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有什么相干,为.[,!]什么要打我!"
"好啦!马大人,别动不动就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你应该反思一下,贵县为什么在你的治理下治安这么差,规规矩矩的读书人被逼的打架,一个秀才还有其他犯人可以随意私自杀死,大白天的还传来打砸抢劫的声音!"罗知府怒道.
马县令见罗知府把问题上纲上线,就知道自己今年政绩考核要拿低等了,这让自己如何向自己的恩师交待.
"可恨的杨捕头,本官要将他从严治罪!"马县令一脚踢在牢头屁股上:"带人去把杨捕头给我抓来!"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委屈的牢头摸着疼痛的菊花跑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罗知府就打道回府了,本来想高高兴兴的去江左县收一个有前途的门生扩大自己以后的政治资源,却竹篮打水一场空,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马县令则熬了个通宵,连夜重新审了好十几案子,平了好几个冤案.
"青天大老爷呀!"被平反昭雪的老百姓们高呼的感恩之声让马县令的心情好了许多,简单洗了把脸就回屋歇息去了.
"五弟,你去把兄弟们叫回来吧,暂且先放过那姓杨的,你大哥我如今中了秀才,不跟他这下等民一般见识",刘越说着就让二娃子走了,自己一人独自往面前不远的县衙走来.
刘越一来到县衙就被几个衙役给拦住了:"老规矩,先给十钱才准击鼓鸣冤!"
"我没冤情,我是来见县太爷的",刘越做出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回道.
"我靠,县老爷也是你这种升斗小民能见的,不过要见也行,十两银子!"衙役漫天要价道.
"哇!这么贵!"刘越吓得退了几步,摸着紧巴巴的钱袋道:"我没钱!"
"没钱,瞎站在这里干什么!快滚!"一衙役踢起一脚却被刘越抱住了,向外一拉,那衙役栽倒在地,深吻了一次大地,牙齿都磕碎了.
"找打呀你!"几个衙役挥拳来揍刘越,心想着把昨夜在县太爷哪里受的气发泄在这老实巴交的小子身上算了.
"哎哟!这小子绝对练过!"痛得站不起来的衙役们指着刘越喝道.
"才知道哇,其实我只是个秀才,嘿嘿,想不到吧",刘越笑道.
已经升为捕快的牢头老卢忙过来问道:"怎么回事,前面那小子,他们是被你打的吗?"
"是我!怎么难道又要抓我吗?"刘越故作胆怯样子问道.
"抓倒不至于,但收这过门钱是这里的规矩,你也不是不知道?"老卢继续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刘越,一个很普通的名字",刘越特意做出了说明.
"刘越!"老卢忽然发觉自己拥有了新的春天,笑着过来抱住刘越道:"你就是我亲爹,你等着!"
"亲爹?咋回事?"刘越十分不解.
"都起来!快给秀才老爷请安!"老卢说着就带着刘越奔向县衙内院:"大人,刘越没死!他就在外面!"
"没死?"马县令惊讶地抓住老卢的衣襟:"你说的是真的?"
马县令在主持县试时见过刘越,一见到站在门外的那风流倜傥的书生就认出来此人正是罗知府急于收作门生的刘越.
马县令将毛笔一丢,也顾不上带官帽就跑了出来:"哎呀,真是太好了,刘贤侄,快请进来吧."
刘越没想到这位县令大人如此平易近人,丝毫没有土皇帝那种特有的官威,倒像是一位和蔼可亲的长辈.一时之间,刘越对马县令倒增添了几分好感.
马县令问及刘越为何会打张员外又为何被抓进死牢还被人毒死,又为何死里逃生.
刘越只好把事情前因后果都说了,但把自己和樊忠等人被下毒后的事情说成是自己因把牢饭大都给樊忠那几个江洋大盗吃了,而自己只吃了一点,所以自己在乱葬岗竟活了过来,而另外樊忠几个人到底有没有被毒死他就不知道了.
"那几个江洋大盗死没死,本官也不追究了,死了是罪有应得,没死是他们的造化,可恶的是哪个杨捕头和张员外,真不知道这县令是他们还是我!"马县令冷哼一声道.
"算了,不说这些了,老卢,去告诉醉仙居的掌柜,叫他准备一顿上好的宴席,本官要请我们江左县的大才子刘越!"马县令说着就去了内院并让刘越在这里等着.
一会儿后,换了一身便服的马县令俨然如长着般摸着修长的美髯,将刘越请进自己的轿中,二人一起坐着去了醉仙居.
醉仙居是江左县最好的酒楼,三层阁楼,楼层越高档次越高,刘越和马县令刚走上了三楼的旋梯就听见前面一手拿拂尘,身穿锦袍太监服的白面太监,露着两只骷髅眼喊道:"马瑜!"
刘越不知道怎么回事依旧向前走,却被两个身瓷鱼服手掌绣春刀的锦衣卫给拦住了:"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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