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个办公室渲染起一片庄严气象。靠北墙的是一排长长的橘黄色真皮沙发,很温暖的色调。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身材高大的老者正站在那一排花草前浇水,他身材很高大,只比将近一米九的李业翎低了一线而已,他身量很宽厚,鬓角虽然已经花白,肩背却依旧是挺得笔直。听到李业翎推门进来的声音,老者头也不回的说道:“是小李吧,你先坐一会儿,等等我这个老头子。”
李业翎依言做到真皮沙发上,呵呵一笑:“您老是老当益壮,怎么能叫自己老头子。”严格的说起来,李业翎算是樊宁河提起来的,因此两个人的关系,也有点奇妙。
老者呵呵一笑,笑骂道:“你小子,到是会说话。”却是对李业翎的话不置可否。
李业翎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他知道樊宁河为人最是方正,一向是注重人的形象气质,所以不敢流露出一丝吊儿郎当的意思。
等了差不多十几分钟,樊宁河才伺候完那些花草,转过身来,李业翎却是甚有眼色,赶紧站了起来,上前一步,接过了樊宁河手中的喷壶。樊宁河似笑非笑的看了李业翎一眼,却没有说话。
李业翎把喷壶放到角落里,樊宁河也清洗过了双手,做到了太师椅上。
这是一个很威严的老人,他已经是年近六十,但是却是红光满面,很是精神。一张方正的国字脸,在办公室中永远是一身黑色的西装,配上有些花白的鬓角,不但显不出老来,反而是更让觉得一股威严气势迎面而来。
李业翎也站到了办公桌的对面,在这位副厅级别的官员面前,他还没有坐着的资格。
樊宁河撇了李业翎一眼,从桌子上抽出一张纸,在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了几行字,签上自己的名字。便把纸条递给李业翎,道:“拿着它去吧,到李出纳那里领钱。”
李业翎赶紧恭谨的结果,笑道:“谢谢樊院长。”
樊宁河淡淡道:“你也不用谢我,你做得怎么样,我们这些人都看在眼里,这是你自己挣来的!”
李业翎一愣,心里一暖,道:“去年运动会没弄好,我对不起樊院长……”
樊宁河哂笑一声:“你也不用妄自菲薄,去年你刚进来,还没站稳脚跟,又有人在背后给你捣乱,弄得不好也不怪你。但是今年,可就要努力了!”
李业翎赶紧应是:“这次绝对不会辜负您的期望了!”
樊宁河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李业翎见此便告辞准备离开,正打开房门的时候,忽然听见背后传过来一个略带些感伤的声音:“我过两天就要调走了,你以后,好好努力吧!我很看好你!以后有空的话,可以去康安看看我!”
李业翎忽的鼻子一酸,嗯了一声,点点头离开。
看着紧紧关闭的房门,李业翎心里有些感慨。这位樊书记,对他可以算是师恩厚重了,把他提拔到副主席的位子上,也是多亏了樊宁河当初的一言。而现在临走前,又给自己开了十万块钱的条子,这笔钱,可是比之前任何一届运动会的拨款都多。有了这些钱,李业翎的计划便有了很大的可行性。
樊宁河现在调任到康安市,想必是高升了吧!对于一个政治生命已经快要结束的老人来说,能在临退休前把级别提高到正厅,也算是欣慰了。
叹了口气,李业翎自嘲的笑了笑,你现自顾不暇呢,还有心思管别人?
去到五楼的财务室,从李景田那里取出来十万块钱的银行卡。临走时,一个封着的小信封被李业翎塞到了李景田手里。看着李景田那张猥琐的脸,李业翎心里古井无波,已经适应了这种游戏规则,做事不可做绝,大家利益均沾,才是正道理。
(今天吃坏东西了,恶心想吐,先更新这些,如果一会儿好受些的话,还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