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伸出援手帮我严某一下,严某自然是感激涕零,可若是趁此时机一口吞掉了源丰润,那就是打错了算盘了。严家,还没有到走投无路的境地,那些杀官造反的勾当,恕严某不敢奉陪!”
严义彬梗着脖子说完了这番话,话音刚落就急通通的大口喘气,仿佛费了多大的力气一样,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上脸上迅速的留下,转眼间竟已经是大汗淋漓!
“呵呵!这样!”李哲笑笑转过头去,竟不再说话,
旁边的司徒美堂看看情形尴尬,大步走了上来,面对着严义彬咧开大嘴笑道:
“哈哈!严兄言重了!我们这次来,绝非歹意!我和李公子,可是听到沪上的消息,专门从广州赶过来的,现在整个上海滩风来浪急,我们却直奔您这里,李公子对严兄,可是一直是心存敬意啊!”
呵,心存敬意?严义彬暗自讨道,是这般的敬意法儿么?直接打上门来意图吞并!事情走到此刻,他心底里对和司徒美堂联系已经是有些暗生悔意,早知道会遇见这般的情形,说什么也不会一脚踩进来,和这些人接触,这一步,走的实在是有些莽撞失策啊!
严义彬,上前一步,抱拳行礼道:
“如此说来,倒是严某失礼了!能得李公子看中,严某三生有幸,别的不说,这大堂里的区区一副宋人郭熙的早春图,也算值得些银两,只要公子看得上,尽管拿去,便是这府邸里的一切,也任公子予取予求,待严某度过眼前的这场灾难后,再亲自登门谢罪,任凭公子处置。
只是眼下,还请司徒兄和李公子原谅,我宁波严氏,历代以诗书商贾传家,祖传家训不得干预政事。司徒兄在海外所行的的大事,严某也有些知晓,这等事情,却是我严家无论如何也不肯参与的,这是我严家的底线!”
“呵呵!底线!”严义彬话音刚落,李哲仰天大笑。“严公这样的权商,竟然也有底线,李某此生,却是从未听过比这个说法更好笑的笑话!严公以为,为满清那些高官们做了几十年的狗,事到如今,竟然还会让人心起敬意么?哈哈哈!真是好笑死了!……”
李哲的笑声持续了好久,直到对面严义彬的脸色都变成了酱红的猪肝一般颜色之后,才再次开口说道……
“我看得出来,严公之所以不能答应,我看最大的原因不是别的什么,而是怕跟着我们掉了脑袋吧!家破人亡这样的事情任是谁家也不想面对,更何况是曾经锦衣玉食的严家……
只是,事到如今,一切却由不得你了!”
顿了顿,李哲接下来所说的话,却是越来越让严义彬感到心惊!
“我看你直到现在根本不知道站在你对面的这个人究竟是谁,也不知道我们的力量将会多么强大,最重要的是,你想不到,我会给你带来的将是什么样的命运?
我不是来趁火打劫抢夺你的源丰润的!区区的源丰润,在朕的眼里算得了什么,只不过是我的大计划中的一个小卒子而已!我要的不是你的源丰润,也不是你们严家,我的目的自始自终只有一个,那就是曾经站在你身后的这个大清国!我看,你就呆在这里,看着我来用你的源丰润,怎么样把大清国搞成一个天翻地覆吧!哈哈哈哈!”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