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抠着房顶,哐哐哐的朝着这头又荡了回来,满胜胜臆想,它的行动就像一只长臂大猩猩一样!
她赶紧猫下身子,可不想跟它撞个正着。
“哐哐哐!”
蹲在地上,她竖起耳朵听着顶上的动静,心想干脆等它荡过去,远离她后再起身行动,却不料哐哐声行进到一半的时候戛然而止!
满胜胜僵住身子,感觉头顶莫名吹来了一阵热风,忍不住冷汗湿背,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她知道那哐哐声正好停在了她的头顶上!
来了!指甲刮擦木板的身音,让人听得心痒痒的在她的头顶正上方响了起来。从抠木板的声音听来,顶上那家伙的指甲应该很长。
满胜胜头皮一麻,蹲在地上聆听着顶上的动静,那家伙还没走,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挠个什么劲,好像还在舔东西!
“吧唧!”
一滩热热的、粘乎乎的液体滴了下来,滴到了她的头上!她瞪大眼睛,闻见这液体是又臭又腥,心惊这是什么东西,是它的唾液,还是它拉的屎!
“啊!受不了啦!”
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随手抄起身旁的一件杂物,应该是个木桶。哐当一下朝头顶砸去!还真砸中了!接着蹭起来就开跑!
但是刚跑开两步,她明显感觉肩头重了起来,就像有人将双手搭上了她的肩一般,接着脚下一轻,整个个人莫名其妙的腾空而起!
她知道,她被它抓住了!
它使了点力,将她一把揪上了房顶!原来房顶上有一个夹层,是用很粗的木棍交错编织而成的。她被从木棍的缝隙间直接提了上去,脸搓到了木棍边缘,疼得眼泪直流。
那东西很可能对被砸了一木桶耿耿于怀,将满胜胜拖上房顶的夹层后,很不客气的拽住她的头发和衣服,以极快的速度在夹层上将她来回拖行!年久失修的木棍长着许多倒刺,虽不致死,却痛彻心扉的插进了她的皮肤,疼得她哀嚎不断。
玉鰈听到了她的惨叫,赶紧大事不好的抬头看,昏暗的光线中,他见一团白色的身影泄愤似的拖着她在顶上来回移动!
“红星!拿你的火折子对着她!”
玉鰈赶紧朝她喊。
满胜胜背躺房梁面朝顶,已经被那东西折腾得体无完肤。她的头无数次撞在了房梁之上,已经没有对抗它的力气了,仅凭一丝求生的欲望,拿着火折子朝它胡乱的杵了杵。
“就这样别动!”
玉鰈抄起鱼枪昂着头,凭借火折子歪歪扭扭的光和感觉,还是十分精准的将鱼枪射了出去。
鱼枪打中了那东西,但被它机灵的反手拍了开去,没有对它造成任何实质性的损伤。不过却让它分了心,一把松开了满胜胜。
满胜胜强忍伤痛翻过身,抱住房梁一步步向后退,试图退到二楼小巷子处再纵身往下跳。如果此时就跳下去,她目测了一下高度,非得把腿摔折了才行。
“红星你慢慢退,保持火折子对着它!”
玉鰈站在楼下,抱上一捆鱼枪做好了射击的姿势跟随满胜胜移动的轨迹移动,只要那东西再次靠上来,他就毫不客气的射出鱼枪。只不过,夹层上挂了太多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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