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让整个大殿的人都是一个哆嗦!
天下最贞、洁的妇人是谁?不就是当今太后吗?
可第一贞、洁妇人竟然说出了这样叫人脸红羞耻的话语来,怎么不让百官哆嗦?
就是南宫瑞也被这话吓的一个头,两个大!
他不甘心的赶紧上前再次阻拦,结果这次更惨,他的母后没甩他一巴掌,反倒是扬手在他的脸上直接抓出了血痕。
南宫瑞难以置信的捂脸,群臣更加惶恐,而太后则一脸看见了猎物笑容的冲着那大臣又追了过去。
可怜那大臣提着官袍踉跄而跑, 也不知怎的,突然一个扑爬就甩在了地上,结果等他就要爬起来时,太后依然追上了他,竟将人家一个猛冲给压在了身下,那场面实在叫人疯癫,而此时,秦芳却一个起身冲了出去。
“太后!卿欢送你回宫!”她这么喊着奔向了太后,一把从太后的身后抱住了她用力向后拉,显然是想把太后从那大臣的身上拉开。
但太后似乎力气很大,如疯牛一般,双手朝着秦芳身上一通拍打:“你放开我!你给我滚开!”
太后大喊着,秦芳死死地抱住她向后拉,怎么看都是为了太后的名声而努力制止,以免发生不可挽回的事。
但是太后不会领情,她像疯了一样,大喊大叫着,并因为被秦芳给于那位大臣拉开了距离而痛苦的嚎叫起来:“放开我!听到没!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怒吼癫狂的声音响在大殿里,众人都有些惶恐惊乱,而此时南宫瑞也总算反应了过来,他大声的冲着那些早被吓傻的丫鬟嬷嬷们大喊:“都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速速把人给架回去!”
丫鬟太监们立刻蜂拥上前,然秦芳只要一放手,太后整个人就跟疯子一样,到处的抓啊打啊,而那些太监丫鬟到底是仆从,对着太后反而毫无办法,至于那些闻讯赶来的侍卫,更是只能干瞪眼。
他们可是男人,谁敢这个时候上去制止太后?不怕回头被颠倒过来,说对太后不敬吗?
因而一时间,整个大殿乱如菜场,离奇上演着一处疯癫剧,直到,一声清脆的话语响起。
那是苍蕴的声音,短短三个字:“得罪了。”
而后人们似乎看到苍蕴挥了一下手,他们好像听到了一个耳光之音,总之,那一瞬间秦芳怀里抱着的太后就,老实了。
能不老实吗?
即便隔着两米之举,她也被苍蕴一掌气劲儿给扇晕了过去,这下众人总算是能连抬带扛的把太后给架出大殿,直奔宫苑了。
太后被架出去后,气喘吁吁又钗环凌乱的秦芳摇晃着身子从地上撑身而起:“皇上,太后似乎,是,是有了癔症,臣女求准许前往救治,以免太后有什么不对……”
“朕准了。”听到癔症这两个字,南宫瑞心头竟有了一丝感激。
母后这等疯癫乱行简直就是丑闻一桩,而卿欢说她这是发癔症,也算多少为太后遮了脸面,更为皇家脸面也裹了一层纱,他焉能心中不感激?
是以他立刻准许不说,更叫着太医院院首的张大人也赶紧过去瞧看。
秦芳领命起身迈步,才走一步,人就跌在地上。
“卿欢!”
“欢欢!”
不约而同,两个男人发出了关心之心,南宫瑞和苍蕴对视一眼后,苍蕴快步来到了秦芳身边,南宫瑞只能出声询问:“你怎么了?”
秦芳没有言语,只一脸痛苦之色,倒是苍蕴看了一眼秦芳后说到:“欢欢,告诉我,你怎么了?”
秦芳此时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胸骨:“我,我好像,骨折了。”
南宫瑞脸色大变,苍蕴更是一把将她给抱了起来:“我这就找人为你医治……”
“不,太后现在更需要我,你,你送我去太后殿中。”秦芳一脸痛楚,偏又一片记挂之色,苍蕴抬头看向南宫瑞,南宫瑞就开了口:“朕允你送她过去,不过为了避嫌,到了后,你就在宫苑外候着,那边张太医也在,自会为她诊治的。”
皇上这般说了,苍蕴自然是一脸无奈的抱着秦芳追着太后那些人往太后的宫苑而去,而大殿内,脸上带着血痕的南宫瑞一脸怒色的看着殿中的大臣,开始阴郁而待。
没办法,他得处理这桩事,倘若压不住的话,别说太后名声不保,就是他的皇权也会成为笑柄,所以他必须铁血压制。
“来人,将所有舞伎拖下去乱棍打死!”
殿中一片惊慌与求告,可是他只能一脸阴色的这么处置,因为他必须让剩下的人,心中生骇放能堵住这桩丑闻流出。
大殿这边,一片杀气凛然,而苍蕴抱着秦芳一离开大殿走上追逐之路时,便是低声冲着她言语:“你对自己也太狠了吧?”
秦芳皱着眉头无奈的言语:“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
“早知道,你这么干,我就不该帮你。”苍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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