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胭脂比脸皮厚的娘们沒兴趣 径直走到柜台 还好 前台小姐画的是淡妆 她笑眯眯的问我几位 还沒等我回答 她就开始balabala的介绍 她们有大床房和圆床房 都是特价 只要五百多一晚 还附送缠绵之夜惊喜大礼包 如果女方沒有到可以先登记身份证号码 等人到了再补登记
我瞪了她一眼 尼玛 老子看上去很像是來约炮的高富帅吗不过这话我沒说 要是说了会显得我很怂我说的是:\"不用了 我住一晚就走 明天开会今天急急忙忙來的 给我开一间门口做广告的那种一百块的单间就好 \"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妈的 这听起來好像比之前那句话还要怂那前台小姐看着我 就像我脸上有一大块鼻屎 我又好气又好笑 拧着脸跟那娘们说 \"不会那块广告是骗人的吧 \"
前台低下了头看着电脑屏幕沒有再看我 跟我说 \"不好意思先生 那种特价房我们只有两间 已经都被订完了 现在只有大床房 \"
我擦 这叫什么事 现在的这些无良商家 都把我们顾客当白痴 用这种无耻的手段吸引客户 还美其名曰营销手段
我抬头一看那块标牌 大床房要三百八十八一晚上 算下來打个五折也还行 于是点了点头 掏出两张红票子递了过去前台沒有接 用一种看脏东西的眼光看着我 \"您好 除了特价房其他房间都不参与打折 原价三百八十八 加上两百元押金 您需要缴纳伍佰捌拾捌元 \"
老子当时那叫一个火 真想抄起家伙把她们前台就给砸了 但是一想那样会huā更多钱 我个外地人來到这样一个大都市 就不要给自己惹麻烦了
我咬着牙追问了一句 \"你们门口说 全部五折起 是什么意思 \"那个前台拿出一张宣传单页 指着\"五折起\"的那个\"起\"字重重的敲了好几下妈的 五折起步 出了两个特价房五折 其他都是十折是吧我竭力的克制着情绪 不想再招惹更多的是非 从信封里抽出六张红票子 递了过去 接过房卡**和那十二块零钱 我揣着那颗刚被羞辱过的心上了楼尼玛 看來今天老子就该倒霉 什么几把事情都给我赶上了我一进房间就大力的关上门 打开空调 开到十六度 打开水龙头 蓬蓬头放水 所有的灯也都打开 麻痹 老子要一晚上就浪费你们千八百的水电费我忙活完这些事情 呼哧呼哧的坐在床沿喘着粗气那种孤独的潮水再次向我扑了过來 我才感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幼稚我吹着三十六度空调热的直冒汗 默默的站起身 把空调调到了二十六度 关掉了所有的开关龙头 感觉背后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于是脱光了所有的衣服 进了浴室清澈的水如线一般冲刷在我的头发上 划过我的脸颊 顺着下巴不断的往下滴我闭上了双眼 内脏一阵痛苦的蠕动我是个懦夫十年前 孙晨晨离开我的时候 我跪在地上求她别离开我 抱着她的双腿
我并沒能留住她的一根汗毛回到单身的我 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事业上 我进入了一家全国最大的房地产代理公司 从一个普普通通的见习生 到置业顾问 到置业经理 再到现在的销售经理
十年 我成功的一步步的从一个傻**变成了一个职位很高拿钱不少的傻**
在我的家乡h市 一个月五千块的基本工资再加上提成奖金补贴 够大学刚毕业的**丝们奋斗小半年 我开着公司给我配发的帕萨特 房子也刚买了 除了沒有老婆 我并不比我的同龄人差除了孤独 我并不觉得我的生活很痛苦要不是被外派到s市 我在h时的生活不要太舒服了 一个人住着一百平米的精装房 开着公家的车烧着公家的汽油 每个月就交上两千块的房贷 剩下的工资还是相当可观的一个数字 我可以夜夜笙歌 泡吧喝酒 洗洗桑拿 做做按摩
但是我说了 我是个懦夫别提叫鸡了 我连夜总会都沒有进过一來是害怕得病 二來是因为害怕被别人知道传出去坏我名声
不过最关键的原因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我把第一次给了孙晨晨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 我们一有机会就在一起过夜 那一个个激情的夜晚让我是那样难忘 我最自豪的事情之一就是把我的前女友从一个小处女**成了一个小**
分手之后 我就对女人有了阴影我可能有精神洁癖 我很害怕想象如果我和别的女人做0爱 今夜在我胯下的她 明晚会在谁的两腿之间尽情的扭动着腰肢我很害怕 一想到我的前女友现在被另一个男人操的嗷嗷直叫 我就一阵痛苦 直到快要窒息所以我沒有再碰过女人上帝是公平的 禁欲之后的我 有了足够的时间和精力 还有足够的金钱 我渐渐学会了处事圆滑 渐渐学会了溜须拍马 渐渐学会了左右逢源 渐渐学会了八面宋玲玲珑
我坐上销售经理的位置满打满算大概四年的时间 省吃俭用 攒了将近二十万 加上还是普通销售员的时候攒的一点钱 又和亲戚朋友借了十万 在市政务区买了一套房子其实我住在公司分配的别墅公寓里舒服得很 但是我不甘心 我一定要买套房子 证明我是个成功人士五十万的房贷 三十年还清 加上利息 就算一百万吧 一年还三万 我自己不痛不痒
妈了个臭逼 劳资不抽烟不喝酒不下夜店 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跑到高中母校去找小学弟打篮球 要不是这次外派 老子现在的日子赛过活神仙我越想越窝囊 于是赶紧甩了甩头发 关掉了蓬蓬头任发梢的水滴落下 让灯光照在我这个沒有灵魂的人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