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糊这般样子,忙问:“浆……浆糊,好奇怪的名字,你肚子怎么了,肚子疼么,吃坏东西了,厕所就在院子里,喏,那个就是,”
钟山“噗嗤”一声笑了出來,和浆糊一起这么久,他最明白浆糊表情动作代表了什么意思,此时见小懒如此一本正经地说话,不由得笑出声來,这也难怪,这浆糊每次饿的时候,表情扭曲得和肚子疼,便秘一样,也难怪小懒这样认为,
钟山笑得刚一出声,马上意识到场合不对,忙板住脸,
小懒和父亲奇怪地看着浆糊,“钟兄弟,不知道你这笑什么呢,”
钟山忙摆摆手说道:“还不是这活宝的事,他不是肚子疼,他是饿了,每次他饿的时候,就是这副德行,”
小懒父亲一听,忙说道:“哎呀,真是的,人一着急,就把这事给忘记了,光想着好不容易來了高人,赶紧给小懒她娘看看,我就做饭去,"
小懒看着浆糊,然后说道:“你是不是饿的好厉害啊?"
浆糊狠狠地点了点头,
“哦,我说呢,咋一脸这么痛苦的表情,”小懒似是略有所悟地说道,
钟山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懒父亲从外外面抱着一捆干柴丢到灶台前,一边准备做饭一边试探地问钟山:“钟兄弟,你看小懒她娘……"
钟山知道这是担心自己沒有水平将她身上的邪给驱除,自信地说道:“放心好了,我现在之所以不强制驱除,一方面是因为上身的是你母亲,被上身的又是你妻子,若是强制,必然两败俱伤,对你母亲的魂魄,对你媳妇的身体损害都大,二则我见你母亲心中似是在堵气,虽然不说,但是我作为旁观者,能隐隐听出些门道來,”
小懒父亲长叹一口气,“唉,我这个娘呀,一辈子不容易,挺聪明的一个人,却在男女的事上一直犯糊涂,转不过弯來,这都什么年代了,城里都开始宣传计划生育了,女娃娃也都去读书,还能做官,为国家做贡献,”
钟山点了点头,“老思想,不好改变呀,或许是她自己一直内疚呢,我听小懒说,奶奶在世的时候看到邻居家兄弟好几个,心里就抱怨不该让你父亲去抗美援朝,不然你兄弟也一定是好几个了,那样你也不会孤单,而你家也不可能只有这么一个闺女,成了绝户了,”、
钟山说完“绝户”这两个字,忽然后悔了,这分明是带有歧意的一个词,绝户,顾名思义就是户灭绝了,在这个讲究传宗接代,人丁兴旺的民族,说这两个字,无意于是最恶毒的诅咒了,
钟山忙歉意地看着小懒的父亲,道歉道:“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钟兄弟你多虑了,这个词我早习惯,为什么家里出事,这么多人來看热闹,还不就是因为我家沒有帮手,好欺负嘛,平日里寒暄招呼,面儿上过得去,真到出事了,才能看出谁和谁离得更近,你瞅瞅,刚才有几个贴前帮忙的?还不都是看热闹,”小懒父亲气愤地说道,
小懒见父亲生气,忙走过來,挽住父亲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