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练兵,争相模仿。”
中年男人轻笑摇头:“原来如此,父皇也很欣赏英俊潇洒的景隆,时常夸赞与他。可是依本王看来,精于练兵不等于善于用兵,若论起用兵如神,当世还得首推岳父大人。”
“不中用了,现在谁人不知蓝大将军?”老人神色平静,皱起花白的眉头,“蓝玉锋芒毕露,不知节制,你不要受到牵连。”
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神色立变,规规矩矩的深施一礼,尊敬的道:“多谢岳父大人。”
老人坦然受他一礼,忽然指着远处的教场笑道:“呵呵有趣!你瞧,老夫总算有不拘泥于世的孙儿辈了。”
“呵!”中年男子也笑了出来。
教场上,朱高炽和兄弟们纷纷朝后看去,全都大吃一惊,就见当先跑出来年纪轻轻的六位女骑手,摆队缓缓前行,人人头戴一顶狐皮卧兔,天蓝色的甲裙和坐骑融为一体,就像是马儿披着战甲,排排大红丝绦紧绷着上半身,一套葱绿色的挂肩,水青色的战靴,左盛右插着宝剑和短弓,好似顶盔掼甲的女骑士。
随后出来两位粉妆玉琢,戎装骑着白马的美少女将军,两柄辉煌招展的百花标旗紧紧跟随;两位姑娘皆身穿大红飞鱼窄袖衫,外罩腥血红袍,石青坐蟒挂肩,头上雪白的昭君卧兔,秀发结成一根根的金黄绒辫,即俏皮可爱又飒爽英姿,各披着一件长长的貂皮斗篷。
两位年轻貌美的女将军身后是六个健壮的女护卫,十二个步行的茁壮婆娘,一身打扮和女骑士差不多。
朱高煦惊讶的问道:“这是谁?”
身旁的徐济使劲伸手擦擦眼睛,赶忙说道:“好像是红叶和绿竹那俩丫头。”
徐景钦苦笑道:“胡闹,她们俩怎么来了。”
“好,好。”朱高煦兴奋的直点头,朱高炽看的也很开心,徐景钦和几个兄弟见状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大家伙都稀奇的一边大声叫好一边指指点点,谁知这群动作整齐的女军走到半路上忽然往两边分开,似乎是让出了一条通道好恭迎主帅大人,人们纷纷争先恐后的朝后面望去。
果然从内宅风一样冲出来一匹雄峻之极的赤兔马,四蹄飞扬的马上一员身穿鸦翎青袄,浅五色暗绣飞鱼的少年将军。
那小将军剑眉星目,唇红齿白,头戴一顶白玉冲天冠,手执一支方天画戟,雄赳赳气昂昂,就好似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人们马上轰然叫好。
这人中吕布无疑就是徐灏了,徐灏此刻恨不得一头找个地缝钻进去,谁知道姐妹们会给自己弄出这么一副彪悍行头?早知道还不如做一个木轮车,再来一把羽毛扇子,扮作诸葛孔明都比万人敌的吕布强。
奈何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撑到底了,徐灏苦笑着抖擞精神,高举手中的方天画戟朝着周围百姓挥舞示意。
后面随着而出的是十六名身穿天蓝色劲装,披着石青色披风的弓骑士,马前马后还跑着四只猎犬。
按照一大早的演练,徐灏假模假样的在红叶和绿竹中间停住“赤兔马”,一只手拎着武器。远处朱高炽瞪着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匹格外雄壮温顺的马儿,哎呦一声叫道:“可怜我的雪狮子呦!”
徐灏装作没听见,在百姓们的欢呼声中,不紧不慢的抬起右臂,就听一声尖厉的鹰啸传来,一只猎鹰从半空俯冲而下,扇着翅膀,稳稳落在了他的手臂上。
这一幕场景,又是娇滴滴的女将们,又是雄壮如神产自辽东的海东青;当然了,本身那骑着赤兔马的青年将军卖相也不俗,唬的众人都看呆了,纷纷鼓掌大声叫起好来,就像赶庙会时看了一场精彩大戏。
事已至此,一向崇尚低调做人的徐灏很牛叉很风骚的扬了扬头,连续摆了多个造型,心说爱咋咋地,今天哥们就现眼了。
欢声如潮,而此时此刻,躲在内宅观看的女孩们激动万分,相互拥抱在一起,欢呼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