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存在。
即便是叶小楼用一模一样的兵符制作出来的木头人,也都是有差别的,更别说是活生生的魂魄。
然而叶小楼可以确定眼前这个男孩,和白天他见过的男孩是真的一样,不管是神情动作还是说话的语言。他可以确定两个男孩都没有伪装过,这就是他们原原本本的样貌。
为了确定另外一个阿穆还在,叶小楼专门打了个电话询问,得知他正和阿诚举办派对,请了许多亲朋好友庆祝两个人误会解开,又重新走到一起。
“怎么可能还有一个我呢?我记得跟阿诚所有的纪念日,还知道他的喜好,我们还有许许多多的秘密,只有两个人知道。如果让阿诚分辨……啊……”男孩忽然顿住,然后有些颓丧的说,“他既然跟另外一个我在一起没怀疑过,那就是确认了……”
“那我……又是谁呢?我不是阿诚,我是谁?”
看着男孩越来越迷茫,最后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叶小楼无奈道:“你今天暂时留在店里,明天再解决这件事吧。现在已经很晚,该休息了。”
狗蛋已经躺在小车里睡着了,来送玩具的小妖怪也趴在沙发上睡了,他爸爸刚才来把他给抱走,见叶小楼还有事就没有过来说话,只是远远的点头示意。
摊开柔软的小被子把狗蛋包在里面,脸上再盖一层轻薄的丝巾,叶小楼抱着狗蛋离开专卖店。他并不担心男孩会在店里做什么,因为哪家店就像叶小楼自己一样,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触动分毫。专卖店是叶小楼安身立命的根本,是他的心血,自然要有最好的保障。
狗蛋这孩子到底是跟寻常婴儿不一样,虽然个头也是小小的,但是从不哭闹,最近在叶小楼的念叨中每次拉粑粑或者是嘘嘘都会做一些事情吸引叶小楼,然后才会放松……
回到家里把狗蛋放到小床上,叶小楼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给自己冲了一杯牛奶灌了,然后扑到床上休息。
第二天的符箓专卖店依旧没有新客人,叶小楼喂狗蛋喝完奶就抱着他,带着男孩离开,去找阿诚,要单独找。
阿诚家里挺有钱的,不过在本市根基不大,要不然也不会被人挑衅了也只是暗中忍耐。不过根据叶小楼的观察,阿诚属于那种比较能忍的人,这样的人最为可怕,因为他们很了解自己,知道以自己的本事怎样才能一击成功,为了成功,他们可以忍常人难忍,这就是最可怕的地方了。
见到阿诚的时候,他正在打电话,表情平静的说:“给我继续盯着,这么点儿把柄不算什么,我要拿到他身败名裂的把柄,不单单是他,还有他的家人。你不用劝我,打狗就要往死里打,若是打不死那天狗恢复了,就会反过来咬死你,这是动物都明白的道理,难道你还不明白?”
挂了电话,阿诚看到叶小楼,笑道:“恩人快进来坐,不知道恩人找我有什么事?”
不着痕迹的看了眼自己身边,叶小楼在心里斟酌了一下措辞,然后道:“你最近身边有没有发生奇怪的事情?不用太奇怪,只要你觉得不正常的地方都可以跟我说说……”
认真的想了半晌,阿诚忽的眼睛一亮,说:“恩人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前些日子家里家里的相框坏了一个,里面的照片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烧着了,还好家里没有起火。那照片说起来也奇怪,只有阿穆的部分烧了,我的那一半还好好的,当时怕告诉阿穆他会生气,我就下意识忘了这件事。怎么,出事了?”
并没有实体化的阿穆就坐在叶小楼身边,他听了点头道:“我们是照过一张合影,就在他的床头柜上放着,他说想我的时候可以看看,出差什么的也都带在身边。”
“如果还能找到那半张照片的话,带我去看看吧。”叶小楼叹气道,“这次依旧要收费,不过我会打折。”因为发生这样的事情已经让这两个男孩卷了进来,于情于理叶小楼都得出手帮忙,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就可以少收一点费用,来了结他参与这件事情的因果。
到了阿诚家里,叶小楼看过外面屋子的位置和形状、以及周围的风水等等,发现没有问题,属于无功无过那种再寻常不过的风水,又进了屋子里面看过,发现也很正常,但当他走近阿诚卧室的时候却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眼狗蛋,发现他正闭着眼睛睡得舒服,这才走近卧室。
一般人卧室最好不要放大型电器,或者是靠近水源,比如说洗手间、厨房等等,因为前者属火,后者属水,在某些程度上都会影响人的健康、福运等等,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避免这些东西,让自己不受到影响。有句话说得好,无功无过便能平安一生,要是人生大起大落的,除非命硬,否则一旦出意外,一辈子可能就玩完了。
“这个卧室的摆设竟是成了一个风水阵,恰巧以睡在床上的人为阵眼,这房间里的所有一切都在你的控制之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肯定是从单独睡觉开始就一直住在这样摆设的卧室里,至少得有十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