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亮了,“那天她跟一个男人在屋子里吵架,我怕被他们发现,砸了车就赶紧跑了。”
“是不是这个男人?”曲寞把蔡勇的照片递过去。
贺万达只看了一眼就肯定地点头,“就是他!我从窗帘缝里往里面偷偷看,这个男人就面对着我。他左边眼角下面有一颗红痣,我印象深刻。”
“厉夫人,你一直在说谎!”曲寞瞧着刘宛如,“我想,你该好好解释一下,不然——就走不了了。”
刘宛如听见这话用手捂住脸,无声地抽泣起来。她的肩膀在抖动,胸口起伏着,似乎在尽力隐忍又没能忍住,偶尔露出一声轻轻地呜咽。
“我说谎了。”她终于说出这句话,脸色越发苍白如纸,整个人好像随时会晕倒的样子。
她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的味道,“我本来不知道他就是蔡勇,可他却认识我。我们聊了几句话不投机,我便离开回家。没想到他竟然尾随着我进家,还说要跟我好好谈谈。
他说自己和见天是真心相爱,希望我能成全他们,还让我答应跟见天离婚。我实在气不过,就跟他吵了起来。我追问他见天的下落,他不肯说,还说他们已经说好要永远在一起。后来,他气呼呼的走了。
第二天我才发现车子被人砸坏,想是蔡勇走之前干的,就不敢报警,害怕别人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你恨蔡勇,不仅夺走了厉见天的爱,还毁掉了你们的家庭。所以你才杀了他,对不对?”孟哲逼问着。
“没有,我没有杀人!”刘宛如一边摇头一边喊着,“你们不是在现场找到带着见天指纹的匕首了吗?为什么还要冤枉我是杀人凶手?我只是没说实话而已,并没有犯法。”
“说谎不犯法,可是给假供词是要追究法律责任的。”陆离公事公办的样子,“你涉嫌提供假口供,给我们警察办案增加了困难,我们可以追究你的责任。”
“你......我......”她看见陆离的态度情绪极其不稳定,站起来想要说什么,没想到竟然晕了过去。
陆离就站在她身旁,手疾眼快一把搂住她的腰。一条项链从领口滑出来,下面坠着的心形坠子让陆离晃了晃神。
那是他买给她的生日礼物,没想到她一直贴身戴着。之前他还对她心有怀疑,现在竟觉得羞愧起来。
“宛如,你怎么样?”陆离喊了两声不见答复,赶忙抱着人往外面跑。
曲寞命人暂时把贺万达关起来,又命人去酒吧查查。
很快,酒吧那边有了结果。那里的酒保和老板都不认识刘宛如和蔡勇,对她们没有什么印象。
刘宛如也醒过来,她决定不追究贺万达砸车的事,贺万达被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