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一路受惊,不如先下去洗洗风尘?”临甾县令如此使了“拖”字诀。朱宸此刻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只得无奈的答应了。
等朱宸离开后,县令与刑名钱师爷是商量了此等事情。县令问道:“这姑娘的身份,本县委实不敢断定?”毕竟,朱宸到了临甾县衙的形象,真不像是浮图教那等地方,仙人出没时的飘飘优雅出尘啊。
钱师爷瞧着临甾县令的纠结,劝解道:“此事真假,与东翁无甚大关系。东翁助一臂之力,若真的话,当得一位仙人的情义;若假的话,自有上京城的浮图教惩之。”在刑名钱师爷看来,此事投资小,收获却是甚大的。蚀本的可能,微乎其微。
刑名钱师爷正在开导了临甾县令之时,朱宸给丫环领到了县衙的后宅。县令的夫人,非常热情的招呼了朱宸。
有丫环备热水,朱宸洗漱一翻,然后,更是换下了她身上的粗布麻衣。换了细柔锦缎的衣裳,穿在了身上后,朱宸在铜镜前打量了她自己。她是真感觉了出来,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完全是至理名言。
“姑娘,可真漂亮……”旁边的小丫环是笑着赞了话。朱宸大方的坐到了梳妆台前,唤了话,道:“姐姐为我梳头吧。”
“奴婢担不得姑娘一声姐姐,若姑娘不嫌弃,唤奴婢一声兰香。”
这个叫兰香的丫环,是县令夫人安排的。对于兰香的梳头手艺,朱宸是绝对赞扬。她会这般把梳头的活计,交给了专业人士。完全是因为对于这个时代的长长秀发,还有那些复杂的发髻,朱宸是十窍通了九窍,实则一窍不通。
等梳好妆后,朱宸才是对兰香说道:“刚才我容貌鄙视,不好打扰夫人。现在着装好,当去谢过明府夫人的东主之义。”有记忆里朱紫橙对这个时代的一些规距,朱宸自然不会失了人情礼数。
丫环兰香听着朱宸这般讲,便是回道:“姑娘有此话,奴婢给您领路。”
再一次见到县令夫人,朱宸没怯场。只是在县令夫人相寻问时,是真真假假的讲了她与“家兄”简卓明突然失散,又是如何思念这一位“家兄”。
县令夫人听着朱宸的话,还是红了眼睛,挺感同深受的样子,边叹道:“真真是个可怜人儿,朱宸姑娘放心,我定会劝一劝老爷,帮朱宸姑娘早些回了兄长的身边。”
与县令夫人是聊了一翻话,朱宸得了这个答案,自然算是意外之喜。少不得再一次谢了县令夫人的好意。
等第二日,朱宸也是在临甾县衙内,住了一晚后,才是得了县令和夫人这一对夫妻的再一次召见。
“朱宸姑娘的事情,本县是巧遇上了,自当相助一臂之力,不坠荫荫功德向善之心。”县令交待了此话,把朱宸的从简卓明那里得来的玄黄玉佩,也是还了回来。旁边的县令夫人更是交待话道:“有镖局押票至上京城的五十里外卫城,咱们老爷已经差人备了案籍,这一次镖局出行之日,朱宸姑娘可随行返回上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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