝这种可能,我不仅仅要每日瞧看公主的情况,还得未雨绸缪的为了公主去制造一种药物,而这种药物制作,离不开安乐堂那些生病的人!”
“离不开?”谭太医不屑的看着秦芳:“你连这种借口都想的出来吗?”
“这可不是借口,是我要从那些病患的身上提取一种东西,来催生我制造的药品产生治疗的药性,就跟药引子的性质一样,难道你要说此举和公主无关吗?”
“这……这不过都是由着你说的,谁知道真假?”
“真假在心,老天爷可看着呢!”秦芳说着抬手一指大殿上的藻井,一副不卑不亢的正义之态,倒叫谭太医一时接不上话来。
“好了,朕已明白惠郡主的好意,不过,你从他们身上提取的,那是什么东西?”南宫瑞听来好奇,自是询问,可秦芳怎么可能告诉他她是提取人家身上的病菌来验证青霉素是否有效呢?所以她故作为难的低了头:“这个……还请皇上恕罪,此中细节关系此药的秘方,卿欢虽不担忧皇上知道内情,可此处有些不为救苍生只为叫他人不快的无医德之人,卿欢可不想秘方泄漏给这种人知晓。”
“你,你这是说我等没医德?”谭太医当时便是瞪眼跳脚,秦芳则是轻嘲的看着他:“诶,我可没指名道姓的说是谭太医你啊,不过呢,人贵在自知,你若这么想的话,就请好好自我反省,不要下次看到皇上的百姓在受苦而无视的让百姓寒心,不要因为你的不作为而让他们背离了皇上,那这样你多多少少也会挽救点医德的!”
“你你你……”谭太医气的是脸上几乎青筋暴起,可秦芳却不陪他斗嘴了,一转头看向南宫瑞乖乖地欠身言语:“皇上,卿欢还得赶紧的回安乐堂为您和公主去奋斗呢,所以皇上如果不打算赏赐卿欢的话,卿欢想告退了。”
“赏,惠郡主如此的为朕,为公主着想,实在有功,朕若不赏,岂不是也让朕的百姓寒心?”南宫瑞说着抬手往自己的腰上一抹,就把挂着的一块玉佩取了下来,立时一旁的太监便捧到了秦芳的跟前。
“拿着吧,朕,赏你的。”南宫瑞说着昂了头,一副圣君的模样等着某人的叩谢,可是,某人却并未向他预期的那样乖乖谢恩,反而是扭了下嘴巴后,有些嫌弃似地说到:“皇上,这可是名贵的羊脂白玉,卿欢受不起,皇上真若心中褒奖卿欢的话,可否求圣上一副墨宝?”
南宫瑞眨眨眼:“你想要朕写什么?”
“四个字即可:民心为上”秦芳说着脸上扬着淡淡的笑容望向南宫瑞,双眼里似充满着希冀。
这其实和先前一样,从仪态上来说,是有些失礼的,毕竟直视君王,可视为不轨,可是打大婚之日她已经完全失仪之后,谁人还能指望她仪态万方?如今倒也顾不上计较她此刻的失礼,而南宫瑞本人却是看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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