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家也就脸皮厚的才能做得出来。要是我都没有脸上门,就是见到人也要躲得远远的。”莫氏把赵老太太说的哑口无言,偏莫氏还没有说完,“自古婚姻大事由父母做主,老太太要给元喜说亲事总要问过我和老爷,再说交换的信物,我还不知道我们元喜有什么样的信物呢,到是把我给弄糊涂了。”
赵老太太被拨的颜面尽失,可想到那眼看就要到手的宅子,想到小儿子,赵老太太又硬气起来,“我这个当祖母的难不成还做不了主?这又是哪家的道理?庄府主动认错,求得这门亲事,庄启源是第一才子,二丫头又早就爱慕对方,这不是一门好亲事?你现在到是怪起我来了,也不看看你是怎么教养的女儿,当着众人的面给男子送情诗,把赵府的脸面都丢光了,我不把她许给庄府许给谁?起码这样还能全了两府的名声。在京城里哪个人家不惦记着庄府的公子,二丫头能贪上这样的一门好亲事,那也是她的福气,至于信物不过是个说词,两家把婚事定下来才是正经的。”
赵老太太说的大言不辞,莫氏都为她觉得脸红。
“可惜啊,我家的元喜福气薄,没有那个命,庄府的这门亲事老太太还是定给四丫头或者五丫头吧,到底在京城里差点丢了命,当祖母的不疼,我这个当母亲的可不能不疼。这门亲事我不同意。”莫氏见老太太不要脸,索性也不在乎面子了。
赵老太太瞪大了眼睛,“不同意?那我今儿也把话落在这里,这门亲事就定了,我说的算,去把老大找来,我到要看看老大怎么敢不听我的,还反了天了。”
莫氏坐在那里毅然不动,眼皮都没有抬,“我已经派人去叫老爷回来了,不过算算时辰,郡府离大营也要两个时辰,老爷到家也要天黑了,看着天色不早了,我这有着身孕,就先时里面躺会,老太太只管坐着。”
“让人备晚饭吧,收拾院子,打今儿起我就住在你们大房了。”赵老太太来的时候就想好了,莫氏不同意,她就一直在府里呆下去,每日给莫氏立规矩,到时让她自己低头不可。
莫氏荣宠不惊,笑道,“这事容易,我现在就让人去收拾。”
莫氏叫了忍冬进来,“把西院收拾一下,日后老太太就住在西院,让人好生服侍着。”
说完了,莫氏才又赵老太太道,“西北这边穷,吃食上与京城自然是比不得的,不过总算是能吃得饱,比在逃难的路上吃的自然是好的。”
临起身的时候,莫氏还不忘记嘲弄一番。
赵老太太脸气铁青,怒气冲冲的站起身来,“带我去西院。”
却又没有办法,只能忍着气等儿子回来再发。
莫氏给了入画一个眼色,入画才带着赵老太太下去。
等赵老太太一走,元喜就从里面走了出来,扶过母亲坐回榻上,莫氏却不急着坐,让人把赵老太太坐过的地方上的小垫子给换了,这才拉着女儿坐下。
“我向来知道老太太是个脸皮厚的,那些年在京城里老爷子是丞相她还有些顾及,现在老爷子也摊了,她拿大了是什么也不在乎了,不知道庄府许了她什么好处,让她又厚着脸皮到府上来卖孙女了,我到要看看我不应下,她能怎么样。想找你父亲,你父亲正有一肚子火气等着她呢。”莫氏脸上一片冷意。
元喜安抚着母亲,“左右咱们就不同意,气的是她,母亲有着身孕,可不要真的动了气,那就不值当了。到是庄府怕是真的给了好处,不然祖母怎么可能这样卖力,可庄老爷却不是一个糊涂的,不可能顶着这个风口浪尖在这个时候做这样的事情,所以我才有些想不通。”
“怕,庄府现在什么也不是了,与咱们家结了亲,庄家也算是有指望了,现在这个乱世,也就咱们西北这边安稳,你父亲又手握兵权,哪个不想巴结着?不管将来谁坐了上面的位置,你父亲那也是被捧着的,一块肥肉在那里放着,谁不会惦记着?”莫氏虽然性子直爽,却也不是傻的,“这些事情娘心里有数,他们怎么对你,母亲一件件帮你找回来,你只管放心便是。”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