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猛然一点头:“好,没问题,只要我过了关,在滏阳区的范围内找一份体面的工作,不是难事。”
“不会让你太为难,他叫施得,是复旦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何子天说到施得时,面露欣慰之色,仿佛施得真是他的晚辈和徒弟一样。
李三江微微吃了一惊,复旦大学名气太大,在单城能见到毕业于复旦大学的人才已经是很难得了,况且还是坐在算命先生身后,就不由他心中接连打了好几个问号。
“手伸过来。”何子天捉住李三江的左手,仔细看了一会儿,又问了问李三江母亲的生辰八字,随后又有模有样地掐指一算,反正普通算命先生的三把刀他都会,也都演示了一遍。
演示完毕,何子天低头沉默不语,显然是在思索什么。
施得明白,掌握气场很关键,他相信何子天早已胸有成竹,之所以不一口说出,就是为了故作高深。其实就和官场中人端着架子、明星出行要有人前呼后拥一样,讲究的就是一个派头和气氛的烘托。
一分钟后,何子天开口了:“你这样……”后面的话没有直接说出口,而是等李三江俯耳过来。
李三江愣了半天才明白什么,讪讪一笑:“对,对,真言不传六耳。”随即凑了过来,听了何子天密语几句,他的脸色变了一变,惊道,“何爷,就这么简单?真能过关?”
“信我的话,就照办。不信,就请便。”何子天脸色一沉,双眼一闭,一副得道高人漠然世事的表情。
李三江低头想了一想,瞬间下定了决心:“行,就照何爷说的办。”
施得见事情办妥,心中暗喜,以为接下来该他出场了,不料李三江起身之后,冲何子天鞠了一躬,还冲他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了。
怎么就走了?难道不需要他再添油加醋一番,施得不解地问道:“何爷,怎么回事?”
“没什么,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何子天淡然地答道,起身收起马扎,“走,到碧悠的一碗香坐一坐。”
第二次坐在一碗香,第二次和碧悠面对面,施得的心境大不一样了。
和上次坐在一个角落中不同的是,这一次坐进了包间,不但有雅座,还有美人作陪——碧悠在忙完手中的活计之后,坐在了施得的对面。
碧悠依然穿了裙装,只不过和上次素淡的颜色相比,色彩鲜艳了许多,也显得整个人神采飞扬了不少。
上次见碧悠,她的神情落寞而淡泊,给施得的印象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有一种超脱世俗的飞扬。但今天的碧悠,又给他带来了截然不同的感觉,仿佛和上次判若两人,变得活泼开朗了许多。
一个人的前后差距怎么会如此之大?施得心中大为不解,不知道初见时的碧悠和眼前的碧悠,哪个才是最真实的碧悠。
碧悠对施得的态度也大有不同,如果说上次她当施得是路人,那么现在她施施然坐在施得面前,不再矜持和漠然,而是俏目笑嫣,明艳照人,当施得是朋友。
单城是古城,历来古城都盛产美女。碧悠周身上下氤氲的小家碧玉的味道浓烈而奔放,就让施得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碧悠绝对是贤妻良母的不二人选。
“三年了。”碧悠悠悠地说了一句,“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施得,欢迎你的加入。”
“加入?加入什么?”施得不解地问道,疑惑的目光看向了何子天。
何子天呵呵一笑:“碧悠,你太心急了,不是说要过一段时间再告诉施得?”
“我等不及了,都等了三年了。”碧悠在何子天面前憨态流露,小女儿神态活灵活现,展现出施得从未见过的娇美之态,而且她举手投足之间,动作轻柔和缓,犹如古典女子的柔美。
“你才等三年,我等了二十年了。”何子天神情凝重,目光中流露出沧桑和感慨,“如果施得再不出现,我几乎都要绝望了。”
施得看看何子天,再看看碧悠,实在想不明白他到底重要在哪里?看样子,他的出现对碧悠、对何子天都事关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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