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你是满胜胜控。”田煌反将了梁海地一军。梁海地顿觉尴尬:
“你!”
“赶紧走吧。”
魈居一如既往我行我素的发号施令,并我行我素的一个人向前走。如果是陌生人,一定会觉得魈居很爱耍酷不愿意搭理人,可这群熟人就是愿意跟随我行我素的魈居的步调,他就像是众人默认的军事指挥员。
“不跟你斗了,一真让走了。”梁海地借机对田煌说。田煌也将田荧看得紧紧的道:
“你就走我旁边,不许靠近那个家伙。”
“切,我才不要走傻子旁边,我和大表哥一起走。”
说罢,她做了个鬼脸便朝梁海地靠了过去。田煌一脸怨气无处发泄,只能连梁海地也一起怒视了。梁海地没辙,只好八卦的问:
“诶,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老是反对田荧喜欢一真呢。”
田煌答:“拜托,我妹妹是多么高冷的一个女孩子啊,我最受不了她的就是一见到林一真就跟见了一块蛋糕一样喜欢得不得了,一点骄傲都没有了。
再说你看看一真的态度,总是爱理不理要死不死的,那么寡淡,你不觉得太欺负Fomy(田荧)了吗?”
梁海地又没心没肺的笑了道:“行啊Don(田煌),蛋糕这个比喻用的很好,你中文又有进步了。”
“去你的!”田煌怒。
“好吧好吧,你说一真对小荧寡淡我不同意,我觉得以一真的性格来说,就还好啊。我看,你不同意田荧喜欢一真,是因为那个原因吧。”
结果田煌没有说话,兴许就是被说中了吧……
在梁海地与田煌谈话的途中,田荧屡次想朝魈居的方向靠,但都被梁海地给牢牢抓住制止了。也许梁海地也顾虑到了“那个原因”,突然站到了跟田煌一样的立场上。
而,一提到“那个原因”,一股凝重感不知怎的就笼罩在了田煌和梁海地的上空挥之不去,使他俩身心都沉重了起来。
这时,冯天孝独自转身,挥挥手建议大伙停下来,还是把有些事弄清楚再走为妙。
“干嘛?”田煌问。
冯天孝奇怪道:“别急走嘛,你们说这些沙是怎么回事呢?我们刚才在山顶踩的明明是殷实的石头路,怎么一下坡就变成流沙了!这些沙是从哪掉下来的?”
这么一说来,大家也觉得这的地形实在是太玄妙了。一会是热水河,现在居然遭遇了沙漠!
于是乎,大伙又停了下来,集体回头望向差点没把田荧和团团活埋了的流沙壁苦思。虽然没有了照明工具,可也在黑暗中适应了这么久,发挥人体的夜视功能,他们现在能在黑暗中看见许多物体的轮廓了。
冯天孝突然道:“这些沙好像是从悬崖的石缝里淌出来的,还细得跟奶粉一样,所以咱们摔下来就像跌进了面粉里一样没事!”
结果梁海地赞同冯天孝的话说:“是啊,好像真的是从石缝里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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