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参加可以,但别累着了,脚伤可不是小事,别一时大意,落下病根,还有,手机给我挂在脖子上,别东丢西丢的,我会不时打电话过来抽查的,看你有没有好好休息……”
“yesir!”罗伊人俏皮地朝他行了个军礼,然后笑嘻嘻地跑上楼去了,“时间不早啦,越祈哥也早点休息哦,晚安!”
越祈目送着她的背影,微微皱拢了眉心,不知为何,他总有股不安的感觉。可仔细想想,两辆大巴及司机都是邢珏派来的人,绝对信得过,出游的行程也不复杂,要么是参观各类博物馆,要么就是深城著名的景点,都安排了专职导游,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才对。
可他没想到的是,在夏令营进入倒计时、外出活动进行到最后一天时,罗伊人真的出事了,而且出事的不止她一个,还有初一九班的转学生。
罗伊人从昏迷中醒转,发现自己被反手绑在一把铁椅上,几步之遥的另一把椅子,以同样的姿势绑着初一九班的那个转学生,此刻还垂着脑袋昏迷着,好像是叫张妮。
她甩了甩被乙醚刺激得还有些晕乎乎的脑袋,回想起了被抓时的情形。
当时,他们在宝安区参观完抗日纪念馆,来到了一大旧址纪念馆,她接到越祈要她注意休息的电话,想想确实站了两个多钟头了,就在一大旧址纪念馆门口的石条上坐下来休息,钱多多本来是陪着她的,见她在和越祈通电话,就跑去上厕所了,谁知,电话刚讲完,她就被人用浸了乙醚的毛巾蒙住了口鼻,还没来得及反抗,视线就模糊了……
想来,她是被人迷昏了带过来的,看张妮的情形,应该也一样。就是不知,抓她们的人,到底出于什么目的,为什么要抓她们两个?她和张妮并不熟,甚至连话都没完整地讲上过一句,怎么就一起落难了?
撇开这些不说,眼下的境况,也着实麻烦。
她仔细打量了一遍,这房子明显是乡下的土坯房,屋里没什么家具,除了两人臀下的铁椅子,就只有一张破旧的八仙桌,桌上积满了灰尘,再看屋梁、窗棱都结着蜘蛛网,她肯定这屋子很久没人住了。
刚醒来时不觉得,这会儿只觉得阵阵霉味,想想也是,这么热的天,不仅关着窗,窗户上还糊满了旧报纸,连窗缝都被塞实了,没法看到外头的情形,好在门的缝隙够大,外屋的说话声,很清晰地传到了她耳里。
“不是就一个吗?怎么抓了两个?”
“另一个是临时决定的,谁让她撞到了我们呢。”
“嘁!原来是个倒霉鬼……不过姐!你要我做的我也做了,你不就是心里有气无处撒嘛,可如今人也抓来了,你想怎么撒都成,干嘛还非得逮着我在这儿啊?”
堂屋里,付诗涵一脸不高兴地冲着坐在凳子上的付诗玲说。
付诗玲磨着自己的手指甲,幽幽回道:“哪是我非要逮着你在这儿的,是爸,他想你了呗。”
“爸?”付诗涵吃惊地瞪大眼:“他……他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不对!他回来干什么!他居然还有脸回来!”
“你嚷什么!想让里头那两个现在就醒过来吗?”付诗玲抬眼白了妹妹一眼,没好气地道:“再怎么说,他始终是咱爸,而且上次逃跑,也不是不想管我们,而是去打工了……”
说到这里,付诗玲放下磨甲刀,像是下了什么决定:“我想好了,这回跟着爸爸走,离开这里……”
“干嘛要跟他走?你就这么信他?谁知道他说的那些话是真是假,以前也说:不赌了不赌了,可你看看,咱家被他折腾成什么样了?要不是有均表哥在……”
“你别和我提均表哥!我这副样子,就是他害的!”付诗玲眼底闪过一丝怨色,恨恨地拍拍膝盖,“如果他不辞退我,我怎么会走投无路跑来深城?又怎么会碰上那群人渣?为了逃命摔断了腿,落得如今这副模样……都是他!还有里头那个罗伊人!我不会让她好过的!”
“姐!你冷静点!你想出气,打打骂骂就算了,别真闹大了。”付诗涵突然间有些看不懂眼前这个大她两岁的姐姐了,嗫嚅道:“其实吧,你说的那件事,我倒是觉得错在你……”
“你给我闭嘴!”付诗玲腾地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了几步,指着付诗涵咬牙切齿地骂道:“要不是你,我会想到那样的害人法子?要不是你,我会处心积虑地想要赶走她?说到底,还不是你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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