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他们在一起共同渡过的美好日子,想着她昔日的容貌,最后轻轻叹了口气,苦笑了下,向萧峰道:“说起来实在是惭愧的很,这位马夫人,本名叫做康敏。年轻时却是与我有过一段情缘的,只是后来因为我大理国出了些事情我不得已离开了她。等到我解决了事情再回去找她时,她却是已嫁作了他人妇。我见她已嫁人,便也只有作罢,只是想不到事别多年,她的心中竟然是这样恨我的!”他说完,又忍不住地长叹了一口气。
“竟是如此吗?”萧峰听后也叹了口气。但心中却是有些不敢相信,他几次见那康敏,总是见她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凛然有不可犯之色,想她定是一名洁身自爱的清高女子。想不到她身上竟是会有这样的事,再想她只因为些感情问题便想要置老情人段正淳于死地,可见其心肠之狠毒。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他心中忍不住感叹道。
叶天在旁边听着萧峰亲自述说了番自己的遭遇,虽自己心中知道,但听他亲口说来心中却也仍是有些感叹。还有看段正淳知道了康敏如此恨他后,脸上那有些痛苦有些不信的脸色,他也忍不住地替段正淳感叹。从萧峰开口要问段正淳,他就知道萧峰想要问的是什么。自己虽也知道答案,但由段正淳这当事人来作答却是再好不过。此时气氛有些沉重,他正想要说些轻松的话题打破这气氛时,却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一声惊呼。然后一阵儿急乱的脚步声响,便见得阮星竹拉着阿朱与阿紫从侧门急奔了出来。她脸上满脸的兴奋与激动,而阿朱与阿紫脸上却是茫然之色。
“你快看,你快看,看、这是什么?”阮星竹手中握着两片黄金锁片激动的向段正淳道。
段正淳正因为康敏的事有些心情低落,见阮星竹突然有些发疯似地跑出来,心中本有些不喜,但一瞧见了她手中的两片黄金锁片却是早把那不喜抛到九霄云外了。连忙从她手中抢过来凑到灯前细看,只见那两片黄金锁片上皆刻有字。一片上刻着“湖边竹,盈盈绿,报来安,多喜乐。”另一面是则刻着“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他一看清了这两片黄金锁片上的字迹,也是忍不住地满脸激动惊喜之色,一把过去抓住了阮星竹双肩颤声问道:“这、这两个锁片是从哪里得来的?”
萧峰刚才一听后面那声惊呼,以为是后面出了什么事,想到阿朱就在后面,心中一惊,便连忙站起了身来要奔到后面看个究竟。却是刚踏了一步,便见得阮星竹满脸激动兴奋地拉着阿朱与阿紫跑了出来。他见三人都完好无损,心中先自松了一口气,但仍是不明白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往阿朱看去。谁知阿朱回看着他的眼神,也是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再看阮星竹与段正淳接下来的动作,他心中更是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两个锁片其中之一,他是在阿朱身上见过的,但凭此却也是联想不出来什么,只是想到了可能与阿朱有关,便紧紧地注意着。叶天却是一看阮星竹手中的那两个锁片,便马上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脸上不由露出一个笑容。因为没有了阿紫被段正淳打下水的事情,让阮星竹不能在为阿紫换衣服时注意到阿紫身上的锁片与胳膊上的标记,而认出阿紫是自己的女儿时。他本来还在想着要怎么样才能让阮星竹和段正淳注意到阿朱、阿紫不管两人身上的哪一个标记,想不到她们自己便已解决了,倒也省了自己一份心。
“是阿朱与阿紫,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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