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今天街上没什么车,咦,奇怪,京城这么繁华的地方。怎么大年初二就这么冷清?”
“一点都不奇怪。京城里都是外来人口居多,现在都回去过年了,自然就冷清了。正好。咱们和警车赛一下度吧,只是这车太差劲了,度提不起来。”杨魁面无表情地答道。
这两句问答把司机给吓倒了,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不过他也是个大嘴巴,怎么都管不住自己的嘴。他扭着身子,一会瞧瞧后面的警车。一会又瞄几眼丁旭身旁鼓鼓囊囊的背包,最终还是忍不住挠了挠自己的秃顶。嘀咕道:“哎,哥们。你们抢了金行?这么一大背包金银饰,得值不少钱啊。不过一会被警察逮着了,可千万别冤枉我,我可不是接应你们的同伙啊。我上有老下有小,要是我被冤枉了,我老婆孩子都得跳天台了。”
丁旭和杨魁愣了愣,都笑了起来。
“放心吧,没那么邪乎,只不过刚才我们打了几个据说有点来头的人。不过是他们先来打我的,我们是正当防卫。只是大过年的,我们又是外地人,不想惹麻烦上身而已,所以才赶紧离开。”丁旭笑道。
丁旭一边说,一边拉开背包拉链,把衣服之类的东西亮了亮,让中年司机看了一眼。
中年司机这才放下心来,拍着胸脯说道:“嗨,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打个架什么的,只要不打出人命来,那不是屁大的事吗?哥们我在公安有熟人,要不要我帮你们打个招呼,让这些条子撤兵?”
“条子?”杨魁转过头,冷冷地看了中年司机一眼。
“哦哦哦,叫习惯了,毕竟兄弟我以前也是混过黑.道的。”似乎是为了壮胆,中年司机炫耀了一句,暗示自己白道黑.道都有人脉关系,“其实像你说的那些有点来头的人,在京城里估计连个屁都算不上,毕竟这可是天子脚下。我给兄弟们打个招呼,就能收拾掉。不是我吹牛,在京城这地儿,名门望族林立,但除了唐宋八大家之外,还没有我不敢惹的人。”
中年司机越吹越欢,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吓得抖的怂样。
“唐宋八大家?”丁旭疑惑地问道,“我是说韩愈和柳宗元他们?大叔你不是穿越了吧?”
“嗐,是你们不了解情况。京城有八大名门望族,为的就是唐家和宋家,所以有好事者取了这么个名字,不是指古代的那个唐宋八大家。”中年司机解释道。
“那个唐家是不是有位叫唐风的老人,是不是还有一对父子,叫唐源和唐滔?”丁旭皱眉问道。
“嗯,原来你听说过唐家?没错,唐老在京城可是一位响当当的名人,虎父无犬子,他的儿子唐源也是个能人,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你知道吗,我听说过唐家的几件逸闻……”或许是为了掩饰内心的紧张,中年司机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起唐家的深厚背景来。
丁旭听得一愣一愣的,这才明白刚才陶明远他们为什么那么紧张。
就连陶夏刚才想留下来陪自己,也被陶明远断然阻止,并强行拉着陶夏离开。
难怪陶夏在临行前,再三叮嘱自己:“唐滔这人的背景很深,报复心也很重,你一定要尽快离开京城,以免惹祸上身。我过两天就回怀仁了,到时见面再谈。”
正是因为知道陶夏过两天就回怀仁了,又被陶夏再三叮嘱,丁旭这才决定今天就坐飞机回怀仁,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没想到唐滔还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正是不留隔夜仇的架势。
不过唐滔显然是失算了,没有预料到丁旭情急拼命之下,直接把他放倒了。至于唐滔叫来的几个大汉,更是被横空出世的杨魁轻松撂倒。
唐滔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当然麻烦也随之而来,不知是不是路人报了警,拍了照,转眼间警车就跟了上来。
这本来也没什么,实在跑不掉,那就不用跑了,反正丁旭认为自己只是正当防卫。
不过唐滔倒地之后,自己再去踢他四脚,这显然就说不上正当防卫了。
而且唐滔被自己踢成什么样了,有没有重伤,丁旭心里也没底。
丁旭平时也是个知道轻重的人,但既然知道唐滔是自己的情敌,加上唐滔又欺人太甚,放言要弄死自己的家人,丁旭也就忍不住了,拼命收拾了唐滔一顿。
说到底,丁旭不过是十八岁的少年,血气方刚,自然会有冲动的时候。
而此刻,听到中年司机关于唐家的种种八卦,丁旭才明白陶夏说的“背景很深”意味着什么。
有道是,一入衙门深似海。自己打伤了唐滔,如果被警察抓住,往派出所一送,在唐家势力的干涉下,恐怕满身是嘴也解释不清了,最后搞不好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的后果。
其实唐滔说的那些话不过是威胁自己而已,自己当时一口气跑掉也就没事了,现在还真是捅了马蜂窝了。
自己出事倒也没什么,但如果唐滔伤得比较厉害,加上唐家的干涉,自己难免会被一个故意伤害罪的名义关个一年半载的,炒股还债的事情基本就黄了,自己的家人恐怕也会受到连累,就连杨魁也同样会受到连累。
在这种大势力的辗压面前,后果是很难预料的。
一念及此,丁旭不禁有些后悔了。
冲动是魔鬼啊!
虽然车子仍然在亡命狂奔,但丁旭仿佛已看见了一张天罗地网撒落下来。
前方应该有更多的警车等着自己,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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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作业照例明天再结合消息面来写。
周末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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