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儿腿白光光的,映着烛光如同雪藕银条一般。
徐灏就见绝美的舅妈搂着个妇人,媚态毕露再无平日里的端庄模样,一递一口亲嘴咂舌,闹得一片声响,翻来覆去玩成一块。
顿时想起大嫂曾说过的那番话,没想到竟是真的,徐灏对此没什么偏见,是人都有生理需求,只要不随便把男人招到内宅就行,当然对舅妈的表现有些失望,为何失望那就难以启齿了。咦!不过那妇人隔着纱帐隐隐约约怎么那么像耿氏呢?徐灏疑心大起。
莫非是大哥惦记上了舅妈,是以叫自己老婆来勾搭?徐灏顿时愤怒了。
此刻耿氏忍耐不住,搂着梅氏把两腿一盘,交叉叠股,竟学着男人的模样两下里互相摩擦,但见余津相送,香汗淋漓,只可惜初时觉得有趣,时间久了终究未免隔靴搔痒,不得真趣。
耿氏嬉笑道:“我晚上就要回乡下了。眼见分离在即,你东我西不知何日才能再会,实实的舍不得。我听说男人和情人相厚了,有剪头发炎香疤的,咱俩俱是女人剪头发也没用,干脆炎一个好不好?就在这紧皮肉上点一下,我不叫男人发现,日后你见了疤儿,好想我,我见了疤儿。也好想你。”
躲在屏风后的徐灏顿时吃惊的张大了嘴。犹如第一次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暗道还有这说道?怎么就没人对我说起过呢?
梅氏轻笑道:“我寡妇家家的倒是无妨,不知使的什么烧?只怕疼起来忍不住,喊起来叫你笑话。”
耿氏说道:“听说是用一支烧过的香头,似小艾焙大麦粒一般。点上不消一口茶就完事了,略疼一疼就不疼了,那黑点到老也是不退的,要不你先给我炎一个香疤儿?”
“你胆子真大,就不怕被你男人瞅见打你个臭死?”梅氏笑的花枝乱颤,躲在锦被里双腿乱蹬。
“他呀!哼,成天惦记着院子里的山姑,要不就和家里的媳妇搅在一起。”
耿氏气愤的又冷笑道:“不瞒你说,他有快一年没来我屋里睡了。要不是为了三少爷,早就和垂涎我的王玉好上了。”
梅氏幽幽一叹道:“你好歹还有个指望,我是灏儿长辈,想都不敢想。”
耿氏吃吃笑道:“我不一样是您的晚辈?”
“快别说了。”梅氏脸色通红的捂着脸,“谁能想到前一晚会被你无意撞见那不堪一幕。脸都丢尽了。”
“女人家晚上自己慰藉有何大不了的?”耿氏兴起掀起被子,二女嬉闹了一会儿,便趴着掀起纱帐出来要寻香,光着身子扭着腰肢走到梳妆台前。
徐灏仔细朝榻上看去,就见舅妈梅氏绝美的脸上红艳艳的,露出两朵紧净尖圆,如面蒸的点心一样好看,两眼朦胧,那下面白光光,红馥馥,高突突就好似二八佳人一样粉嫩,竟是丝毫不像是生育过的妇人。
徐灏不愿和耿氏有什么牵扯,当下冷冷对着稍微睁开眼眸的梅氏扫了一眼,顿时把个梅氏唬的魂飞魄散,赶忙七手八脚的盖上锦被,一时间真真是万念俱灰了。
第二天一早徐灏陪着红叶绿竹去了郊外散心,顺便抽空探望了干娘张美人,不管是干娘还是李公公气色都非常不错,笑言皇宫大院就是个活死人墓,脸上没有一丝一毫对往日生活的留恋。
芭蕉树下,张美人蝉鬓叠云背垂长发,身穿月白绫衣,外罩石青褂儿,体态窈窕纤细,水中倒映着她的倩影,谁能想到先帝的嫔妃竟然流落到了民间。
远处红叶拎着裙摆小跑过来,叫道:“我找到鱼钩鱼线了。”
“灏儿你好好照顾自己,不必牵挂于我。”当下张美人轻轻一笑,素袖拂风,攦手洋洋,冉冉走入山坡那边去了。
徐灏目送她消失不见,这才对红叶笑道:“你再去找小厮捉蚯蚓,我可不敢碰那虫子。”
“呀,我忘了这遭,哥你要等着我。”红叶依然像个孩子,转身一阵风似的跑了。
坐在石头上的徐灏无奈笑了笑,忽然身边现出一位身材瘦小的青年男子,抱拳说道:“启禀公子,前日百户倪谅带家人上香时,见了夫人一面惊为天人,正派人四处打探夫人家世。”
“倪谅?我知道是谁了。”徐灏皱起眉头。
同一时间青年男子自顾自的解说道:“此人乃燕山右卫,凤阳人早年其父追随魏国公攻克大都后驻守北平,其父病故后继承了百户之职,几年来因无法升职而满腹牢骚,属下连日来派人跟踪暗访,此人似乎对燕王殿下颇有不满。”
徐灏点头道:“老家人也是功臣之后,那就先不和他计较。右卫指挥佥事陈寿年迈不堪重用,命副千户谭渊暂代其职,让谭渊和副千户徐祥警告下倪谅,我徐灏的亲戚家长辈岂容他人觊觎?”
“是!”青年男子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徐灏神色间有些意味深长,“等我亲自会会他,说不得要仗势欺人一次。”
青年男子顿时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