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钱达喘着粗气叫唤着。
这会儿,鸡头张早已夺门而逃……
余乐微微侧头,看着痛苦万分的钱达,不禁得意起来。
看来入门之后,吕万年传的功力直接被自己消化,悟道入门之后,比之前要顺畅万分,有了白虎御灵之法,自己在体术气势上已是天生高人一等,直与猛虎比肩。往常用吃奶的力气都做不到的事,现在如呼吸一般简单。
“帮我……杀了他……”女子瘫在地上冷冷说道。
“别!别!我错了!!”钱达见了余乐的神力,也见了女子的邪门,哪还敢再有半分顶撞,“乐儿……乐儿……我不捣乱了……你看上我闺女了是不?好好处……我不拦……”
余乐摇了摇头,心道这人也太外强中干了,自己刚小露一手就跪地求饶。有些人就是那样,你忍他让他给他脸,他便真当自己是个东西,只有将他踩在脚下,俯视他的时候,他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
余乐也无意将事闹大,轻轻一推,将钱达推倒在地
“我没心情报案,也没兴趣见你们坐牢。”余乐指着女子道,“若敢再来,我就把你们交给她折磨,我这位朋友可从不讲什么规则法律。”
钱达瞥了眼女子,打着寒颤道:“不敢了……不敢了……”
“记着,这是最后一次了。”余乐走到晕厥的钱益身旁,轻轻抬脚一踢,一个汉子便如皮球一样被踢飞,只冲钱达而去。
钱达慌忙接住兄弟,不幸地又被撞翻过去。
余乐走到吕万年遗体前,抬起老吕走向棺材:“我改主意之前,滚吧。”
“是……是……”钱达哪敢再留,余乐的邪门,吕万年的邪门,神秘女子的邪门早已超过了他能承受的极限,他连忙驮起自己的兄弟,扛着伤痛狼狈逃去。
这次,他真的说什么也不敢再来了。
安顿好老吕,合上棺材,余乐重又锁紧房门,摇了摇头,看来这锁该换了。
“你……怎么样?”余乐转而望向女子,毕恭毕敬说道,“抱歉了,今晚帮我料理这么麻烦的事。”
“我就不该来这里,你就是灾星,克星!”女子狞过脸,满肚子委屈没处宣泄,“我明早就走……再也不要看见你……”
“先休息养伤吧,地上凉,我扶你起来。”余乐说着,走到女子身旁,弯腰要扶。
“别……别碰我!”女子怒骂了一声,“让那个小姑娘来……”
“哎……”余乐无奈一叹,“男女接触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是两块肉碰在一起,心正则无邪念,你总这么抵触让人很费解啊。”
女子稍微琢磨了一下,立刻怒骂道:“你讥讽我心有淫念?”
“我可没说……”余乐可不敢再惹他,连忙冲院中吼道,“人走了!喜鹊带着老虎进来吧!”
院门立刻被推开,原来在余乐出来的时候喜鹊就醒了,余乐让她哄好白虎,万万不可现身招摇,此时鼠贼已退,喜鹊才敢同白灵进堂。
“啊……姐姐又呕血了……”喜鹊赶紧冲过来,扶起女子,“咱们还是先去医院吧……”
“不必……”女子见了喜鹊,情绪终是缓和了一些,“麻烦妹妹扶我进屋,给我些热水……”
见余乐点头后,喜鹊这才扶着女子离去。
而那母虎,则一直盯着余乐,眼神中有种莫名的感觉。
现在的余乐,身上已经不自觉地释放出白虎之威,从母虎的角度而言,崽子未成年时,是该极力阻止其它雄虎靠近幼崽的。动物的世界没那么多规矩,为了维持自己的地位,太过凶猛的雄性常会咬死与自己无血缘关系的幼崽。但在母虎眼中,余乐又不是那样,味道上是亲和的人类,威风上却是一派虎王架势。
余乐沉吸了一口气,渐渐收敛灵气,这才逐渐打消了母虎警惕的念头,重归于好。
半小时后,院中重回了午夜该有的静谧,那女子进了喜鹊的房间,服过药后便睡去,母虎一窝也安然在院中休息。喜鹊则找到了堂中沉思的余乐,催着问那女人是谁。余乐告知,那女子才是那窝虎的主人,依附在动物园养活虎仔,后来因为某种原因不得不离去。
喜鹊心中满是疑问,余乐也同样,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她竟然连女子的名字都不知道,想来也怪可笑的。但从女子的情绪上来看,恐怕就算问,她也不可能透露姓名了,反会招骂,在余乐眼里,母虎早已是朋友,而真正的母老虎……恐怕是那名女子了。
当晚,喜鹊暂睡余乐房中,余乐干脆在院子里守了母虎一宿,生怕晚间再有什么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