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田蚡暗笑这个孩子终究还是一个求田问舍的性格,看起来日后好对付,就慷慨的替窦婴答应了,随后就开始办自己的事情,那就是索要粮种,以及想要参与造纸厂的生意。
李瀚看着田蚡,猛想起自己如果想要顺利开通京杭大运河,在如今还是一片荒芜的杭州、天津、北京三地建立商业城市,没有庞大的启动资金是不成的,而满朝勋贵们统统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人物,不让他们利益均沾也不可能,那么,何不就先拉上田蚡呢?
“舅舅,新粮种的事情不需要商议,明年秋粮下种的时候,您说种多少亩供应多少种子,外甥绝无二话,造纸厂乃是赚零花钱的玩意儿,更是不值一提。”
“好好好,舅舅就谢谢你了。”
“舅舅,外甥一路回来,调查了一下,发现了一条发大财的路子,已经跟皇上说通了准备开始,舅舅可有兴趣参与一下?”
听到李瀚抛出诱饵,田蚡眼睛都亮了,谁不知道李瀚年纪虽小,在经商发财方面却是一个天纵奇才啊!寻常的贱肉,粗粮酒糟,在他手里就能变成赚大钱的好东西,若算上被人丢弃的秸秆变成雪白的纸张,这孩子简直就是一个点石成金的财神爷。
眼看看变废为宝,利益庞大的造纸厂,被李瀚直接说成赚零花钱的玩具,却又说有另外发大财的路子,足以说明这条路一定是堆满黄金的道路,不参加才傻呢。
“好啊好啊!”田蚡忙不迭点头答应道:“无论是什么生意,舅舅参加了!你说需要多少本金,随时可以派人去舅舅家拉。”
李瀚笑嘻嘻说道:“舅舅就不问问是什么生意,会不会赔本吗?”
“舅舅不怕,谁不知道你这孩子是有名的小财神,跟你合伙舅舅最放心。”
“行,等具体的规划书拿出来,我送给舅舅仔细参详,肯定不会让您赔本的。”
田蚡完成了使命,开心的站起来告辞了,李瀚送走了他回到屋里,脸色就沉了下来。
家里人都在霸上未归,李瀚回到自己房间里,交代一声要洗澡,几个下人就赶紧去准备热水了,他的私人浴室也是他发明的土法自动淋浴器,用竹管连着木头刻的莲蓬头,外面连着一个烧热水的小灶,那边是一个装满热水的大瓮,他洗澡的时候,佣人们脚踏踏板产生压力把热水压进竹管,李瀚在里面一开就会流水,另外还有热水管直接流到浴盆里,供他泡澡用,很是方便。
不一会儿,大木盆就放满了热水,李瀚舒舒服服泡进去,让疲累了一天的神经跟身体都充分得到休息,想起一整天应对的这么多场面,想要办一件事情要绞尽脑汁做多少铺垫,他不由得深深叹息了一声,觉得自己没来由的放弃了做田舍翁的伟大理想,踏进朝廷劳心劳力,真真是脑子坏掉了自讨苦吃。
但是,经过这三年多的磨砺,李瀚又觉得,自己既然有让大汉提前繁荣昌盛的能力,若是甘心求田问舍了此一生,却坐等刘彻登基后,穷全国之财力,跟匈奴打仗几十年,最后打的大汉朝百姓也在水深火热之中饱受灾难,这真是自己愿意看到的吗?
不,既然上天给了自己来大汉朝重活一世的机会,那就应当发挥自己的能量,即便不能改变历史的轨迹,但是提前让这个多灾多难的世代多一点繁荣安乐,少一点战火与灾难,也许就是自己没有辜负上天的厚赐了。
就在这种纠结中,李瀚睡着在澡盆里了,还做了一个梦,梦到卫子夫正用一双温柔绵软的小手帮他揉搓着胳膊,慢慢的揉到他的胸膛,娇滴滴的在他耳边说着柔情的话语,弄的李瀚止不住舒服的呻吟起来,自己的手也管不住的伸向卫子夫的身体……
“啪!”
“哎呀,子夫你干嘛打我?”
“你这个混蛋,你已经把那个俏丫鬟收了吗?”
“啊?柳儿,怎么会是你?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从春梦中被打醒的李瀚睁开眼就看到项柳蹲在澡盆跟前,一只手放在他胸口,另一只手刚刚行凶作恶完毕放在盆沿上,而他的一只魔爪却好死不死的牢牢抓住项柳胸口的一侧高耸,到现在还没放开。
项柳日夜兼程好容易到达长安城,安顿好梁王派出的使节,就难以抑制对李瀚的思念,偷偷越墙而入,恰好看到他睡着在澡盆里,看着他疲惫的姿态,忍不住柔情大发,就给他按摩揉搓。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