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扶桑打量了一会大的惊人的冥界,眉头皱了皱,沿着方才回来的路找了回去,一路畅通无阻,冥界士兵看见她也没有任何的反应,见此,叶扶桑更加的肆无忌惮,脚下生风的跑了出去,直到——
看着横在自己面前的弱水,叶扶桑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她终于明白那个自大的冥王会随意把她丢着就走掉了,捡起一个石子,轻轻的投入弱水里,一瞬间,就连声音都未曾发出,石子便灰飞烟灭了。
“姑娘还是不要费心了,这可是弱水,就连羽毛都无法在上面漂浮,若是冥王的准许或是命令弱水的令牌,不管是大罗神仙还是什么,都是无法通过弱水的,即便你飞在空中,也会被弱水吸下来的。”一个一脸明艳的女人站在叶扶桑身后,一脸笑意的说道。
叶扶桑没有说话,却是捕捉到了她话中的关键,她没有办法让那个男人开口让她离开,她至少有本事拿到若水令吧。
“谢谢婆婆!”叶扶桑笑意吟吟的道歉,转身跑了回去。留下那女人一脸的错愕,她怎么知道自己是谁的,外面的人都以为孟婆是一个浑身邋遢的白发婆婆,谁曾想到,会是一个明艳动人的美人。
叶扶桑用了隐身术,身子轻灵的飞进花渊祭的寝殿,在进入寝殿的一刹那,叶扶桑被一阵力道弹了回去,原本隐身的身子也恢复了出来,眉宇间闪过一抹怒气,叶扶桑手一伸,上面出现了一套黑色的衣服,二话不说,叶扶桑便套了进去,方才放轻脚步偷偷摸摸的走了进去。
花渊祭正在沉思着自己今日的反常举动,邪魅的凤眸中在这个时候闪了一道冷光!花渊祭闭起了眼睛,不消片刻,又重新睁开了来,嘴角微微勾起,身影一闪便回到了那张大床之上,闭眼假寐,他到想看看这个女人来是想做什么?
在叶扶桑进门的那一刻,她就惊呆了,这臭不要脸的寝宫还真大,华丽的比凤玺的寝宫还要好上无数倍,真是只知道享乐不办事的人。叶扶桑眉头紧紧的皱起,这么大的寝宫,她要怎么去找那么一小个若水令?
算了,先从书桌上找起吧!
叶扶桑视线扫过一周之后,,脸上有些颓然,整个寝殿大是大,但是摆设的东西都太过清晰明了!
这让她纠结了,这男人会把它藏哪里去了呢?
伸手挠挠头,弱水令可是出入冥界至关重要的东西,它隔开了整个冥界以彼岸,至少会藏在一个非常隐蔽又不容易找到的地方才对!
叶扶桑眼眸一眯,忽然扫了一眼床上还在“睡熟:花渊祭,眼里闪过一丝精光,“难道在他身上?”
这个想法让叶扶桑有点小为难,万一搞醒了那傲娇自大的男人怎么办?她可是很清楚的知道他的厉害!而且心眼小都可以夹死一只蚂蚁,他要是把她当做以下犯上的人一巴掌拍死,那她可不是亏大了,偷东西没偷成却把小命给送上了,这种吃亏的事情,她可不干!
床上假寐的花渊祭感觉到来人的气息越来越近!嘴角悄然勾起一抹叫人察觉不到的弧度,他闭着双眼,逐渐等着叶扶桑靠近!感觉她已经来到了床边站定,似乎有些犹豫,她站在床头站了好久!
花渊祭微微皱起了眉头,他有些纳闷了,正在这时候却听见她窸窸窣窣的……脱了自己的衣服!!
叶扶桑考虑的很清楚,以这个男人目中无人又冲动的样子,定时不能容忍别人放肆,她可不想在他醒来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时瞬间结果了自己,脱下衣服面巾,只是为了让他好辨认。
她脱衣服的动作被花渊祭收眼底,这个女人要干嘛,三更半夜跑到他寝殿来脱衣服,她不会真的饥渴到这种程度,花渊祭一双好看的凤眸立即闪过鄙夷!脸也越发的冰冷起来!他就知道她今天的所作所为都是在引起他的注意,现在,看他把她带回来不碰她,就自己找上门来了,就说天上人间最麻烦的就是女人。
花渊祭的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鄙夷!
就在这时候,他的肩膀被人轻轻推了几下!
“花渊祭!花渊祭!”
那轻声音是从齿间发出来的,花渊祭微微颤了一下,说不清楚是个什么感觉,几千年来。她还是第一次如此直接叫自己大名的,就连凤玺也是叫自己渊祭,这个女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么?不过……
这种感觉很奇妙,他居然不生气,反而觉得,有些别样说不清的感觉。
花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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