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然后又找其他高手论证。
由于他认真钻研反而是集各个工匠之长,当然这仅仅是纸上谈兵,其实纸上谈兵往好的方面说就是有理论依据。
所以这个马上满十五岁的孩子,每天都在工匠之间游走协调,起到了技术总监和总调度的作用。
府邸里已经有了人气,赵蕊在安排打理一切,黄胜疑人不用,把家里的银子和缴获的珠宝首饰都交给她安排使用。
由于她出身官宦之家,对于管理深宅大院是得心应手,手下又有六十几个女人可以用,把里里外外弄得干干净净。
当黄胜第一次来岛上家里休息时,觉得怪怪的,觉得自己好像躲在一群女人背后。
大宅门的内院里最好的大屋子里就是他一个男人,里面还住着赵蕊和顾铃儿,外屋是十一个从建奴那里解救的女子和巧珍、来凤,再外面就是买来的五十个年轻女子。
晚上,黄胜在前院议事结束由巧珍提着灯笼引着来到自己的房间,立刻感到丝丝暖意,原来美人赵蕊早已经燃起炭盆等大人回来休息。
很晚了,内院的十几个女人竟然都没有睡,都在等大人回来。黄胜心里感叹,万恶的封建官僚生活啊太腐朽了!
黄胜当场就给她们开了一个小会,让她们不需要大家都守着,让赵蕊排一个值班表,以后只要留一两个人就可以。
来到房间准备睡觉,发现应该是自己的床上竟然已经有人在睡觉,黄胜糊涂了,以为自己跑错了地方,准备出去,这时赵蕊跟了进来到:“老爷,奴婢和铃儿就睡在屏风外面的床上,您要是起夜只要叫一声我们就能够听见。”
黄胜明白了,原来赵蕊和铃儿和自己睡一个屋子里,心里觉得有些别扭,但是赵蕊已经这样安排,今晚将就一下,明天再重新调整吧。
由此可见那一张已经睡人的床应该是赵蕊和顾铃儿的,可能那孩子还小,等得太久撑不住就先睡了。
黄胜几步就转过屏风,果然发现了一张床,他坐到床边就准备脱衣服睡觉,刚才在外屋来凤、巧珍已经伺候着洗过脚了。
赵蕊红着脸道:“老爷,这是奴婢和铃儿妹妹的床,老爷的床在里面呢。”说着指了指那个已经睡了人的大床。
黄胜有些晕,那里明明有人睡了,自己不至于还要和别人挤一张床吧?
这时大床上的人穿着丝质单衣钻了出来,果然是顾铃儿,小丫头又长大了些,由于营养跟上了,皮肤有了光泽,胸前已经有两团小小的坟起顶着丝衣露出淡淡的粉红。
她道:“老爷,奴婢已经帮您暖好床了,您快歇着吧!”
黄胜闻言大怒,对赵蕊道:“你、我怕冷,顾铃儿这么小的孩子就不怕?你们好意思让这么小的孩子暖什么床?”
他几步来到床前扯过被子连忙把铃儿裹了起来。又道:“在黄家生活的都是亲人,你们不许欺负一个孩子。”
赵蕊还是头一回伺候黄胜,她和其他女子从船上搬来这里的那一天就开始在为黄胜入住的这一刻做准备。
大人不过和她接触了几十天而已,就如此信任她,把一切家当、财物都扔给了她,这个骨子里骄傲的美人对生活又充满了希望。
她对黄胜是由衷的感激,是发自内心尽心尽力伺候黄胜,谁知竟然是这样的结果,一时悲苦,眼泪立刻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美人垂泪,如梨花带雨,让人无限爱怜。
这时外面几个女人听了动静,都进来跪了一地。赵蕊忍着委屈道:“老爷,奴婢哪里是怕冷不愿意替老爷暖床,只是奴婢不配呀嗯嗯嗯……。”
女人们都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巧珍已经在黄家多日,知道黄胜的为人,她连忙道:“老爷,奴婢们这里只有铃儿妹妹有这个福分替老爷暖床,奴婢那敢痴心妄想啊!”
顾铃儿道:“老爷,您错怪蕊儿姐姐了,她对奴婢可好了,对大家都好,教奴婢们礼数,教奴婢们识字……。”
糗大了,黄胜郁闷了。细想来可能是怎么回事,这里只有顾铃儿是处子,所以这些女人把暖床这个光荣的使命交给了她。
自己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认为是几个大人欺负孩子,没由来的就是一通责备。
黄胜尴尬道:“本官火气大得很不怕冷,顾铃儿一个孩子,穿着单衣在冷被子里钻进钻出着了凉怎么得了,以后不许给我暖床。”
顾铃儿不乐意了大眼睛里立刻噙满了泪水,她带着哭腔道:“老爷,奴婢洗得可干净了,而且手也不很糙了,您不要嫌弃奴婢好不好?”
晕!狂晕!温柔乡果然是英雄塚啊!黄胜对其他女人道:“没事了,是老爷自己误会了,你们都很好,回去休息吧。”
他对顾铃儿招了招手,道:“你裹着老爷的被子,老爷如何睡觉。谁说老爷嫌弃你了?老爷明天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