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当着挫人不说短话。朴雅这辈子最忌讳的就是大伙把她当成小孩子看待,她做梦都想要变成真正的大人,变成风姿绰约的窈窕淑女。
曲寞的话刺激到了她内心最深处,那些已经结痂的伤口被刺穿,鲜血淋漓的展现出来。
她使劲瞪着曲寞,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看着她露出凶相,一旁的以柔吓了一跳。这狰狞的神情哪里还有半点孩子的样子,好似恶鬼突然上身。
片刻,她深吸了一口气,哼了一声说:“曲队长,你的激将法对我不管用!”说完竟然闭上眼睛连看都不看曲寞一眼。
“你打算用沉默对抗?”曲寞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这个办法要是管用,我们刑警队的人全都变成吃干饭的了。我看你是个可怜人,心里对你还存着一分的同情。若是你始终不开口,就别怪我不再留情了。”
朴雅好似没听见一般,眼皮子都不动一下。她是打定主意不开口说话,她可是连自闭症都假装过,几天不说话甚至不眨眼睛都能做到。她心里清楚,自己是被米国警方以偷渡的罪名遣送回来的,至于杀人,她可不承认。南江刑警队手里没有确凿的证据,根本就不能把她怎么样!
看着她王八吃秤砣,一脸铁了心的模样,曲寞不再审问扭身出了审讯室。
旁边的以柔一愣,这不是曲寞一惯的作风啊!她不是头一次看曲寞审问犯人,不管多么难缠的罪犯,一开始进来抱着宁死不说的态度,到最后还不是都老老实实的开了口。曲寞总会找到突破他们心理防线的办法,或是催眠,或是找到他们脆弱的地方一击而中,或是在众多看似纷繁杂乱细碎没有丝毫价值的证据中找到关键的铁证,让他们无从狡辩。可这样问了几句掉头就走,却是破天荒第一遭。
一直在外面观望的黄局也挺奇怪,看见曲寞过来问着:“怎么出来了?把证据摆出来,让她哑口无言!”
“黄局,你没看案子的资料吗?我们没有任何关键的证据,一切都是我的推测。”曲寞轻描淡写的回着。
没有关键的证据?这人好不容易从米国弄了回来,总不能只告她个非法偷渡吧?笑话没丢在米国,却也是打脸的事情!
“放才你不说那个王慧的DNA跟她的相同吗?你不是说当年王家夫妇遇害,也是她干的吗?”黄局长皱着眉头追问着。
“肯定是同一个人,她否认不了。可至于杀人,同样没有任何证据。而且根据当年昌守市刑警调查的结果,她还是个受害者。”曲寞耐心的解释着,“现在她打定主意不开口,我想,谁都没有办法,除非......”
“除非什么?只要你有办法,我这个做局长肯定支持!我还有几个月就退休,在职一天都要尽职尽责,严厉打击任何违法犯罪行为是我们人民警察的天职。你说,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开口?”黄局当着刑警队众人的面义正言辞的说着。
曲寞一脸严肃的回着,“严、刑、逼、供!”说完喊刘俊跟他走一趟,说是去买家伙。
黄局吓了一跳,赶忙追出去,“曲队长,逼供是知法犯法!我命令你赶紧回来,我们警察要以理服人,以德服人!以理服人,以德服人啊!”
听着黄局长在院子里悲怆的喊着,孟哲忍不住笑出声来。以柔也笑着摇摇头,以她对曲寞的理解,他肯定不会对朴雅动刑。黄局长今年快六十了,眼下是被曲寞吓到了。这马上退休的节骨眼,真要闹出逼供的丑闻,他这个局长肯定是跟着受牵连。
黄局长眼看曲寞开车走了,一边打电话一边跳脚。自从这曲寞当了刑警队的队长,他这个局长就跟做过山车一样,心脏稍微脆弱一点就倒下了。
偏生曲寞不接电话,黄局把陆离喊出来,让他赶紧带人去找曲寞。一会儿曲寞要是回来了,千万拦住他不能对嫌疑犯动刑!
不一会儿,曲寞开车回来了。他手里什么东西都没拿,倒是刘俊拎着个白色的塑料袋,上面写着XX药房的字样。众人见状都愣住,搞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
“我的曲队长啊,你这又出什么幺蛾子?动刑逼供不行,给嫌疑人下毒也不成!”黄局脑洞大开,“要不然你这是独家秘方?是不是嫌疑人吃下去就能开口,还必须说真话?”
曲寞瞧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分明写着“傻逼”两个大字。
刘俊赶紧把口袋打开,从里面拿出个药盒,“黄局,这就是普通的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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