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踩在吴少丢弃在游廊里的扫帚上,一个打滑窗帘一端掉在了地上。另一脚一踩,手一拖,人便摔了出去,盯着筱瑜一举一动的吴少立刻眼明手快的丢掉手里的石砖,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双手刚揽上筱瑜的细腰,来不及使劲,一边单手撑地的美女也瞬间反应过来要拒绝英雄的救赎,另一边一只迷彩手臂迅速插进两人的缝隙,手腕一反转。抓住吴少的魔爪就是一扭,只听见咔嚓的一声,吴少杀猪般的嚎叫在游廊中响起,接着身体像破布一样腾空飞起,被甩到了内院的通道上。
筱瑜则被抄起。一拉一提撞进了结实的怀抱中,特有的阳刚味旋风般刮入鼻腔,抬头望去,胸前的男人早已化身喷火龙,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戾气,双手犹如铁钳般夹在腰间,带着血丝的双眸幽光闪闪的盯着自己的女人。待看到女人眸中的惊喜、思念、愉悦后,火气渐消,双钳的力度也稍稍减轻了,一只手缓缓从腰间抚上头部,拖着女人的后脑勺,就这样四目相对的眼里只有着对方。仿佛四周望着的二十几个人只是这院中的风景般。良久,筱瑜双颊染上了羞色,捶打着结实的胸膛,冯少似乎不管不顾的,他的薄唇轻咬着她柔嫩的唇瓣。似惩罚她一般,舌尖缠绕,他的吻如春风细雨,滋润着筱瑜干涩的唇齿,而他刚才的冷冽和戾气无形之中散去了,温暖的感觉让筱瑜如沐浴在暖融融的温泉水中,这种温柔能慰烫人的灵魂。
筱瑜此时早已将身后有没有人这种问题忽略了,她在这种温暖中渐渐沉醉,手也不知不觉的搂住了他的脖子,而她的主动令冯少手臂猛地收紧,筱瑜嘤咛一声,他又猛地放松力道,不再是轻浅的细吻,而是舌尘探入加深这个吻,温柔缱绻,缠缠绵绵,仿佛要把逝去的一年时光在这个吻中一次讨回。
筱瑜的大脑一片空白,身子渐渐的瘫软在冯少的怀里,只感觉心尖在不停的颤动,她几欲窒息,头脑发昏,呼吸变得急促,她想着再这样下去自已就会窒息而死,她开始用手去推冯少,“阿竹…哥…放开我,我要死了…”
冯少只是离开了她的唇瓣少许,闭着眼睛睁开,眸中似一团火在燃烧。
筱瑜见他放松了,用力推开了他,然后转身望向身后,发现那二十几个装修工早不知哪里去了,她的脸顿时涨红起来,嗔怪的瞪他一眼,“真可恶,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你是我的女人,其他的人敢肖想,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冯少怨恼道。
“扑哧——!”冯少冷峻的脸色配上别扭的表情把筱瑜逗乐了:“刚刚你好像把人都甩飞了,你那劲头抡过去,人家还不得伤残。”不是疑问句,也不是感叹句,而是绝对的肯定句,这丫的太暴力了,不过她必须承认她喜欢。
“放心,我注意了力度的,顶多青乌了,华子和黑子他们会处理的。再提别的男人我可要生气了,爷我可是刚从训练场直接过来的,你现在所有时间都是我的。”冯少拉过逃离怀抱的女人,一个公主抱便往主卧室奔去。
“放我下来。”筱瑜在他怀中挣扎着。
“别动!再动下去我就不敢保证了……”冯少冷然道。
看着怀中突然乖顺的小女人,低头亲了亲她的前额,进到卧室,冯少小心翼翼的将筱瑜放在床上,捞开裤管,只见膝盖上红红的一片淤青,还好是摔在的窗帘上,并没有摩擦脱皮,粗狂的大手附上来,粗糙的指节在肉嫩的肌肤上摩擦着、揉搓着,嘴里还不断唠叨:“这么大个人了,走在平地里都能摔个狗吭屎,能耐了!”
你才狗吭屎!小女人愤愤的瞪着眼前的男人,却很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男人为自己按摩。按摩已结束,小女人立刻过河拆桥,伸手一把揪起男人腰间的肌肉,疼得男人滋滋声,放手钳住她的肩膀往下一压便将女人压在了身下。得逞的小女人笑呵呵的搂着男人的脖子,将头埋在对方的胸前便不冒头了。
冯少闭上眼睛闻着女人头顶散发的幽香,感受着难得的宁静,缓缓的诉说着自己的思念:“这几天特别想你,恨不得把那群欠揍的小子们一天收拾个八遍,好容易才搞完了,连开了四个小时的车才过来的,就为了看你一眼。”
“那你今晚留下吗?”两人虽亲密,却始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起初是冯少顾及筱瑜尚未成年,而如今自己已成年……这算不算邀约?冯少的两股幽潭直盯着女人如扇的眼帘,感觉到男人的焦灼,筱瑜越发不敢睁开眼睛了,这要是在前世,女子十五六岁与丈夫同房最正常不过了,之前几次见他忍的幸苦都差点主动冲破最后一道防线,只是始终主动不开来,怕他觉得自己浪荡。而此时,一年多的相思才得以一个激吻舒缓,她的身体叫喧着不够,越发贪婪的想吸取爱人更多的气息。
良久,冯少低沉的笑声在头顶响起:“今晚八点前我得回去,晚上我要值班,不过明天文工团在大队有场慰问演出,明早我会过来接你,顺便向所有人宣示,你是我的。”冯少说着,用手刮着筱瑜的鼻头,羞得筱瑜耳根子都红了。冯少似乎还不打算放过她,贴耳悄声说道:“你今天的任务就是帮我洗个香喷喷的热水澡,然后带我参观参观房子。至于你刚才的提议……”指尖不经意的滑过胸前的高峰,逗得筱瑜忍不住发出了轻微的呻吟,“明晚我放假!”
说完整个人猛地抽离开来,旋风般刮进浴室,留下还没消散的笑声和整个人恨不得埋进被中的女人。
ps:陪妹妹上市里面考试,所以今天上传有些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