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请恕罪,您的这个要求,朱赢做不到。”朱赢行了一礼,歉意道。
“你什么意思?”见一个两个的都不把她放在眼里,皇后终于也开始绷不住了。
朱赢道:“同样的话朱赢已经和福阳说过了,不管您和她想找什么人,为什么要找这个人,尽可以安排手下奴才去做。朱赢没有这个责任和义务来配合你们。”
“放肆!”皇后是真怒了,盯着朱赢道:“你以为我不是确认了人就在你那里,会问你要人?”
“人的确在我这里,但她得罪了福阳我就得把她交出来任由你们处置?福阳身旁那位嬷嬷还得罪了我呢,福阳肯不肯把她交出来任我处置?”朱赢不紧不慢道。
“好一张利嘴!别以为你出嫁了本宫就治不了你,只要你自认还是大旻出去的公主,我就能治你大不敬之罪,来人!”皇后厉喝。
李延龄扯了朱赢就往外走。
皇后、福阳:“……”
“李延龄,你给本宫站住!”皇后气得站起身来,见李延龄脚步停也不停,便对刚被她唤进来还不知发生何事的太监们道:“给本宫拦住他!”
太监们一拥而上,李延龄一个秋风扫落叶就全都扫倒在地,他牵着朱赢一直走到殿门外,才回过头冷着脸对皇后道:“大旻皇后,本世子给你脸了,好好端着吧。下次说不定没这么好运了。”
“你——!”皇后气得要宣禁卫过来,却见皇上身边的刘公公出现在殿门外,先对皇后行了礼,随后道:“皇后娘娘,万岁爷召琅琊王世子和朱赢公主觐见,如果您这边没事了,奴才就先带这两位过去了。”
皇后冷笑:“来得倒是挺快。”
刘公公讪笑,道:“奴才也只是奉旨办事,还请皇后娘娘息怒。”
李延龄和朱赢跟着刘公公走了,福阳气怒交加,看着皇后道:“母后,您看这两人的张狂劲儿,难道真的就治不了他们了吗?”
皇后缓缓坐下来,面色也平静了下来,然而眼底阴翳却益发浓重,道:“急什么?你父皇此番召他们回来,一是试探他们的忠心,二为考验他们的武力,好戏在后头呢。”
福阳面色稍霁,然而想起方才李延龄对朱赢的维护,心中却是又酸又疼,想着傅攸宁若是能有他的一半,不,不用一半,哪怕只有一成,那样的关心,她便此生无憾了。可惜,可惜……
“琅琊王世子李延龄,拜见大旻皇帝陛下。”御书房,李延龄见了大旻皇帝,纳头便拜,那毫不勉强的模样,看得朱赢好生纳闷。
大旻皇帝喜笑颜开,连声道:“快快平身。”
李延龄夫妇站起身来,皇帝上下打量着李延龄,越看越满意,顾左右道:“都瞧瞧,朕选的这个女婿不错吧。”
右边身穿紫锦直裰的男人约四十左右,乃是皇后所出的晋王李瑢平,左边身穿蓝锦直裰的男子三十出头,乃是曹贵妃所出的康王李瑢恂。
听了皇帝的夸赞之语,李瑢平拱手道:“父皇的眼光,自是不会错的。”
李瑢恂却笑道:“朱赢妹妹也是个有福的。”
朱赢闻言看了这个初次见面的皇兄一眼,后者对她友善一笑,朱赢微微羞赧地垂了脸,心中却在嘀咕:什么情况?抛橄榄枝?
皇帝给李延龄夫妇俩赐了座,细细地问两人一路上可还顺利,兴泰行宫住得是否满意?
李延龄恭恭敬敬道:“一切都好,若是福阳公主不来搅扰,便更好了。”
李瑢平闻言,面色一沉。
皇帝也愣了一下,大约从没有人在他面前这般直言不讳,但却也没多少不满,如此至少证明李延龄不是个虚与委蛇遮遮掩掩的人,日后关于某些事情的讨论反而更好进行。
念至此,皇帝便偏过头对李瑢平道:“待会儿你去翊坤宫一趟,告诉你母后好好管束福阳,朱赢他们旅途劳顿,正该好好休息,这几日别去打扰他们。”
李瑢平低头道是,抬头时瞥了朱赢一眼。
朱赢若无其事地瞥了他一眼。
既然皇帝都用旅途劳顿需要休息这个借口让皇后管束福阳了,他自己自然也要以身作则,寒暄完就让两人回去了。
“夫君,见皇后你不肯跪拜,为何见了我父皇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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