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摇他就死了。”冥月辰皱着眉看着侍音,平静的说着,闻言,侍音渐渐的停住了动作,呆呆的坐到床边看着叶扶桑,一手在她脸上不停的描绘着,原来,他的扶桑竟是如此的美,比他还要美。
冷凝看着侍音的样子,拳头紧紧的握起,眼里闪过一抹流光,他现在是疯子,即便做了什么,也不会有人责怪不是。
想着,冷凝上前一步,一把拍开侍音停留在叶扶桑脸颊上的手,“不要碰扶桑姐姐,坏人!”
闻言,侍音落寞的收回手,是啊,他对扶桑做了这样的事,还有什么资格出现在她眼前。
“我先走了。”侍音落寞的说着,最后,整个身子弱弱的倚在糖儿身上,俩人搀扶着走了出去、
“噗……”刚刚走出院子,侍音一口鲜血便喷洒了出来,染红了路边一颗小小的扶桑花。
侍音走后,樱季兮以叶扶桑需要休息,而赶走了想赖着不走的几个男子,而他则坐在床边紧紧的盯着叶扶桑沉睡的面容,渐渐的,叶扶桑神色开始扭曲,都豆大的汗珠也顺着脸颊话落,面色全是一片痛苦之色。
“叶扶桑,醒醒,醒醒……”樱季兮一手使劲拍打着叶扶桑的脸颊,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一向沉稳的男人此时显得那样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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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扶桑只觉得浑身舒畅,轻飘飘的身子感觉不到一点重量,慢慢的,叶扶桑睁开了眼睛,屋子显得有点昏暗,让她刚刚醒来的眼睛轻易的接受了眼前的一切。
叶扶桑视线慢慢的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眼前的男子身上,霎时,睡意全无,只觉得阵阵气血上涌,叶扶桑连忙爬了起来,一个翻身躲进里面的大床,防备的看着眼前一脸桀骜邪魅的男子,有点底气不足,“你,你怎么会在这的?”
“呵呵……”男子邪魅低沉的笑从嘴里溢了出来,显得那样魅惑,随着男子的笑声,叶扶桑额前的发丝微微飞起,就见男子坐在了她面前,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挑起她的下颚,狭长的凤眸溢满笑意,还有一抹隐藏的怒气,只见他慢慢的凑近叶扶桑脸前,俩人挨得极近,极近,“扶桑,你终于死了!”
随着男子的说话,他的唇瓣与叶扶桑的摩擦在一起,末了,他伸出那粉嫩的舌尖轻舔了一下唇瓣,明明本该是轻佻的样子,叶扶桑却硬生生的从里面看到了诱惑,挑逗!
满意的看着叶扶桑一脸呆滞的样子,男子嘴角慢慢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牙齿亲昵的咬伤叶扶桑的耳垂,“扶桑,知错了没,嗯?”
叶扶桑被这低沉魅惑且危险的嗓音吓了一跳,霎时回过神来,一手推开与自己离得极尽的男子,双手警惕的护住胸口,“花,花渊祭,你怎么在这?”
看着叶扶桑的举动,花渊祭狭长的凤眸里闪过一抹不快,他就这么让她害怕么?
手指微动,叶扶桑便如同离线的风筝,轻飘飘的落在了花渊祭怀里,花渊祭满足的伸手环抱起她,尖细的下巴的亲昵的抵在叶扶桑头顶,“扶桑怎么这么不听话呢?嗯?”
听着他平静无波的声音,叶扶桑硬生生的打了个寒颤,她知道,这个男人在生气,是因为她的逃离么?
见叶扶桑不语,花渊祭眼里闪过一抹不快,视线渐渐的移到她的脖颈,眼眸轻轻闪了一下,花渊祭伸手撩开叶扶桑披散在肩膀的发丝,叶扶桑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的坐在他怀里,任由他动作,心却早已纠在了一起。
动了又何妨,反正,她注定不是他的对手,放眼整个冥界,还有谁会是他的对手。
对于叶扶桑的不反抗,花渊祭显得很是满意。
“花,花渊祭……”当他滚烫的唇瓣落到她脖子的时候,叶扶桑狠狠颤栗了一下,整个人被他圈禁在怀里动弹不得。
花渊祭完美的唇形顺着叶扶桑的脖颈慢慢游移着,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殷虹的吻痕,早在千年以前他就喜欢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记,属于他花渊祭的痕迹。
酥麻中带点刺痛的感觉令叶扶桑受尽煎熬,丝丝的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感觉到她的异样,花渊祭眉眼轻轻一台,只见不远处的镜里清晰的印出俩人此时的模样,而叶扶桑隐忍的样子也彻底激怒了他。
“嗯……”叶扶桑闷哼一声,睁开眼睛恰好对上不远处的镜子,此时,她香肩半露,左肩上是自己从小便有的胎记,一朵扶桑花,自从灵魂付到昭阳郡主体内,她便再也没有看见过自己身上的胎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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