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半,突然想到:我的顿悟剑法威力太大,若是一剑将他杀了,就无法逼问青城派的目的,不行,我得手下留情,只刺他手脚位置。
她武功比吉人通低上老大一截,居然还想着对吉人通手下留情,当真是不知死活。屋顶上的李岩只好长叹一声,又扔出了一块小小的瓦片,打在吉人通的软麻穴上。
只听到屋下传来“哎呦”一声叫,吉人通的肩头已经被富二代妹子一剑刺穿,她害怕吉人通还有反击之力,立即跟上一通拳脚,打得“碰碰”着响,不一会儿,吉人通已经被她打得鼻青脸肿。
富二代妹子这才收手,她的内功还不能点穴,只好拿了根绳子,将吉人通仔细地捆好,拎着他回到了客栈之中。
林震南夫妇早已等候多时,见女儿平安无事地归来,还拎回了一个青城弟子,一起大喜。
林震南道:“乖女儿当真是长大了,青出于蓝胜于蓝,你的本事已经超过了爹爹,以后爹爹不能放心大胆地将福威镖局交给你来继承了。”
王夫人也是喜不自胜,但女人更加心细,她却看到女儿肩头的衣服破了两个大洞,露出好看的肩骨来,便问道:“乖女儿,受伤了没?”
富二代妹子笑道:“没受伤,只是我的顿悟剑法有点时灵时不灵,所以在一开始的时候吃了点小亏,后来剑法灵了,我就杀了一个青城派的弟子,抓了一个回来。”
正说到这里,突然见门外人影晃动,原来是李启明和谢如烟这对小情侣回来了,李启明手里拿个棒棒糖,谢如烟则拿了个风车,两人笑嘻嘻地道:“夜市真好玩。”
林震南一家三口并不生疑,赶紧将他们两人也请进房间,五人围着吉人通。林震南给了吉人通几个耳光,问道:“说,余沧海让你们来我家寻找什么东西?”
吉人通含愤看着林家三口,一个字也不说,双眼血红。
林震南使了好几种逼迫手段,没想到吉人通颇为硬气,啥也不说。他忍不住奇道:“没想到这青城派的狗贼居然如此硬气,他若不说,我们倒是不敢确定余沧海的真实想法。”
李岩笑道:“我倒是有办法让他说。”
林震南大喜:“公子有什么好办法?”
李岩道:“大凡硬气之人,都是视生死于度外,这种人用强是不行的,得从他的亲人或者朋友身上下手。”
林震南奇道:“公子请明示。”
李岩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林震南大吃一惊:“这……公子,你这办法,是不是太邪恶了点?林某……咳,不太好意思啊。”
李岩笑道:“有啥不好意思的?为了报你镖局的血海深仇,你连这点脸皮也拉不下么?”
林震南想了想,总镖的几十位镖师,分局的数百名镖师,都被青城派屠杀一光,此仇不报,何以为人?自己受点委屈又怎么了?于是硬起头皮,用李岩教他的话对着吉人通道:“青城派的狗贼,你若是不说,我就要用非常手段了。”
吉人通恶狠狠地道:“你们杀了我的申师哥,我什么也不会说的,就算杀了我,我也不说半个字。”
林震南仔细回想了一下李岩教他的话,一阵恶心,但还是装出一幅邪恶的样子道:“我不会杀你的,你若是不说,我就把你申师哥的尸体搬过来,当着你的面,暴他的菊花,奸他的尸。”
“什么?”吉人通大吃一惊:“你……你……你……你居然……”
林震南恶心得都想吐了,但还是强撑着道:“别以为我做不出来,你要是不想你的申师哥死了之后还要被人**,就乖乖说吧。不然我暴了你申师哥尸体的菊花之后,再当着他的面,把你也一块儿暴了。”
吉人通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吓得脸色都青了,深呼吸了几口气之后,才艰难地道:“好吧,我说了,求你不要暴申师哥的菊花……他的菊花只属于我一个人,就算死了也是我的。”
屋中人一起大汗,个个脸色发青。就连前辈高人谢烟客都忍不住捂了捂嘴,险些吐出来。
好在吉人通终于肯配合了,他低声道:“师父要我们灭了长沙分局,在局子里找一本剑谱。”
林震南心中一震:“辟邪剑谱?”
吉人通点头道:“是的,我们这些做弟子都有点不明白,师父明明就教了我们辟邪剑法,而且他的辟邪剑法使得比你们还要……咳……为什么还要我们去找什么剑谱?那不是白费工夫么?但是师父既然下了这样的命令,我们做弟子的便只能遵从。”
林震南与王夫人对视了一眼,两人一起道:“果然如李启明公子所说,青城派是为了我们的剑谱来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