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业翎此刻心里已经是怒火中烧。
这件事儿,刘宏刚绝对不可能不知道,甚至可以说,这件事儿绝对就是刘宏刚策划的。把队伍的防护工作交给新加进来的人,这种蠢事儿,刘宏刚又怎么会做出来?
自己能在这里这么巧的碰到曲队长一行人,其中说是没有刘宏刚的参与,打死李业翎都不信。李业翎已经猜测到,新加进来的这些人,刘宏刚应该是颇为得忌惮,但是又要杀一杀他们的嚣张气焰,因此自己便做了这杆枪。
李业翎心中冷笑:“刘宏刚,你个老小子不地道,让老子做你杀人的枪,那老子也就不跟你讲道义了。老子这次不把你逼上绝路,你还真以为老子是好欺负的?”
并没有让李业翎等太久,过了大约二十来分钟,人却分开,赖平领着一帮人过来了,李业翎赫然在其中看到了刘宏刚。不过刘宏刚在里面并没有走在最前面的位置,二十跟在两个人的后面,看上去神色甚是恭敬。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材中等清瘦,头发花白的老人,看上去大约五十七八岁的样子。老人很瘦,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中山装、西裤皮鞋,虽然已经破旧不堪,但是依旧是浆洗的非常干净。他头发花白,整整齐齐的梳拢着。
总体来说,这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帅老头。
而他旁边的那个人,年纪大约有四十五六岁,身材中等,胖的像是一个肉球一般,一双小眼睛里面闪烁着凶光,看上去也很是不好惹的样子。
他们后面就是刘宏刚,在后面是十二三个男人,都是中年人,一律的西裤西装,看上去都很有几分威严,看得出来,这些人都是久居上位者。
一行人被赖平领到这儿来,第一眼就看到了正躺在地上惨叫的曲队长。李业翎在这里,没有人敢救他,经过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曲队长的血基本上已经是流光了,整个人也蔫了下来,本来嘹亮无比的惨叫,现在也只剩下了小声的呻吟。
鲜血流了一地,把一大片的地面都染成了血红色,一个膝盖上被挖了一个大洞的猥琐男人躺在血泊中,这个场面看上去极为的诡异。
看了一眼曲队长,那中年胖子脸色大变,飞快几步走上前去,也顾不得皮鞋被鲜血沾染,走到曲队长旁边蹲了下来,看着他的惨状,急促的问道:“曲波,曲波,你怎么了?”
那曲波已经是奄奄一息,有哪里能说出话来?
那胖子大吼了几句之后回头向着赖平厉声喊道:“赖平,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谁把曲波伤成这样的,啊?老子要他的命”
赖平见识了李业翎的手段,又哪里敢得罪他,嚢囊的站在那儿不敢说话。
胖子大急,上前揪住了赖平的衣服领子,大喊道:“你他娘的给老子说啊说啊不说,老子毙了你”
胖子从腰上掏出一把手枪,顶住了赖平的脑门儿。
正在这时候,忽然一个幽幽的声音道:“其实,这位曲波曲大队长本来是能不死的,但是谁叫你们这些‘领导’们磨磨唧唧的,来的这么晚。呶,曲大队长就这么活活流血快要流死了,哎,真是可怜啊”
那胖子听到这一番话,把赖平放下,回过头来,死死地盯着倚在悍马车门上的李业翎,眼睛里面似乎能喷出火来。
李业翎也是看着他,;脸上淡淡的甚至还挂着一丝微笑。不远处的清瘦老人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话,一直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现在看到李业翎的表情,便挥手把旁边的一个人招过来,低声询问。 两人低语几句,老人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脸上闪过一丝凝重。
中年胖子盯着李业翎看了好一会儿,脸上的狂怒忽然消失了,整个人一下子变得冷淡平静起来,缓缓道:“小子,曲波的伤,是你造成的?”
李业翎点点头:“是”
胖子阴冷一笑:“你是什么人?”
李业翎向着后面的联合国怒了努嘴:“你怎么不问问他?”
胖子向后面看过去,向刘宏刚投去问询的目光。刘宏刚没想到李业翎已经识破了他的想法,而且在这个时候把他拉下水,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胖子寒声道:“说话啊刘局长,怎么变哑巴了?”
刘宏刚也是一局之长,向来是做惯了人上人,被胖子当着众人的面这样毫不留情面的一说,心里顿时也是怒气勃发,心道:“你个狗日的,以前就看老子不顺眼,老想找我毛病。今天自从来了之后就要夺老子的权,现在还他娘的来了这一手,真当老子是泥捏的不成?老子若不是还忌惮着政府的存在,心里还有那么点党纪国法,早他娘的把你给做了,你个老小子,没长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