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对人的一种东西啊,谢谢,谢谢张夫子,您这是……。”
“这不是李公子么?您怎么到了府上?您在地上找什么呢?”看门的人正准备出来接大哑的手上的筐,看到了李成疑惑地问道,他现在可以说是府上了,老爷当官了,以前要说院子才行,别看只是这么简单的称呼,对他来说,那是一种特殊的东西。
“大哑,你这藕不错,小公子和小娘子一定喜欢吃,看来整个庄子,还是你的水性好啊。”看门的问了李成一声,又对着李成眼中的高人说了句,提着那一筐藕放到旁边的小屋子里面,准备一会儿给厨房送去。
大哑笑了笑,对着看门的比画了两下,又指指李成,口中发出‘啊啊’的声音。
“知道了,原来李公子把你当成夫子了,呵呵,大哑,你果然厉害,快进去吧,对了,去看看给夫人院子劈柴的人,那小子总是耍滑,不看着他就不好好干活,整天琢磨把那木头给雕出东西来。”
看门的人自然明白大哑比画的是什么,说了一句,等着人走了,又对着李成说道:“李公子,您快点起来,刚才那个是院子中打杂的人,不是什么夫子,您想找夫子,去学堂就行。”
“高人啊,高人,果然不一般,原来躲到这里甘愿当一个打杂的人,一定是期待着明主过来啊,你闭嘴,什么夫子在学堂,学堂能说出藕断丝连的话,虽然他没说,可我知道,还什么大哑?那叫默然。
算了,你一个看门的,跟你说你也不懂,这是看惯了世间的沧桑,无话也说了,你家的小公子和小娘子受了他那么多的好处,你竟然还敢如此与他说话,你等着,我明天就过来把高人给接回去,等着。”
李成教训了目瞪口呆的看门人一顿,扔下一句明天还过来的话,拿着那藕断丝连的东西,转身离开,走出十来步还回头瞪了看门人一眼,在看门人想着两个人谁有病的时候,渐渐远去。
“莫名其妙,走了,给厨房送藕。”看门人拎起那个筐,嘟囔了一句从小公子口中学到的东西,向着厨房一点一点挪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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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阴的厉害,一些老人都知道要下大雨了。
李成却是不在乎这些,如约而至,这次不是他一个人来的,身后还跟着几个人,挑了不少的箱子,一到了门口的地方就对着看门的人说道:“李家庄子管事求见张夫子。”
“谁呀?李公子,张家庄子没有张夫子,有几个夫子都在那边学堂呢,没有姓张的,您这是……?”看门的人愣了,没想到这个应该在家修养的人竟然又来了。
“你就别骗我了,我知道,我都知道,你这庄子如今这么厉害,是他在背后指点的,放心,我没有恶意,昨天说是把人接走的话都是玩笑,玩笑而已,看看,今天我可是带了礼物过来,这是礼单。”
李成一见看门的样子,就知道张家把人藏起来了,可惜呀,藏晚了,自己已经知道了,看看这下还往哪里躲?
“李公子,您稍等,我这进府中禀报。”看门的人也愣了,这种事情不是他们处理的,只好跑回去找张管事。
片刻后,张管子匆匆走过来,对着李成说道:“李公子,快府中请,不知公子到来,未曾远迎,恕罪。”
李成听到这话觉得有点别扭,刚才那个看门的人说是府中,这张管家也这么说,知道你们老爷当官了,七品,至于么,一口一个府的,好大的地方。
心中腹诽着,口上却不能这么说,毕竟有高人在啊。
“张管家客气了,到贵府其实有些事情想要商量,张管家请。”李成看着那院墙,愣是给安上一个‘贵’字,自己都觉得违心啊,说着话相互请着进到了院子,哦不,是府中。
客厅落座,有人送上茶水,其他的人被安排到另外的地方,张管家把那礼单放到桌子上面,对李成说道:“不知李公子到寒舍又和贵干?”
李成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心说你一个管家,就不会先谈点别的,再问问我来的目的,上来就说啊,这时变寒舍了,刚才还府呢。
轻轻喝了一口茶水,李成笑着说道:“无事儿,李家庄子刚刚买下,一时抽不出空,这有了闲暇,自然要过贵府拜会一下,另一个就是听闻贵府有一张夫子,神交已久,不知可否给引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