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的回到楼顶,三人又累又后怕,气喘吁吁的瘫在地上。
于飞才明白,原来这两个小子电视看多了,以为他受不住打击决心寻死。为了救下他,两人精心谋划:陈斌跟他说话吸引注意力,而张爱民则从另外一个楼梯通道上来,在认为于飞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将他扑倒,却没有想到,因为没有掌握好力道和方向,差点让他“被跳楼”了。
三人互相看了看对方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一直笑得连气都喘不过来,笑得耗尽全身的力气,一个接一个的躺在水泥板上,看着蔚蓝的天空上飘荡的白云,觉得自己跟它们一样,都迷失了。
于飞看了看右手,他记得刚才撞到什么,一阵剧痛。然而让他惊讶的是,右手完好无损,连破皮都没有!
三人相互搭着肩膀,就这样一身尘土走在回宿舍的路上,那一付狼狈的样子让很多人驻足。
“于飞!”一声夹杂着浓浓杀气的叫喊打断了他们的自我陶醉,原本熙熙攘攘的校园小路顷刻间变得空空荡荡的,连陈斌和张爱民这两个“讲义气”的好兄弟也脚底抹油,在0.01秒内和他拉开了至少十米的距离,两人手牵着手,“基情”无限的对着远处莫须有的风景指指点点,那表情就差在背后写上“我不认识于飞”这几个字了。
看着他们俩蹩脚的表演,于飞不由气结,转过身很无奈的苦笑说:“徐娇娇同志,我好歹还是学生会主席,算是你的上级,请你不要动不动就以对待阶级敌人的方式对待我好吗?”
徐娇娇,于飞的学妹,学生会的副主席。坦白说,徐娇娇绝对是一个美女,可是她的彪悍却让任何一个男生对他退避三舍。
有一天于飞从梦中醒来,迷迷糊糊自言自语的说:“奇怪,我怎么梦到徐娇娇了?”精通趋避之术的陈斌立马同情的劝慰:“于飞,你做噩梦了啊?没事,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给,这是《金刚经》,拿去抄写一百遍,保管以后徐娇娇远避,幸福又安康。”
徐娇娇根本不吃于飞这一套,大大咧咧的拍着于飞的肩膀问:“学长,听说你上午又去见客户了?结果如何?”
于飞哭丧着脸说道:“别提了,我只说了一句话就被赶出来了。”
“什么?被赶出来了?”徐娇娇惊讶的说道:“学长你虽然人长的不咋地,可也不是欠扁的那种,即便不能合作也没必要把你赶出来呀。你到底说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于飞老脸微红说:“我到了经理的办公室,看到墙上挂着一幅字:有容乃大。我一时好奇没忍住,就问他:‘有容是哪一位?’”
徐娇娇:……
过了好一会,徐娇娇才红着脸嗔道:“赶走你是轻的,要是我在直接把你丢出去。”
在酒精的作用下,于飞瞥了一眼徐娇娇胸前傲立的双峰,一时嘴贱,吞吞吐吐的说:“我是没看到那个叫有容的,估计她再大也大不过你。”
“于飞!你作死呀!”徐娇娇的声音回荡在扬城大学的上空。
此时,躲在一旁的陈斌一边不断在自己的胸前画着十字,一边沉痛的说:“杰出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忠贞的泡妞主义斗士,把妹道路的先行者,于飞同志,于5月18日下午18点25分英勇的倒在他长久以来为之奋斗的风流道路上。一个于飞倒下去,千千万万的流氓站起来——爱民,你小子看什么看?赶紧拨打120呀,要出人命了。于飞肯定是受打击精神错乱了,或者是精虫上脑了,连徐娇娇都敢调戏。愿上帝宽恕他的灵魂,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