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了。要不然自己还在为士卒的物资操心呢。赵询暗自思量道。
“什么人?竟敢擅入军营?”辕门守卫看了一眼赵询等人,丝毫不把苏管家看在眼里,似乎不知道苏管家是苏允门下的一样,大声呵斥道。
“瞎了你的狗眼!连燕州都尉司马大人都没阻拦我们。你一个小小的守卫也敢放肆,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绝对不会有人给你出头!”赵询深深的看了一眼此人后,冷笑道。
“磁啦!”赵询身后的士卒皆举起长枪,指向辕门。
“你!”这士卒却毫不畏惧。
“你什么你,我连司马大人的侄子都照打不误,还不敢处置你?”
“大人见谅,小的也是职责所在,不是故意冒犯大人!”其余五个守卫看着如林长枪,肃杀之意,冷汗顿时涌现,另一人连忙说道。
“算了,不和你们一般见识!看到没有,这位是苏大人的管家。特意带我们在此驻扎的,以后我们就算是邻居了。眼睛放亮一些,这样活的长久!哈哈!进营!”
“伍长,干嘛对他如此客气!”先前那人瘪了瘪嘴,看着入营的赵询对身边说软话的伍长说道。
伍长拍了拍士卒的肩膀,苦笑道:“罗琦,我知道你厉害,在整个部曲里武艺都是前列。可那又如何?你能抵得过这几百人吗?你能抵得过军法吗?连司马都尉都没那他怎么样,你能如何?就算你不怕,可兄弟们不行啊。再说,兄弟们都是有家室的人,可不敢和这些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亡命之徒对着干,你知道吗?那个你平时咬牙切齿的司马奇就是被刚才那个少年生生把腿给打断了。”
罗琦闻言吃了一惊,这个司马奇可不是个东西,其辱老弱,强抢民女,不知道多少人咬牙切齿想要弄死他,可是他的背后有着大后台,让众人把苦水往肚里咽。现在竟然被打断了腿,不知道有多少人暗自放炮高兴呢。
“你说刚才那个少年把司马奇的腿打断了?都尉大人没拿他怎么样?”罗琦两眼放光的说道,要不是司马奇身后有司马云撑腰,他早就砍了那个臭名远扬的司马奇。他的邻居就有被司马奇殴打致残的人,而身为军人,身在当场却不能为他们做主,虽然那些人知道司马奇身后靠的是谁,也没有说什么,但罗琦仿佛感觉到自己似乎不再是那个热血心肠的自己了。
“是啊,你以为我为什么那么轻易服软呀,那是因为都尉大人都没拿他怎么样,据说他们来自龙骧军。”
罗琦看着气势冲冲远去的火麟军,身后不断飘荡的火焰,仿佛化为一个巨大的笑脸,在嘲笑自己的软弱无能。一时间他陷入的沉思。
果然,赵询一行进了营盘并未受到任何阻拦和寻味,来来往往的巡哨仿佛都没看见这几百人进入平时从不让外人进入的大营一般。连一旁的苏管家也不住叹息赵询的厉害,自从苏允遇刺后,他根本进不来这里,来了还要受到曲长武通的奚落。
“看样子,这些府军都住在东侧,那我们就住在西侧吧,李凌风!你带人去他们的军需官那里领取一百顶大帐,然后在西侧扎营。”
苏管家急忙说的:“赵大人,他们恐怕不会给的!这大帐只配给府军。”
赵询笑道:“我想,他们会给的,如果这个曲长聪明的话!”
李凌风哈哈一笑道:“二哨的兄弟们,走了,去给大家领取军帐去!”
在赵询进入军营时,司马云则气呼呼的摔杯子。
“大夫,我侄子怎么样?”司马云问向刚给司马奇看病的大夫。
大夫对司马云施了一礼道:“司马公子膝盖被击碎,虽然不至于残废,但治好以后也不能使太大的力了。”
听到大夫说自己的侄子能治好,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对管家说道:“赏银五十两。”
大夫走后,司马云气呼呼的怒声骂道:“该死的小子,敢如此对我的侄子,哼!我不会放过你的。”
“叔父!我的腿会不会残废啊!我不要做废人!”司马奇看着自己被包成一大团的腿哀嚎道。
“好了,你的腿没事,残废不了,好好养伤吧!你也该收敛收敛了,整日不干好事。”
“叔父,绝不能放过那小子,还有苏家那婊子。”
“行了!这事我自由计较!等我摸清了他们的情况,我一定除掉他们!”司马云阴沉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