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之需!怎奈何今日……”说道此处,秦轩揣着粗气,气得闭口不言。
钱如玉闻言,心道:还有此事?那杜大哥莫不是真的对轩哥哥有了意见?咬着嘴唇,半天不曾言语。
秦轩端起茶杯,仰头大喝一口,茶水刚刚沏好,秦轩被烫,直接松手,将含在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
钱如玉本欲提醒,怎奈何秦轩太快,还没来得及出言,便听到“砰”的一声脆响。连忙疾步跑到秦轩跟前,关切道:“轩哥哥,你没事吧,茶水滚烫,你怎得那般心急!”
秦轩一屁股坐在胡椅上,嘴里骂骂咧咧道:“真他妈晦气,被人打脸,还被水烫!”
钱如玉又从桌上拿起一个茶杯,斟满茶水,小心翼翼地放到桌面上。从一旁拉过一把胡椅,坐在秦轩面前,柔声道:“轩哥哥,你莫要生气,玉儿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秦轩火气还未消除,沉声道:“说!”
钱如玉轻轻咬了下嘴唇,徐徐而道:“轩哥哥,玉儿之言也只是猜测,待你听完,莫要责怪玉儿!”瞥见秦轩依旧一动不动,又接着道:“轩哥哥,醉香楼虽说开业与你不无关系,可是最近一直是杜大哥一人打理!你二人毕竟非亲非故,一直让杜大哥……”说到此处,钱如玉发现秦轩有些动容,便停了下来。
秦轩双手抬起,枕着桌面,揉着额头,心道:非亲非故?看来杜大哥确实对我有了看法……
落日余晖,杜兴文终于回来。秦轩得知消息,大步流星出门。走至杜兴文面前,微微笑道:“杜大哥,今日之事,我确实鲁莽了些,还望不要生气!”
杜兴文闻言,略带一丝斥责,脱口而道:“你呀,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秦轩呵呵笑道:“哎,今日确实太过好脸面,剩下的十八坛汾清就劳烦杜大哥费心了!”
杜兴文冷冷地回道:“过了年关再说,年前预定之人太多!”
秦轩听到此言,心中一阵不悦:过了年?那我还不被程咬金三人骂死?皱着眉头,开口道:“不瞒杜大哥,我已经答应三位大人,年前必然会将汾清送到各自府上!”
杜兴文不答反问道:“秦老弟,咱们是在做生意,岂能这般胡闹!你难道不知这一大家子开销甚大?”
“杜大哥,莫忘了醉香楼有一半是我的,我不过是送几坛汾清,酒楼利润我可一文未得!该我那份,就补贴家用吧!你也莫要生气,往后定然不会如此鲁莽行事!”
秦轩不卑不亢,话里有话之言,令杜兴文不禁呆住,片刻,脱口回道:“好,明日我便着人送去!”
转眼之间,贞观十年的夜色渐渐明朗,取而代之是十一年徐徐春风。秦轩宅院门口,突然出现几位不速之客,为首的是一位年约四旬,面色和气,面色红润的内侍太监,身后一队十六人的宫廷侍卫,个个精神抖擞。
赵老头何时见过这般架势,急忙上前,颤巍巍道:“几位官爷有何事?”
只见内侍太监向前迈了一步,挺直腰板,脆声道:“咱家冯志忠,前来宣旨于秦轩!”
赵老头闻言,两腿一软,心中颤道:宣旨?!还是给秦公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支支吾吾道:“小人……那个……”
冯志忠许是见多了这副情景,随口道:“赶紧起来吧,领着咱家进府宣旨!”
进了内院,冯志忠直接走到正堂门口,转过身,面朝正南,对一旁的侍卫摆手示意。
侍卫心领神会,直接大声吼道:“秦轩何在,速来接旨!”
秦轩早早起身,换了一身锦袍,正与房内调戏着钱如玉。抱着钱如玉坐在胡椅上,一脸坏笑道:“玉儿,这大年也过了,是不是咱们也得定个良辰吉日,把婚事办了?”
方才说完,猛然闻声,猝然皱眉,心道:宣旨?大过年的,李世民要干嘛?难道是要告诉我他的身份?还是另有他事?
钱如玉见秦轩发呆,急忙出言提醒道:“轩哥哥,快出门接旨啊!”
秦轩回神,迅速跑到院中,学着电视剧里接旨人的模样,跪地呼道:“草民秦轩接旨!”
冯志忠轻咳一声,脆声道:“圣人制:此番小事,不如招秦轩前来,料想此子必然不会令朕失望!”
秦轩伏在地上,见宣旨太监停了下来,心道:这就完了?不是要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么,结尾不是要钦此么?
秦轩正在胡思乱想之极,冯志忠徐徐走下台阶,笑呵呵道:“秦公子,还不起身,随咱家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