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只差证据了,这就只能看冯氏到底是不是真心要查这件事情了,不然各院都落了锁,又有守门的婆子,有什么人经过了哪里,不会一点也不惊动人。
冯氏被元喜的心思的这份通透也弄得一惊,又是惋惜,有这样的心思却怎么做出那些糊涂的事呢,只是这事却不是她拿主意的,是府上的人做的手脚,这还要看老太太和老太爷那边怎么说。
所以面对元喜的话,冯氏只能笑着点点头,示意明白了,这才带着下人出了月阁院。
冯氏带着人刚走,就有小丫头一路往竹院跑去,把月阁院里的事情都学给了段婆子,段婆子塞给小丫头一个荷包,里面大约有半两的碎银子,小丫头手快的塞进衣袖里,高兴的道了谢跑开了。
段婆子这才理了理发髻和衣衫进正房那里去回话,程氏清退了左右服侍的人,身边只留下娟红在身边服侍,塞青到外面守着门。
“夫人,二老爷去了月阁院,看出那丫头不是自己上吊的。”段婆子心虚的回话。
这事是她办的,没有办妥当了,自然是她的责任。
程氏青着脸,“怎么回事?不过是个丫头,不是让你小心点了吗?这点事都办不成,还被人撞到,要你何用?”
这事原本就见不得人,现在又漏了,程氏怎么能不着急。
段婆子跪到地上,“不是被人看到,是动手的时候,把绳子吊高了,和椅子对不上了,这才让人看出来的。”
听她这么一说,程氏才松了口气,可心底还是有火,“昨晚让人过去的,可都交代好了?若这事真扯到四房来,你就自己出去顶了吧。”
打女儿跟自己说了在国公府的事,程氏把女儿狠狠的训了一顿,可现在骂也没有用,只能先把这事解决了,又不敢告诉老爷那边,只能下了狠手,先把尤蕊给处理掉,却没有料到到底是出事了。
段婆子自然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夫人放心,是两个府里的小厮弄的,他们没有看到奴婢的模样,又收了奴婢的钱,就是真认出奴婢来,奴婢定会把事情全揽下来,牵扯不到夫人身上。”
到底是在程氏身边服侍多年,又深得程氏信赖,程氏刚刚也是在气头上,听她这么说心里的怒气也没有了,叫娟红把人扶起来。
“妈妈也别怪我说这无情的话,实在是府里现在是这种情况,元婉可不能再出事了。”程氏心里也难受,又怒其不争,“那孩子也不争气,你说说干这种事,漏洞百出,国公府又不是傻子,只需一问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偏偏她还自认为做的好,现在把柄早就被人拿捏在手里了。”
就这副脑子还想嫁进国公府,国公府岂会要这样的儿媳妇?
段婆子心里觉得委屈,面上也不敢表露出来,还要劝着程氏,“夫人也别急,咱们姑娘能想到这些到也不错了,国公府的丫头看到咱们姑娘叫了尤蕊又如何?做什么那可是尤蕊自己的事,姑娘不过是念她在二姑娘身边服侍过,见到了人关心的多问几句,谁能说出错来。”
这些话安慰了程氏的心,“现在只能这样想了,你去外面盯着点,有消息就过来禀我,这事万不能让老爷知道。”
段婆子痛快的应下,退了出去。
程氏喝了半盏的茶才问起女儿的事,“五姑娘那里有什么动静?”
昨晚是有生以来程氏训斥女人最狠的一次,心里惦记着一晚也没有睡好。
“姑娘一直在屋里做针线活,早上只吃了半碗的粥,眼睛也红红的,听身边服侍的金锁说回去后又哭了半宿。”塞青照实回道。
“都是元喜那个丫头,打她回来,元婉就没有好日子过,你说那丫头真在外面租了房子又存了粮?这事老太太还不知道呢,怎么也得让老太太知道,你去安排吧。”程氏心里憋着火,自然不会让元喜日子过的好了。
塞青得了夫人的吩咐,就下去安排,不过半日的功夫,府里暗下就传出来二姑娘在外面租房子存粮食的传言来,此时梧桐迆那边,冯氏正跟着赵老太太回禀月阁院的事。
“要不是二丫头眼奸,我还看不出来这里面透着蹊跷呢。”冯氏一边回着一边观察着老太太的神色,“二爷那边让我查查昨晚院里有什么异样,母亲看这事怎么办?到底这样的事情府上还是头一次发生,人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没了,想想都后怕,好在没的是个下人。”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