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山哪里会真的打浆糊,二人不过开玩笑罢了。
黄老太太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忙说道:“别胡闹,这是什么时候?”
一句话,钟山和浆糊方在安静下来。
“赶紧试试,和刚才比较一下。”黄老太太对钟山说道。
钟山示意浆糊把灯灭了,然后朝四周看了看,然后高兴地说道:“是真的清楚多了,我现在都能基本看清浆糊的模样了。”
黄老太太又点了点头,把那人皮递到钟山面前,“你看看这呢?”
“嗯?这里面是什么?”钟山忽然纳闷地问道。
他看到这人皮并不似白日见到的那般,而是见里面似乎裹着一团影子,但是那黑影却是很淡很很小,淡的不认真看实在看不清。
“你还认为这人皮没用了吗?昨天即使你没发现我,我也会阻止你烧了它的。”黄老太太说道。
钟山正要再问,浆糊在一旁却插了嘴。“黄奶奶,你和钟叔聊的什么啊?你怎么给他扎了几针,他眼睛就能看清东西了?你不能偏心,也得给我扎几针。”说完,便拽住黄老太太的胳膊不停摇晃,活脱脱小孩撒娇的样子。
黄老太太笑着说道:“给你扎是没用的,我给他扎针,是因为他是阴阳眼,本身能看到鬼什么的,扎针只是让他看得更清楚罢了。你又看不到鬼那些脏东西,给你扎也没用呀,还怪疼的。”
“谁说我看不到鬼的?我也能看到呀,不信你问问我钟叔。”浆糊忙驳道。
“嗯?你说什么,你说你能见到鬼?”黄老太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反问道。他分明是被浆糊这句话深深地震惊了一下。
“我说我也能见到鬼,黄奶奶,你不信问我钟叔。”浆糊又强调了一遍。
黄老太太看向钟山,钟山见黄老太太一脸疑问,点点头,表示认同。
黄老太太认真地看着浆糊,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片刻之后,才慢慢地说道:“你姓什么?”
“我姓彭,叫浆糊。”浆糊哪里看出黄老太太的异样,还开心地答道。
“你父亲叫什么?你爷爷叫什么?”黄老太太继续问道,话里带着一丝焦急。
“我爸叫彭大夫。我爷爷的名字我爸没告诉我……”浆糊委屈地说,他担心万一回答不出问题,黄老太太不会给他扎针。
钟山一旁似乎看到了一点门道,黄老太太这样,定不是简单的想了解他家里名字的事。忙补充道:“他爸是我们哪里的医生,医术不错,说起来,还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他爸爸,我现在是死是活还不知道。我们都喊他爸彭大夫。他爷爷我们也没见过,好像是从我记事起,就没见过。”然后指着浆糊说道:“黄姑是问你爸的真名儿,你喊个彭大夫!?”
“哦哦……嘿嘿,我一时也随着你们叫了。我爸好像叫彭天祖。”浆糊挠着头,不好意思地说道。
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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