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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估计是我记错了,我可能是昨天晚上和公司里的其他人说来着”巩志学被顾小凡这么一说,挠挠头,也有些糊涂了“我确实觉得董星海是那种纨绔子弟,所以我才觉得他不可能自杀呢,有好吃好喝好玩的,生活得那么享受,怎么可能会说不想活了就不想活了呢,就算是想死,也应该是我们这种蚂蚁一样的人吧,他要是都活不下去,我们这种日子不就更没法看了么!而且说句可能显得有些自作聪明的话,今天一看到你们又来了,我就觉得自己肯定是才对了,如果他真是跳楼的话,你们也不至于昨天弄完了今天又来。”
“既然你觉得董星海不会是自杀,而有可能是他杀,那你还敢申请想搬去董星海的那套房子?不害怕那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吗?”钟翰略微有些调侃的问。
巩志学立刻摇摇头:“我可不迷信,换句话说,冤有头,债有主,这里面怎么都没有我的事儿,我也顶多替董星海觉得可怜,没什么可害怕的。你们该不会觉得邱高阳跟他的死能扯上什么关系么?”
“你觉得不可能?”钟翰顺着巩志学的语气和态度反问。
“我觉得不可能”巩志学点头“邱高阳那种性格的人哪会和人结仇啊。”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俗话说的好,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不是么?”
“话是这么说,但是事儿可不一定是这样的事儿,邱高阳脾气挺好的,至少在我看来,他脾气确实是特别的好,虽然不太爱说话,不和别人嘻嘻哈哈的,但是我从来没见他和谁闹过什么矛盾,就算偶尔因为工作上面的事情出现分歧了,可能会争执几句,过后他也不会在意,该怎么办还怎么办,不和别人乱闹情绪,我忘了这话是谁说的了,反正是当时一个办公室的同事给邱高阳的评价,说如果连邱高阳都能记恨上谁,那这个人估计就确实是够招人恨的了!”
“那在你看来,以董星海的为人和平日里的品行,够不够让好脾气的人都受不了,觉得忍无可忍呢?”钟翰说完,发现巩志学似乎因为谈及了邱高阳而变得有些情绪紧绷,便又对他说“而且你不用有什么顾虑,我们并不是因为怀疑邱高阳,所以才来找你调查你的同事,你的考量我们能理解,董星海死了,但是其他同公司的人都还活着,还会有日常的接触,你怕跟我们说了什么以后为难。其实是这么回事,之前我们不是就告诉你了么,我们是为了别的事情来的,碰巧遇到你了,邱高阳今天没在公司,所以我们没有见到他本人,从别人那里听说了一点关于他和董星海之间的矛盾,所以遇到你了顺便了解一下。”
“你们是说邱高阳摔跟头的那件事吧?那件事我知道,也是听别人说的,那会儿我们已经分出去单独成立新部门了,不在一个办公室里,所以没亲眼看到,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们说”巩志学挠挠头,顺手从一旁的筷笼里抽出一只筷子,掀开蒸锅的盖子,扎了扎里面蒸着的山药,又把盖子扣了回去“邱高阳那次摔得挺重,别人都说是董星海搞得,我也没去问过,和我没什么关系的闲事我也不想管太多,董星海是挺喜欢恶作剧的,我们一起上中学那会儿他就是那副样子,这么多年都没什么变化,不过恶作剧么,都是些无伤大雅的玩笑,我觉得他是不会闹那么大的,万一真伤了人不也得负责么!”
“对了,你原来在设计部那边的话,肯定也认识文静吧?”顾小凡问。
巩志学有些轻蔑的撇了撇嘴,点点头:“认识,就算我不在设计部我也不可能不认识她,她之前可是我们公司里最有名的女同事了。”
“为什么那么有名呢?”
“追求的人多呗,过去一到情人节,公司前台都快能开huā店了。”
“你对她的印象好像不太好似的?”钟翰觉得巩志学的反应很有意思。
“不好也不至于,我和她不太熟,没什么交集,我就是觉得可能是异性缘太好的人都容易骄傲吧,那姑娘给人的感觉有点太现实了,对她有帮助、有用的人,她就对人家特别的热情,和人家特别好,反过来对她来说没什么用的,或者利用价值已经用完了的,就很冷淡,太看人下菜碟了。”巩志学如此评价文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