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忍不住胡思乱想了好一会的陆小凤抚着额头, 最终也还是没有得到结果, 不得不选择了放弃。
有些时候,让谜题留待自己去发现, 也是一件很有趣的惊喜不是么?
他仰躺后去, 手臂盖在了双眼之上,微微笑了起来。
平南王府中, 金九龄站在堂下, 上方是坐在大椅之上的平南王, 因为在爱妃的生辰上发生了绣花大盗之事,使得他允诺的明珠贺礼告吹,这让被损伤了面皮的平南王很是愤怒,而之所以金九龄这位已经退出公门的第一名捕又重新回归来接手这一桩大案, 这也完全是因为南王在其中使得力。
而这, 也一开始就在金九龄的预算之中。
“我不管你到底会用什么办法,我需要的只是一个结果!”平南王又重重地拍了拍扶手, 一张保养得还算良好的脸上是一种被冒犯的怒火:“把那个胆大包天的小偷给抓住,我会让他知道, 什么人是他不能也不该得罪的!”
“是。”金九龄低头应声道。
他双手作揖,视线注视着地面,缓缓后退, 直到退出了门槛,才敛了敛袖子,收回了眼中莫名的神色。
他一旁陪同的, 是王府的大管家,是为了给他引路,带他去往被窃走了明珠的宝库。捕快本来就是一种需要亲自勘察现场的活计,而这一次,也并非他第一次前来,方才平南王的怒火,也有被他所看重的金九龄居然拿不出一个结果来的失望。
他上一次到来检查的时候,宝库还没有被改变,金银和珠宝都好好地待在原本的位置,保留了现场,才能够让官差更好地找出盗贼的踪迹,做出这个决定的人也还算明智。但是等到他现在第二次检查的时候,原本被填满的宝库已经空空荡荡,只剩下一些无用的木架子。
将财富放在一个已经不安全的“宝库”,平南王还没有那么宽大的心!
金九龄的视线扫过左边一侧的墙壁:“我记得,这边是几个叠起的铁皮箱子,而这边,则摆放着一些脆弱的瓷器和玉珏……”
管家在一旁笑着称赞道:“大人可真是好记性,不愧是第一名捕……不知道金大人这一次可曾看出了些什么,您上一次视察的结果,可是让王爷摔了好几个喜爱的杯盏呢。”
金九龄将这管家略带些威胁的话听在耳里,一直绷紧的脸上流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来,他叹了口气,道:“有些时候,这破案也是需要那一现的灵光的……”
他的脚步停了下来,仿若无意般地询问道“这面墙上应该是挂着一柄宝剑。”
“不错。”管家颔首。
“那可真奇怪。”金九龄思索道:“这库藏里,有金、有银,有瓷、有玉,有名家的字,也有画圣的画,可是,却独独只有一柄宝剑孤零零地挂在这里……”
“那柄剑,虽然珍贵锋利,但也并非一柄多么有名气的剑。”
也就是说,收藏在此,它还不够格。金九龄笑吟吟、毫无异状地贬低着自己曾经送出过的礼物。
管家直视过来的目光一瞬间犀利起来,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低沉起来:“你这问题,和那盗贼可没有关联!”
金九龄英俊的脸上终于染上了一丝忧愁,他叹息着说道:“我已经快没有法子了,为了将这胆敢盗窃王府的罪人打入大牢,我甚至不惜去请求我的师兄,让他为我联系上陆小凤,并亲身前去,用激将法令他接下了这桩案子……你知道的,在破案一面上,这已经算是一种自承弗如了。”
金九龄是多么骄傲的人啊,他穿得是最华贵最精致的第一流的衣服,用的是最快最简洁的第一流的武功,而有关他的工作,也应当是最有名最厉害的第一流的名捕!向陆小凤认输,又该是何等的痛苦?
“所以,我只能不放过任何的线索。”他十分认真地说道:“而这也是王爷希望我做到的事,不是么?”
老管家有了些犹豫,但很快他便想通了,叹了口气,他缓缓声说道:“这很容易想到不是么?宝库里到底存放些什么,那也应该是由它的主人来决定的。”
“……王爷?”金九龄转动着手中的折扇,试探着问道。
“不,是世子殿下。”管家回答道:“那柄剑,是世子殿下江湖上的朋友所赠送,也是因为它,王爷才意识到,相较于其他的兵器,世子爷会更喜欢剑一些,所以这才萌发了替殿下寻来一位剑客为师的念头。”
“……叶孤城。”金九龄赞叹道:“要请就请最好的!”
“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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