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糊和张卫国见状,连忙过去将钟山扶住,他才没有跌落下来。
“怎么回事?”黄老太太急问。
“这里面有双通红的眼睛在瞪着我。”钟山喘着粗气,抚着胸口说道,“我这手电光刚进去,还没看清楚,就看到这椁盖里面有一双通红的眼睛!”
刚才那情景,只有钟山知道是有多么的渗人,以至于说完后,他还是心有余悸。
“管他三七二十四,我们先把这棺材给弄开在说,我倒要看看这里面是人是鬼!”浆糊义正言辞的说道。
钟山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幽幽地说道:“是三七二十一……”
“管他二十一还是二十四,反正他这么吓唬人可不行,对吧钟叔?”
“对,对,对……”这倒是说到了钟山的心里去了。既然发现里面有东西,与其被动,还不如主动一些的好,反正怎么也是躲不过去的,这棺材必须要打开。
“不过,浆糊,你能安分些吗?别这么咋咋呼呼的。”钟山接着说。
“好的。”别看浆糊嘴上说的好听,那也不过是给自己壮胆子罢了。经过了前几次的危险,虽然实战经验多了许多,但貌似怕死了。其实,更确切地讲,应该是珍惜生命。
话是说完了,可是四个人却并没有谁先往前靠的意思。这用蛮力的事儿自然不能指望黄老太太,可是钟山、浆糊、张卫国这三个壮小伙子却是谁也不往前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要说不害怕是假的,天下哪有什么不怕死的人,有时候只是信念或痛苦大于了生死,所以便看得淡了罢了。
钟山知道这得自己带头,他不往前靠的原因其实最主要的并不是恐惧,而是在想着一个万全之策。要知道,如果还像刚才那样使蛮力的话,那棺材里的东西若是突然袭击,三个人可定有一个人很难来得及逃离的。
黄老太太见三个人都不说话,站出来说道:“以我之见,先往里面丢两道雷符再说,管他是人是鬼,统统轰两下。密封这么好的棺材,我就不信里面是人。”
钟山点头。
可是这雷符,他并不会画,只是见过。那还是他小的时候,镇里的铁匠,绰号李大锤的,在一个电闪雷鸣的雨夜,风急火燎地赶到当铺里找到父亲,说自己家里似乎不对劲,进了脏东西,雷电一直绕着他家的屋顶转悠,他就抬头看去,只见家里的房梁之上盘着一条手腕粗的白蛇,吐着黑红的信子。
父亲听罢,心里已开始有数,便收拾了一下东西,画了几道灵符,便跟着李大锤跑向他家。钟山好奇,随后将门一合,也跟着跑了去。
到了李大锤家,他的老婆孩子都在卧室里躲着,孩子哇哇哭个不停,而李大锤的媳妇则紧紧地抱着孩子,兀自浑身打着哆嗦。而那条白蛇此时还盘在那房梁之上,只是身体靠近里屋,和李大锤的媳妇离的不远。由于北方老平房夏日不带门帘,所以都能从里屋看到外面的。
钟山的父亲钟如海说道:“这是渡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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