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喜来居后厨,刚上岗的刘大厨正志得满满地将厨房里原本的几个厨子支使得团团转呢,就被进来的东家一耳光给扇懵了。
“东家?”
“你tmd的敢和我耍花样?”王得财气得双眼瞪得老大,他冒着得罪高阳候的危险将这蠢材挖过来,可看看他都做了些什么。
“东家,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啊!”刘大厨捂着半边脸,委屈兼愤怒地问道。仗着在田家学的新菜东家用得着他,他现在腰可是硬着呢。
“不知道?你还敢说什么?你瞧瞧你自己做的菜!”
指着跑堂小二端回来的一盘盘“新菜”。
“这是我做的啊,有什么问题么?”刘大厨倒不明白他的意思了。
“不明白?确实是不明白,要你给我解释了,你自己吃吃看,为什么看起来和田家的差不多,可吃起来味道却完全不一样?”
这菜闻起来是挺香的,可一吃到嘴里却什么滋味都没有,连王得财也觉得奇怪,找不出原因只能当成是刘大厨藏私了。
刘大厨疑惑地尝了一下,随即自己的脸色也变了,又尝了几口都是如此后头上便冒汗了:
“不……不可能的,在田家我就是这样做的,一模一样的材料和调料,不可能味道差成这样的,不可能的!”
“不可能那这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给老子老实点,不然老子会让你知道敢耍老子的后果!”王得财阴狠地看着刘大厨。
刘大厨吓得腿都软了:
“东家,我真的没做手脚啊,不信,不信我再做一次,不可能会出错的。”
慌慌张张的又做了几次,结果出来的都是闻着味道不错,吃到嘴里却是如同白开水一般,刘大厨软倒在了地上。
王得财如何猜不到,那田家定然是在主要配料中做了手脚的,他就说嘛,这么重要的事田家怎么可能傻到对一个外人公开,却被这厮给骗了。
贪心的刘大厨并没有得到什么好下场,五百两银票还没捂热就被夺了回去,还被盛怒中的王得财叫人打断了双手扔到了街上。
手伤的太严重,接上后不能太用力,不说再从事大厨这职业了,就是做力气活都做不了了,媳妇一看他废了,竟是卷了钱财带着儿子和别人跑了,只剩下刘大厨对着自己的双手欲哭无泪。
第二天喜来居的新菜全部停了,从老板到伙计都再也不提这事了,生意自然也受到了影响。
这事也成了笑话被当天吃饭的人到处传颂,当天晚上东家人就从客人嘴里知道了。
花姨喜得骂了声:“该!让他们起坏心眼!佛祖保佑我们田记顺顺利利!”
东如耸了耸肩,没打扰花姨的许愿。
才三个多月她的肚子就挺有规模的了,有经验的花姨一看就说,这肚子里肯定是两个。
这消息把大郎是喜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之后又是无尽的担忧,双胎不好生啊!
对这个爱操心的相公东如也懒得去安慰他了,现在家里一切都还算顺利,生意也又恢复到了之前的热度,家里的养殖场和鱼塘也都还好。
这里的冬天不会太冷,只一层薄雪,太阳出来就化了,倒是弄得地上很脏,给大堂里工作的人带来很多麻烦,每天都很辛苦,虽然他们都没说出口,可看着偷着捶腰的东爹,东如还是看出来了。
东如就建议着再添几个人,却被东爹几人否决。
“这点活再累还能有田里活累么?哪就受不了了!”
他越是这样说东如就越是担心,担心他受不住在硬撑累病了。
谁说做工就没田里累了,这店里生意好的那几个时辰,连她这个收银的都受不了,何况他们不停地跑来跑去,还要弯腰打扫的。
正巧花姨和大郎从家里接了大嫂回来,和她们显摆。
现在东家的生活可是好了,东如手上有钱了花起来也大方,给花姨买了几件金首饰,花姨这回回去就在村子里走了一圈,显摆个够。
村子里的女人们自然都羡慕非常,连村长的媳妇都盯着她手上的金镯子、金钗看了好半天,问了多少钱后忍不住咂舌。
还有不少人问她打听店里缺不缺人,大冬天的都在家里闲着,想着找点活干,不给工钱也行,只要管吃就行。
花姨哪里肯替大郎做这个主,再说问的人多,总不能答应一下,不答应一下,都得罪了,干脆就说不知道,让他们亲自去问大郎,都推到大郎身上。
他们和大郎不熟,之前还都想赶他出村,因此也不好意思问他。
倒是邻居芳婶去找她,犹豫了半天还是问了出来:
“你回去帮我问问如儿和大郎呗,看店里少不少人,如果不少就算了,如果少,你看我家几个壮劳力都闲着,工钱多少都行,只管个吃家里也能省了他们的嚼用。”
是的,虽然今年粮食是收上来了,可还了前两年借官府的种子,自己家还真剩不多少。
年轻的男人能吃,这点粮食肯定是不够吃的,为免来年春天全家打饥荒,大多都趁闲时找些工来做。
老邻居的请托让花姨虽然虚荣心得到满足,但却不好直接答应下来,好在芳婶也是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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