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吵架啦?你的表现就是很爱她啊,只要她在林场就几乎跟你寸步不离,两个人卿卿我我如胶似漆。那晚,就是你出发去坐游轮,有大鸟冲进我房间的那晚,你是不是跟她闹别扭啦?”
“那晚?”魈居想了想:
“没有啊,都跟你说了,那晚她不在啊。”
“少说谎了,我明明就听见你们在楼下……那啥。”
她不好意思的顿了一下:
“后、后来她好像还很不乐意的叫了几下。哦!我明白了,你们该不会就是为这事闹别扭的吧,一定是你太如饥似渴了魈居,哼哼。”
原来如此,那魈居不带小又上船的原因就很清楚了。满胜胜自鸣得意,觉得事情就是如她推敲的这样。
“那啥?”
魈居并没有明白她口中的“那啥”指的是什么。他细细琢磨想了一下,终于恍然大悟,原来这傻女人以为那晚他和小又在家里“那啥”!
“哦……怪不得那晚你死活不让我上药,告诉你你还偏不信,非得说小又在楼下,原来你以为我在跟她那啥啊!”
魈居恍然大悟的轻笑了两声,满胜胜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可魈居好像越想越不对劲,止不住的大笑了起来,嘴里还振振有词到:
“让你住楼上真是太失策了,你的脑子成天能不能少胡思乱想一点。不过,这回回去,我可要真的好好研究一下,该怎么去捅……去捅它的菊花,哈哈哈哈……”
“捅菊花?!你小声点!”
魈居这一反常态的笑,让满胜胜觉得他真是太不害臊了!毕竟是两人间私密的那些事,他怎么就能笑的这么张狂,还口无遮拦什么捅菊花不不菊花的,反正她是觉得害臊得很。
她赶紧语言制止他的笑声,深怕让左邻右舍听到,可魈居就跟吃错了药一样,怎么都停不下来。没辙,她只能伸手强行捂住了他的嘴,他躲避半天,这才消停下来:
“哈哈,嗯嗯……好吧好吧,既然你那么在意小又和我的事,那歌词的话题先放在一边,我先跟你说说小又的事情好了,反正也是你想问的。”
魈居终于冷静了下来,不过还是会想一想笑一笑。
“我……我才不要听了。”
满胜胜大概是觉得气氛应该会变得很尴尬,就像那晚她窝在楼上大气不敢出一样,所以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魈居抬头看看天,停雨之后的天空,一弯明月正在天边高悬:
“天快亮了,我们谈话的时间也快要结束了。”他有些惋惜的说。
“那就不要讲这个话题了,讲讲那些你刚才说的亲身经历过的,歌词里的故事,看看跟我听到的版本有什么不同。”
满胜胜还是觉得尴尬,或者……她心里又莫名其妙涌出一阵不知名的失落感,就在魈居为了小又哈哈大笑的时候。
魈居思考了一下,语调重新恢复了之前的沉着和神秘。他问: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吗?”
满胜胜摇摇头:“你知道吗?”
“知道。”魈居毫不犹豫回答。
他知道?
满胜胜心想奇怪了,刚才两人不还在雨噬林跟只无头苍蝇似的搞不清状况,最后不得不对胡琴的小分队妥协,才被她们带到这来的,怎么现在又声称自己知道了。
“为什么?”她试探的问了问。
“因为,我们都收接受了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