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谈不上什么强大,但在他们心目中,早把苏唐当成了永远的、唯一的依靠。
苏唐和习小茹总一起坐在车厢里,开始的时候,他们之间的话并不多,因为都要适应新角sè、新关系,但是,只过了几天,他们又变得很亲近了。
对习小茹来说,她早被看得光光了,而且最羞人的事也发生过,她没有矜持的余地,而苏唐不但善于调节自己的情绪,也善于调节别人的,一来二去,也就如胶似漆了。
当然,如果苏唐想把习小茹按倒做些什么,肯定要遭受一顿暴打,习小茹会发飙的,如果他只是做些搂一搂、亲亲额头之类的带有小温馨的动作,习小茹倒是不排斥,最多翻几下白眼。
这一天,车子驶过了舒兰城,距离红叶城已经不是很远了,宝蓝一边赶车一边向前方张望,寻找可供暂时休憩、补充的地方,突然,一条淡红sè的人影从高空中飘过落下,轻轻拦在马车前。
那是一个女人,年纪在三十左右,相貌极为养眼,艳而不妖、娇而不媚,举手投足间气态从容,隐隐露出一种迫人的威势,她的眼神有些焦虑,紧紧的盯着车厢,随后缓步向前走来。
“站住!”宝蓝大声喝道,随后立即张开自己的弓,虽然明白对方至少是宗师级的强者,但这个时候她绝对不能退让。
那女人闻若未闻,继续向前走,宝蓝弓弦一振,散发着寒气的冻箭向那女人脖颈激shè而去。
那女人伸出手,轻轻一拍,宝蓝的冻箭就象一只无力的苍蝇般被拍飞了,随后那女人皱眉道:“你这小女娃,太莽撞了。”
车厢内,习小茹正趴在苏唐的膝盖上假寐,听到那女人的声音,她蓦然挺起身,随后象一阵风一样撞开车厢的门,冲了出去。
“师父!”习小茹惊叫道。
看到习小茹,那女人眼中的焦虑化作惊喜,她所散发出的威势也一下子放松了。
“哇呀呀……师父,你怎么来了!”习小茹狂喜过望,扑上去抱住那女子的脖颈,又是叫又是跳,显然开心到了极点。
那女人在用一种很宠溺的动作抚摸着习小茹的头发,随后跟出去的苏唐看到这一幕有些吃惊,怪不得南暮生他们对习小茹那般嫉妒,也怪不得习小茹连魔神坛的大门往哪个方向开都不知道,就能成为魔神坛的内门弟子,看两人之间的喜sè,她们不像师徒,更象是一对母女。
苏唐没有猜错,习小茹早早失去了双亲,爷爷习羽然整天忙着处理家族事务,无暇照看她,落樱祖在红叶城习府住了好几年,天天指导习小茹练习武诀,所以习小茹和师父是最亲近的。而落樱祖无儿无女,也没有人和她双修,唯一能让她牵挂的,就是习小茹了,或者说,她早已把习小茹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我早晨返回红叶城,听说一线峡这边出了大事,马上过来了。”那女子柔声道。
苏唐暗自咂舌,从红叶城到这里怎么也有几百里地,算下来,对这落樱祖来说,ri行千里根本不是什么难事了。
“告诉为师,一线峡那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女子又问道。
习小茹便把发生的经过说了一遍,她有自己的小心眼,瞒住了一些消息,比如说,苏唐得到了那枚扳指,还有两个人与罡风对抗时发生的种种。
那枚扳指让苏唐瞬间出现了巨大提升,肯定是了不得的灵器,还有从命运之树中诞生的大jing灵,这些消息的意义太重大了,习小茹虽然不担心师父会起歹意,但她不相信魔神坛,一点都不相信,那些高高在上的强者们只重视利益,和家里那几个爷爷属于一路货sè,只不过前者非常强大,后者一直在希望自己变强。
“魔蛊宗你确定是他们!”那女子的脸sè沉了下去,周围的空气似乎在瞬间凝结了,让人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嗯,就是他们!”习小茹点头道。
“又出来作祟了,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那女子冷笑道,随后顿了顿,神sè略有些松弛,视线转到了苏唐身上:“他就是苏唐”
“见过落樱大祖。”苏唐毕恭毕敬的说道,不管从哪个方面说,习小茹的大腿都应该要抱紧啊……
那女子用审视的耳光打量着苏唐,如果习小茹说的完全符合事实,苏唐的地位就被体现出来了,从发现凶杀开始,一直到最后,苏唐都是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