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泽连忙道:“别恼,我不逗你就是了。”
苏阳怡还是不高兴,道:“事无不可对人言,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
见她真生气了,叶泽连忙拉住她的手,情急之下便轻轻一带把她带到了怀里。
这样亲密的姿势……
倒是让两人都有些微怔。
叶泽对她虽然时常会有些亲密的动作,但是大多数时候都是发乎情止乎礼的。每日入睡前除外。
她身上还有淡淡的香,似清似幽,让人觉得心头微微发颤。叶泽知道她从来不用熏香……这香味仿佛与生俱来的,每每令他着迷。就像现在,他想要把自己深深埋入她怀中,却又怕唐突佳人。
他奇怪怎么最早的时候没发现。
苏阳怡微微有些不自在。
叶泽回过神,道:“你别恼。叶家和苏家有交情你是知道的。你是苏家唯一的嫡女,自然常常听人提起你的名字。而我父亲是一庶子,无甚名声,我也不经常出来走动,所以你不知道我也是平常的。”
苏阳怡偏过头看着他,分明不信。
叶泽想了想,又忍不住笑,道:“我听说了许多你的事情。就觉得你是个双亲宠爱的小胖子,不事生产……”
苏阳怡大恼!这叫什么话!
“可我现在发现,你比我想的要能干得多。”
“……哼。”
见她火气似乎消了大半,叶泽笑了笑,扶了她一把让她起来,道:“时辰不早了,早些休息罢。”
苏阳怡只得站了起来,自行沐浴更衣之后便睡下了。
隔日中午出门,迎面竟正遇上面色有些焦急的沈家李氏。她似乎在这里徘徊很久,专门等着苏阳怡出来,见了苏阳怡,就连忙迎了上去。
这样一来,苏阳怡就是想避都避不开了,只好也迎面走上去,主动道:“沈夫人。”
李氏听了不悦,然而又看到她身边的丫鬟云儿,便只翻了个白眼,突然就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一边。
苏阳怡身不由己地被她带了几步路,还是把她挣开了,揉了揉手腕,眉头紧颦。
李氏径自上前了一步,几乎要贴到她面上,道:“苏氏,最近你可见到那个黄家的到叶记去买绸缎?”
苏阳怡闻言有些诧异,然后似笑非笑,道:“见着了,怎么?”
李氏脸色阴晴不定,道:“那必定是用了我家的银子去买,不然她一个庶女,这时候不夹着尾巴做人,还敢招摇!”
苏阳怡不说话。
这妇人兀自沉吟了一回,道:“黄家酒楼的事儿,你听说了吧?”
“听说了。”苏阳怡神色淡淡。
“黄家酒楼的东西不干净,差点吃死了人。不过他家财大势大,用银子就可把这件事给圆过去。但我听说他家一向做生意就不老实,这几年胆子愈发大了。只怕康儿被那个小狐狸媚子蛊惑了去,连沈家也垫了进去!”
哟,现在就成小狐狸媚子了?早不是还亲近得像是母女俩似的,怎么看人家黄娟都顺眼?
是了,那时候她瞧苏阳怡不对付,所以瞧着谁都比苏阳怡好。再则那个时候不管沈家怎么闹,苏阳怡都是安守本分,把沈家上下操持得井井有条,所以李氏就能腾出功夫来专门跟苏阳怡作对!
这是苏阳怡知道的。
她不知道的是,现在她不在了,沈康更少了顾忌,干脆连书都不念了,成日跟着那黄氏跑。李氏想着要举家搬迁,可是沈康死活舍不下黄娟。而黄娟却只管吊着沈康不放,丝毫没有嫁进沈家的意思。李氏想搬家的念头,也破产了。
因此她也起了疑心,说不定黄娟才是那个祸害他们一家子的“狐狸精”。
现在沈康不听话了,她赤手空拳,焦虑得不行。新买回来的丫头一个个又还需得调教,每天把她气得七窍生烟。把苏阳怡主仆几人卖掉的生活,并没有她原来以为的美好。
因此她又跑到苏阳怡面前,嘱咐她道:“这几日你在叶记,好好看着些那黄氏。她那性子,说不定会逼着康儿到面前去甩你的脸子。真出了这样的事儿你也不用怕,只管回来告诉我一声,我替你出头!”
听了这话苏阳怡简直要笑出来了!
什么替她出头?还不就是让她去看着沈康是否去给黄娟花钱买布了?
可是,她凭什么认为苏阳怡会买她的账?
苏阳怡看了一眼在那边张望的云儿,淡道:“典契里写着的,不让和旧家多来往。”
李氏立刻又上前了一步,简直要逼到她面上去,道:“你可别傻!典契那也不是卖契,时候到了你还是沈家的人。女人这辈子,最要紧的就是有个靠!沈家就是你的靠,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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