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写不写对于他们来说都无所谓了,那笔兴愕约的钱。可以让买的人直接送到别处。
如果想把事情做的更完美一些,可以先造点小船,然后卖了小船之后给这些东家分钱,这样吸引别人来的就更快,甚至是东家会继续投钱,看到利益了啊。
每年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其实就是非法集资,然后卷款潜逃,非常简单的一个计策,无数人上当受骗,只不过是在运作的时候,细节上稍微有点差别,却是万变不离其中。”
张小鉴把这种理论说了出来。
“你以前干过这个?”王鹃发现有张小宝在身边,放心多了,只看个开始,就能知道个大概。
张小宝傲慢地抬抬下巴“我不屑用这种手段,没意思。”
“切,还吹上了,其实你那种手段也简单,我都知道。”王鹃在那边故做不屑的说道。
“对,你知道,可如果我愿意的话,骗你这样的,你一定还会上当受骗,这就与格斗的招式一样,就那么几种,组合起来威力就不一样了,你打不过一个人,然后看了回放的影象,琢磨了一番,结果去和人家打,还是打不过人家,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
张小宝捏了捏王鹃的小鼻子,说完也不洗澡了,直接躺下睡觉,今天累坏了。
王鹃也往被窝里钻,“你才骗不到我呢,我不占便宜,你能耐我何?”
翌日早上起来,张小宝和王鹃吃过饭,又得去找老头学东西了,老头通常都会先钓一会儿鱼,他的钓鱼水平在张小宝看来只能是不入流,跟他说了几次了,他却依旧如故。
陪着老头钓了会鱼,其他的人也过来了,准备一同听讲。
老头这些日子过的开心,教的人都不错,孙女也比平常的人强,张小宝和王鹃那不用说了,连柳儿这个小丫头也非同一般,让老头找到了一种好为人师的成就感。
刚讲了不到一个时辰了,张管家一脸气愤地过来了,等老头停下,就对张小宝说道:小公子,陈家的人欺人太甚
“怎么?难道他们把荆棘都种到了我们一边?”张小宝问道。
“不是,他们把荆棘都种他们那边了,可他们不仅仅在地里种了,连路上也种了,那边是原来的袁家庄子出去的路,他们把荆棘种在了路上,就不让那边的路出去了。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弄的,那个地契上面,竟然把路也算成他家的了,如果运货的话,从这边运,那实在是太远了,而且那边就有一个大的集市,我们这边如果往那边卖东西,总不可能绕一大圈过去吧?
绕了也没有路,平时半个时辰的路,绕着过去,至少得五个时辰,我去找他们理论,他还是说的那番话,什么不想和张家庄子有任何的关联,让我们高抬贵手。”
张管家抱怨起来,张小宝静静地听着,听完以后,突然笑了,说道:“这下我良心上过得去喽,好吧,既然他们给了我们这么好的理由,不用一用,也对不起他们啊,张管家,你过来,我跟你说,”
张小宝把张管家叫到了近前,一番安排之后,张管家高兴地走了,张小宝回头看着望向他的老头,说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这下张管家能出气了0
人啊,真的赶不上葛家庄子,葛迎喜还知道合则两利,他们竟然想用这种手段来压制张家,我看看他们做什么买卖,等我抽出空来,我也让人做买卖。”
“你小子就是一肚子坏水,那人教什么不好,非要教你这种东西,跟着说。
老头也不问张管家干什么去了,到时候自然明了,看着张小宝算计别人还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摇摇头,有点埋怨那个背后的人了,好好的孩子,论起出坏主意,那真是举一反三。
“你让张管家干行么了?”过了一会儿,等老头休息的时候,王鹃拉着张小宝问道。
“没干什么,就是咱们上回说的那个”把河改道,原来我不想改,改了别人就取不到水了,而一旦改道,就能拉近我们这条河与毕爷爷外甥那条河之间的距离,我心怀着善意,做个好人,可惜,人家不给我这个机会,为什么总是让我为难呢。”
张小宝在那里轻松地说道,王鹃噗嗤一声笑出来,捏着张小宝的脸“让我好好看看好人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