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李承言就把两篇稿子交给了报馆,一篇名为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自夏商至今,中原以北为最患!昔夏商周有犬戎国为北方之患,后世至今有突厥为患,再有西域诸国,高丽,新罗,虽有汉之霍去病封居郎胥,秦有蒙恬打破匈奴,然北方虽名为唐土,唐却无权治理,何故?贞观元年,突厥直至渭水,陛下战旗经罗以为疑,遂有渭水之盟,而至今日匈奴仍不可一世之,何耶?
纵观华夏之史,本宫有所感,乱世出兵却无兵,盛事藏兵却不为用,是乃国之兴衰只顾,遂有本宫练太子军于前,白狼军斩首于后,然则未出外战就有人简本宫越:天之罚蝗于大唐,皆因太子而起,太子勇武过剩,遂有次节。吾悲呼炎炎华夏竟为异族所程!赶我华夏儿女为猪狗牛羊,呜呼炎炎华夏,竟有名曰纯汉之人年年贩铁盐于草原,供其刀兵以为祸。呜呼我煌煌大唐,竟如异族之后院,来之依然走只依然。
力微任重久神疲,再竭衰庸定不支。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谪居正是君恩厚,养拙刚于戍卒宜。
戏与山妻谈故事,试吟断送老头皮。
本宫常曰,吾有三千兵甲可为民族立之魂,断所有异族亡我华夏之心。吾有血肉为华夏即未来,岂因祸福避趋之?吾将立三丈高碑于帝宫,以祀自夏商以来凡为华夏捐躯之英魂。”
一篇文章四百语言,惹得天下为之沸腾,然而当所有人在想到底是谁“贩铁盐于草原”,李承言的第二篇文已经发出。内容很简单,范阳卢氏近年来兼并土地,大肆坑害农人之事附注与众,更是引得天下哗然。
“陛下,太子如此所谓,难道陛下就看不到么?这天下到底是太子做主还是陛下做主啊,我范阳卢氏一心为民,一心为公,可曾有过半分的懈怠?此次太子之言,真乃是诛了我卢氏的心啊,臣求陛下做主啊”卢显现在倒是有些怕了,虽然没有明说是谁在资敌,但是两篇文章直指卢家,范阳是自己家里的根基,临近北方,这事做得隐秘,虽然不知道为何让李承言知道了去,但是事情已经暴露了,打死不承认,李家没有证据,又能拿自己怎么样?
“朕,自登基以来,远小人,重贤臣,遂有过错,每当处理政事之时也长以民众为基础,朕曾经三番五次的说过,百姓乃是国之柱石,我等居上位着自当敬之,而你们呢?你卢家趁着这三年大灾收了多少天沐朕不知道,但是朕知道,朕的子民在饿肚子!传马周上殿”李二面色铁青的看着堂下的人,不理会正在痛哭的卢显,对着堂下说到。
不一会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年人,走到殿前对李二一拜道:“臣马周参见陛下”。
“马周,前些日子朕命你彻查太子所言之事可有所获”李二盯着马周的眼睛说到。
“臣已查明,自贞观初年,范阳卢氏侵占,兼并田亩共计三万四千八百亩,凡有农人异议者,莫不出于奴役”
“卢显!三万亩地,这就是诛了你卢氏的心么?朕今日就诛了你!”李二站起身来,气急败坏的指着卢显说到。
“臣罪该万死!”卢显的攻罚李承言的希望已经破灭了,所以就不敢再多言。
“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卢家归还所有田地,命马周丈量天下土地,朕倒是要看看,哪里来的那么许多兼并田亩之事,前日太子上报,有卤盐,海盐取青盐的法子,朕已经命人去做了,这事情提前告诉你们一声,以后盐税改成十取其三,从盐场直接抽取,凡无盐引者,若有私犯盐利者,刺配岭南!终生不得回乡”。李二说完就又说道“今日午时祭天,时候不早了,出去准备吧”。不待众人回答,李二转头就朝着殿内走去。
魏征很神奇的没有觐见,看的李承言眼角一抽,奇怪的看着魏征,魏征先是一甩袖子然后嗤笑一声说到,“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还是要说一声,好一个以进为退,卢家说你是妖人,你就说卢家不是人,就是不知道太子您就不怕惹得山东士族跟朝廷离心离德么?”
“离心离德?他们敢么?现在是什么时候,您当时隋炀帝在世的时候呢?看看马周跟,袁点,方孝行,刘兴浩,秦寿那几个小子,能不能干?玉山书院今年光县级官员就上报了三百多人,寒门士子虽然做事不如世家子弟通达,不如世家子弟知道变通,但是你看着,三五年之后,你认为他们还能如此的嚣张跋扈?好戏还没开始,您且看着吧”李承言微微一笑道。
李二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犯错,哪怕是强加的错误自己都不想犯但是没有办法,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五姓七家的人在血脉上找不到自己的毛病,在政绩上找不到自己的毛病,但是在这些鬼神上,就连李二都不能反对,以为皇帝就是天子,天降大灾就是对天子的惩罚,李二的皇位是抢来的,本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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