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索性就做个好汉也罢。
宋江虽然武艺不高,但也是经常使枪棒的人,脚下也有几分气力,只是一脚便把阎婆踢得晕过去。
楼上阎婆惜正和张文远在上面鬼混,听得下面宋江踹门的响动便吓了一跳,再听得阎婆喊是宋江来了,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张文远久在郓城县,如何不知宋江威名,只是鬼迷心窍,才和阎婆惜通奸。
后来听阎婆惜说宋江已经知道,但是也没发作,心中也只以为宋江名不符实,不是个好汉。
如今听得下面动静,却是害怕起来,翻身滚到地上,就钻到床底下去。
刚刚滚到床下,宋江便抢上来。
阎婆惜裹着被子坐起来,挤出个笑脸,对宋江道:“三郎,你如何来了?”
宋江看床前放着两双鞋,冷笑一声,骂道:“好贱人,这天下敢这般欺辱宋江的人,也只你们两个,今日须让你们知道宋江不是好惹的。”
说完,便抢到床边,拿起栏杆子上挂的一把解衣刀。
阎婆惜看宋江抢了张文远的解衣刀,顿时吓得大叫起来:“黑三郎要杀人了。”
“你这等贱人,杀你又如何?”
宋江说着,左手按住那婆娘,右手却早刀落,去那婆娘脖子上只一勒,鲜血飞出。
那妇人兀自吼道:“杀人……了……”
宋江怕这贱人不死,再复一刀,直把那头割下来。
下面张文远听得上面声音,早吓得瘫在地上。
宋江杀了阎婆惜兀自没有消气,转身下地,撩起帘子,便把张文远拽出来。
张文远早吓得没了气力,瘫在地上,告饶道:“押司且看往日情分面上,饶我一遭。”
宋江骂道:“我看你伶俐,平日也常带契你。你个忘恩负义的猪狗,反倒欺辱到我头上来了。今日不杀你,传到江湖上,也吃人笑话。”
张文远连忙哀告道:“是那阎婆惜勾引我,我一时把持不住,才做出来的。押司千万饶我。”
宋江在张文远脸上唾了一口,骂道:“若只是一日,你这话也说得通。你们通奸这许多时,何曾把我放在眼里。今日叫你知道宋江一怒,也能杀个血流成河。”
说完,拎着张文远头发,向后一拉,让他仰起头来,解衣刀在脖子上一割。
“呃”
张文远只发出一声闷响,便没了声息。
宋江连杀两人也不慌乱,又一刀割下张文远头颅来,这才往楼下而来。
到的楼梯处,看到尚自昏迷的阎婆,骂道:“我自养着你母女二人,你却不教她好好服侍我,却看着她做出这等丑事来。兀自想让我出钱养着你们这yin贱母女,端的该杀。”
说完,又是两刀,割下阎婆头颅来。
宋江走到门口,从门缝向外看,见街上已经有许多人张望,但是还不曾围拢过来,心知刚才阎婆惜的叫喊惊动了他们,不过料想他们也不知究竟。
想到这里,宋江便去楼上脱了血衣,又把手上污血洗了,找到过去放在这里的衣服,换了一身衣服,这才往外面走去。
到的门口,宋江大喊道:“狗男女,今日先饶了你们。待明日我再来,只要你们活着,定让你们日日吃苦头,生不如死。”
说完,才推门往外面而来。
外面看热闹的街坊听得宋江这样喊,也为宋江的歹毒心惊。
看到宋江出来,一个个都装作闲聊的样子,不敢去看宋江。
宋江看他们不来拦,也不管他们,径自出了巷子,往城门处而去。
等到宋江过去,一个街坊才道:“咦,刚才宋江穿的不是这一身衣服吧?”
早先就在外面的一个街坊也点头道:“恩,他之前穿的是一身青袍。”
一个街坊脸色一变,道:“宋江不会真的杀了人,换了血衣要逃吧。”
“说不来,我们去看看?”
里正也在巷子里看热闹,害怕事发时被问责,只能大着胆子道:“走,去看看。”
里正领着几个街坊走到阎婆惜住处,站在门口往里探头看了一眼,就看到阎婆身首异处倒在血泊里。
“宋江杀人了。”
“宋江杀人了!”
几个街坊惊得退了几步,然后便扯着嗓子喊起来。
里正也不敢耽搁,当即跑着往衙门来。
知县正在坐堂,听得说宋江杀人,当即叫做公的去追赶,又唤仵作、里正、邻佑一干人等,去阎婆家取尸首登场检验。
这些做公的追赶到西门问守城的士卒时,宋江已经出的城去了。
他们知道宋江在江湖上名声甚大,追到时说不定还会被梁山好汉报复,故意在大路上追了几里,便回来复命。
宋江逃出城,自然不会走大路。
知县已经得知宋江杀死三人,听得又被宋江逃了,也只能发海捕文书捉拿宋江。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