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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自从上次两人一同来酒楼视察时,大伙儿都已明白,这个丫头的身份绝不简单。眼下看来,还真是没有猜错呢。
于是一行人往灶房走去。
灶房很大,青苹粗略估算了一下,得有一百多平米呢。正中三个大灶眼,五个小灶眼相对而砌,各有烟囱通向屋顶。四周的墙上整整齐齐地钉了两排钉子,上面密密麻麻地挂满锅碗瓢盆、墩子刀子叉子勺子铲子等厨房用具。
再有就是,挨着各墙壁镶了两张案板,两张操作台,一张案板上摆了鱼肉等各种荤菜,另一张案板上摆的是一些时蔬。操作台上此时却是空着的。
布局倒是不错,只可惜卫生条件实在太差了。
许是用的年辰久了,又疏于打扫的缘故,灶台上积蓄了不少的污垢和油渍,黑漆妈孔看着就让人倒胃口;还有案板上的那些鱼肉,就那样随随便便地摆在那里,没有采取任何保护措施,隔着老远,还能清晰看到上面沾满了灰尘;还有挂在墙上的那些刀具地,也都是铁绣斑斑,看着就不舒服。地上到处散乱着一些烂菜叶,被积水浸泡着,发出一股腐败难闻的气味。
青苹看过之后,面无表情地继续问道:“你们知道他们住哪里吗?”
掌柜的略微回忆了一下,“好象听他们说起过,就在隔壁五井街的‘悦来客栈’。”
青苹也懒得得跟张皓陵商量,直接对那些伙计们发号施令道:“好,我们先去那边看看。你们也别闲着,先将这些东西清理一下,再登记造册,知道吗?”
那些伙计们自是一溜烟儿地点头。
随后,青苹拉了张皓陵一起出门。
此时,围在外面的那些人,见没什么热闹可看,就陆陆续续地散去了。
张皓陵有些不解地望着青苹,“青苹,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们不是应该报官吗?这事摆明了是他们故意找的砸子,咱们不能就这样算了吧?”
唉,这厮也太先入为主了,恐怕这也正是他们日常处理此类事情的一贯方式吧。
尽管心里有些烦燥,但青苹还是耐着性子劝道:“先别急着下结论,咱们还是先过去看看究竟再说吧。而且,遇上这种情况,一定要谨慎处理,不然酒楼的声誉肯定会受影晌的。”
张皓陵听得频频点头,“对,还是你想得周到。”
“对了,昨儿个那个大夫哪里请的?咱们将他也一并带上吧?”
张皓陵立时明了她的意思。于是两人拐了个弯,请了昨晚给华辰轩医治的那位景大夫一起往“悦来客栈”走去。
客栈的肖老板见到是张皓陵,顿时明了他们的来意,随即安慰了几句,就直接带人上了三楼。
悦来客栈,可谓是溪水镇上最好最贵的客栈,据肖老板说,他们是昨儿个上午住进来的,出了两倍的价钱,包下了整个三楼。其中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公子,衣饰华丽,像是这些人的主子。
青苹立时在心里将他归结为富家的纨绔子弟之流。
四人才刚走到楼梯口,忽然听到一个大嗓门的声音震天吼道:“操他奶奶的,将那酒楼砸了都是轻的,以老子的意,干脆多带几个弟兄过去,一锅端了他们的老巢!”
四人听得此言,又是大大的吃了一惊。
听语气,来者不善哪,很像是**的江湖帮派呢。
随即,又听到一个温和的男中音道:“好了,老五,你也别瞎咧咧了,咱们还是等少主醒来,再拿主意吧。”
“少主?”难道真的惹上了江湖帮派。
前世的电视剧可不是白看的,那些个江湖帮派,成天打打杀杀的,杀个把人就跟踩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更狠的,趁着月黑风高,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人,放了火,然后一走了之。即便官府发下海捕文书,四海通缉,也很难抓到他们,终成一桩悬案。
想到这里,青苹的心顿时往下一沉,连脖子都感觉凉嗖嗖的。老天,不带这么耍人的吧,她可不要将小命不明不白地葬送在这里哇!
咳咳,还是尽量争取和平解决吧。
客栈老板生怕惹火烧身,此时连忙找了个借口,下楼去了。
边上张皓陵似乎看出了她的怯意,不由握紧了她的手,“别怕,青苹,一切有我呢!”随后他主动上前去敲门。
很快,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文士过来开了门,见到他们三个,很是吃了一惊。
青苹立马给出个灿烂的微笑,然后又自报家门,说明来意。
(悲催!昨儿个家里的网络出了问题,不能定时发布,这会儿在网吧发的,若是时间有所延迟,还望亲们见谅!继续求收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