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瀚一听鼻子都歪了,跳着脚气咻咻的骂道:“妈的这个梁王白白长了一个不算丑的大脑袋,里面装的不是脑子,全是浆糊!你跟你哥哥谁当皇帝是你刘家的家务事,谁当也没便宜了外人,哪有你这样猪头一样拉上反贼帮忙的?丫的项柳那丫头正不安分呢,有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人唆使,还不是马上扯旗造反啊!”
李三不解的说道:“爵爷不是分析过了梁王成不了事,干嘛要为他的事情大动肝火呢?”
李瀚怒冲冲骂道:“操,项柳一路招摇,见谁都说是我的女人,张公恐怕早就汇报给皇上了。现下皇上还不知道项柳的真实身份,等她扯旗造反了,岂不是给小爷我把天给捅一个大窟窿吗,到时候我再杀一万个匈奴鞑子,也替她补不起来!”
苍龙说道:“是,公主去过一趟梁国,跟梁王介绍身份就说是你的女人。”
李瀚更加咬牙切齿了:“我上辈子救死扶伤活人无数,又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老天怎么就给我安排项柳这么一个冤孽下来呢?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认知,非认定我是她男人不可,牛皮糖一样黏住我,还当着我的面勾三搭四用色相骗人,可还就没法子说清楚她跟我没关系,你说这不是坑人么!”
李三暗想就你对女人的豆腐心肠,项柳那妮子是个鬼灵精,早就看透了,还不是坑定你了,但人家一个绝色女子,一门心思要嫁给你,这个亏就是吃了也不亏。
李瀚揉着鼻子转圈子,转了几圈之后突然笑了:“罢了罢了,是脓包早点挤了也好,就这些人的猪头智商,也闹不出什么大动静来。”
李三肃然问道:“霸城军营把守着长安东门户,可不是小事,您怎么说他们闹不出大动静来呢?依我看来,应当马上汇报给朝廷,早点做好防备手段啊。”
“哼,霸城军营刘伯伯经营多年,上上下下的校尉军官个个都不是无能之辈,这也罢了,即便是几万士兵,哪里就那么傻,仅仅换一个大将军,一声令下让包围长安城打皇上,就跟着去啊?
若真如此,不需要皇上出面,小爷我登上长安城振臂一呼,那些士兵立马就倒戈相向,把他们这帮异想天开的蠢货给收拾了。”
苍龙汇报完这个自认为天大的消息之后,就一直很诧异,因为他发现李瀚的表现太奇怪了,除了气咻咻的发怒骂人,没有半点担忧焦急,仿佛梁王跟楚天宫联手谋夺霸城大将军的位置,以便起事后占据长安城东大门这么严重的隐患,在李瀚眼里全然是一个愚蠢的笑话一样。
但是苍龙素来不喜多话,他静静地听完李瀚的抱怨跟分析,一下子就恍然大悟了---李瀚之所以不担忧,是因为这个在别人眼里很危险地计划,的确是一个愚蠢的笑话。
黯然放下“自愧不如”的自卑心理,苍龙接着汇报道:“爵爷,此次梁王还派了一个使者过来联络你,想高价购买咱们的天雷弹。”
“天雷弹?”李瀚嗤之以鼻的说道:“想得美!给我搬来一座金山也不卖给他!
你们俩也给我记住,这东西是咱们家的不传之秘,我早就发誓不让一个汉人死于天雷弹下,制作方法连皇上我都没告诉,只是承诺攻打夷狄的时候,我可以亲自出马用天雷弹消灭敌人。”
“是!”两人都凛然答应。
关于火药,李瀚的确是十分纠结,去匈奴的路上,他察觉到中行说包藏祸心,伊稚斜野心勃勃,太秦横六虎视眈眈,明白去匈奴不啻于龙潭虎穴,为了自保才不得已制造了一些精良的火药武器,当时就预感到日后必然会成为各方势力觊觎的焦点,也会给他原本可以平静快乐的生活带来很多麻烦。
但命没了,不平静的生活也过不成,权衡再三才使用了,对于制作方法,他下定决心绝对不泄露出去,就连最死心塌地的这两个狗腿子,跟一直叫嚷是他老婆的项柳,都不知道配方,足以说明李瀚的保密工作做的够过硬。
果不其然,现在梁王第一个盯上了,还派使者过来洽谈,真把小爷当成财迷心窍的二百五了?天雷弹卖给你让你造小爷老丈人的反,等你打下江山坐上皇位,小爷算什么?怎么吃你的还不得怎么给你吐出来?这笔账打量小爷算不明白吗?
美死你!什么破使者,谁来小爷都不见!
咦?干嘛不见,这不是送上门的凯子吗?不宰几刀弄点钱花花简直对不起梁王,要火药没有,花言巧语哄哄你的话,小爷就勉为其难吧,最好能让你把小爷当同谋,那到你起兵谋反的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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