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那钱财应该重新估计了,说不定还有没拿出来的方子,对呀,还有。
“还有,还有两个呢,一个是那做鞭炮的方子,另外一个是做爆米花的那个,糖的方子就算了,已经给了周西虎,这么多的方子,弄不好,还有新方子,现在说好了,到时又有了新方子还是不好分。”
听到贾县令的话,袁议郎与韩大夫都愣了,仔细想想确实是如此,多亏了自己等人动手早,否则再给他们两三年时间,他们还不飞到天上去啊?
“张王两家庄子主院的人我要了。”袁议郎与韩大夫同时说道。
两个人相互看了眼,又同时笑了,都清楚对方想的是什么,方子不是平白出来的,一定是有人想才有,那只要抓了人,以后或许会有更多的方子,每一个都是只下金蛋的母鸡。
两个人说完,笑完又后悔了,果然,贾县令也不是傻子,以前是一直想着报复,现在听到二人的话,同样清楚了人的重要。
三个人说到这里,又说不下去了,东西可以分,方子也能分,可人怎么分,从这些情形上看,应该是一个人弄出来的方子,就算把所有的方子都给别人,自己有了这样一个人的话,那也赚了。
袁议郎越想越觉得为难,只能说道:“这个事情也先放放吧,等着文县令来了,到时再说,华原县不像你三水县,竟然弄出了七百多个衙役,只有三百,还有一些是临时找来的。
张王两家庄子上不少的庄户,动手一定要快,先把主家给抓了,庄户们就不敢冲,不然就容易把事情给弄大了,死上几百人,我等就摘不出去,还要贾县令用了个计把人给调走了。
等着张王两家的人被抓,那七百多的衙役也就老实了,他们总不能跑到我华原县的牢中找人吧?那和造反没什么不同了。”
“华原县牢中?怎么能关到华原县呢,要关也是关到三水县?你华原县的衙门没有道理来三水县抓人吧?”
贾县令惦记着想出那么多方子的人,说什么也不能把人送到别人的地方,到时候谁能保证这些人不先问出来哪个人?
袁议郎自然知道贾县令想的是什么,喝了口已经有点凉的茶水,说道:“那贾县令的意思是说,关到三水县衙门的牢房当中?让哪个衙役去看守?你连宋阳都信不过,说是他一定会串通张家,这才给他的信,若是没串通,那衙役们都会在小罗水那里。”
袁议郎问的话,贾县令确实不好回答,他在整个三水县除了能相信自己的家人,其他的人一个都不信,哪怕宋阳一直是那么恭敬和听话,他正是做了两手准备。
韩大夫这时插话说道:“不如这样,等抓住了人,咱们三个还有文县令一同向京城押送,让庄子中的人,还有贾公子来做剩下的事情,三水县的衙役们没有了主心骨,自然就好摆弄了,等他们听话,咱们或者是真的把人送到京城,或者是再回来,如此可好?”
“好,就按韩大夫说的办法来做。”袁议郎同意了。
贾县令有点担心,如果三水县有了事情,他应该先向州里报啊,不能直接押送京城,琢磨了一下,咬咬牙说道:
“好,我也同意这么做,可我到时候要让人往州中送一个折子,这边先动身,到时州中追究起来也好有个话儿说。”
那两个人见他答应了,同时松了口气,他们就怕贾县令中途退出去,那他们就没有理由过去了。
事情安排好了,三个人也不再继续喝茶,到了另外一个厅中,让下人送来酒菜,准备好好吃喝一次。
贾县令此时唯一担心的就是自己的儿子,怕他不能及时地赶来,或者是出了什么差池,只好让袁议郎派人去迎一下,这也是为了给儿子一个功劳,不然的话没有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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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地黑了下来,张小宝与王鹃觉得困了,要回去休息一下,正在这时,三匹快马从外面赶了过来,直接就奔着张家主家而去。
张小宝和王鹃看到那马跑的速度及身上的印记,同时一惊,竟然是急报八百里,连忙往家中跑去。
两个人刚进了院子,张管家就把衙役过来的事情说了出来。
“真是给脸不要脸了,好,这回我不用主动去撵人了,安排,马上安排。”张小宝听了事情,气坏了,决定要一次解决贾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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