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故意的问:
“记得在游轮上的时候你说过左眼再也回不来了,罪魁祸首就是朱允文,你跟他到底怎么回事。”
满胜胜本来在莫名其妙的生着闷气,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些什么。但魈居此话一出,她是真生气了。
她放着嗓子喊:
“你干嘛好端端的提朱允炆啊!”
魈居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回:
“那你还不是无端端的提小又。”
“那能一样吗,她是你的未婚妻提提正常,我跟朱允文又没什么关系。”满胜胜辩解。
魈居嘟囔:“都吻成那样了还没关系?”
满胜胜哭笑不得,整个人看起来非常抓狂,两只手跟上了发条似的不停挠着魈居胳膊喊冤枉:
“你还提,我都后悔死了,那可是我的初吻啊!”
说罢,她竟然哇哇的大哭了出来,积压多时的委屈终于在此刻爆发了。
魈居见状嘶了一下,没有纸巾更不会甜言蜜语,只好将就自己还有些湿漉漉的衣服,给她囫囵擦了一下眼泪,被她嫌弃的躲开了。
“你怎么这么爱哭啊,在林场也是动不动就哭,一年365天,还真没见你哪天好好没流过眼泪的。”魈居说。
满胜胜忽然又用手捂住了脸,强词夺理道:
“我愿意哭,给眼睛消毒怎么滴啦。”
“那你现在到底是在哭还是在排毒?”魈居无语的问。
满胜胜擤擤鼻涕说:“都不是,是在害怕。”
说完,她继续又哭了起来,这下哭得有些让人心疼了,整个背部都在颤抖。
魈居一边心想真是惹了个大麻烦,一边靠近她,将手搭上她肩头好似在安慰她,并淡淡的问:
“事情都过去了还怕什么。”
满胜胜松开脸,脸上满是泪痕的望着篝火说:
“我真傻,傻到为了报仇无所不用其极了。我妈把我保释出来已经两年了,我的保释期是三年,眼见大限将至,我居然找不出一点能够推翻朱允炆指控我的证据,所以才用了这么蠢的方法去接近他,想得到他的唇纹。
事后想起来,我无时不刻不想抽自己两巴掌,这种傻逼的方法是从电视剧里学来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行不行的通,但我当时就神使鬼差的这么做了。
如果……如果那晚你们不在船上的话,我真不敢想象朱允炆会对我做出什么事来,所以我害怕,也幸好你们在船上。”
原来如此,魈居拍了拍她的肩头,示意她一切都已经过去,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你要朱允炆的唇纹干什么?”魈居趁机问。
满胜胜机智的看向他,恍然大悟说:
“你先告诉我,那天朱允炆对你说了什么悄悄话。”
魈居被反将一军,但他绝不妥协,跟满胜胜死磕到:
“不,你得先告诉我你和朱允文,还有你左眼的纠葛。”
满胜胜不服气道:
“那你先告诉我,我的眼睛里是不是真的藏着一颗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