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这个时候不给小懒奶奶的阴魂钻了空子,
魂魄分阴魂和生魂,阴魂便是人死后的魂魄,俗话说,阴魂不散,即是指的这个,而生魂,便是这魂魄的本体,即**并沒有死去,而魂魄自己出來了,这叫生魂,一般人被吓着掉魂了,便是这个,也有梦游的,即自己闭着眼,但是照样什么动作都能完成,也是生魂的范畴,一般阳气强的人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钟山将盛着鸡血的那个碗放下,然后开始捏起一张灵符,口中念念有词,忽见,桌上那盛着水的水碗顿是微微震动起來,波纹在里面一圈又一圈,
钟山知道,这是小懒的奶奶的阴魂和她母亲的生魂开始躁动起來,传递出來的能力波,肉眼是看不到的,但是借助这个水碗,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钟山忙拿起两张灵符,朝浆糊和小懒母亲的额头同时贴了上去,
“着,”
话音刚落,二人的身体竟同时都剧烈地抖了一下,屋里顿时起了一阵阴风,但是这风是极短暂的,短暂到人家沒有去细细感受,那风便又消失了,
钟山看了看小懒母亲和浆糊手里各握着的一根筷子,还都均匀地插在夹生饭和馒头里,再抬头看那香烛,发现竟然燃烧地比刚才迅速了很多,
钟山手伸进碗里,蘸了一些水,然后分别撒到二人头上,几乎同时,小懒母亲和浆糊一起睁开了眼睛,
小懒和父亲瞪大眼睛,瞅着刚刚醒來的两个人,一脸地不相信,
“现在是成功了吗,”小懒弱弱地问,
钟山点头,
此时,浆糊和小懒的母亲也都从炕上慢慢地坐了起來,
小懒见母亲坐了起來,难以抑制住内心的兴奋,流着泪就扑过去抱住了,
“那个……你抱错了,你娘在那边……”
小懒抱着母亲,却突然传來一个大男人的声音,这声音自是浆糊的,
小懒听了这话,忽然意识到是这么回事,便好转身抱真正的母亲,可是,看到浆糊这个大肉壳子挡着,自己明明知道这才是母亲,可就是下不得手去抱,
“懒儿,你可想死妈了,”小懒母亲说道,可是这声音从浆糊嘴里出來,要多别扭有多别扭,别说他们接受不了,即使钟山自己,也很难去接受,
小懒不愿意靠上前去,只能流着泪说:“妈,你咋这么傻呢,”
小懒父亲也是一边叹气,一边埋怨,当然,更多的也是心疼,
小懒母亲由于乍一进浆糊的躯壳,很是别扭,感觉个子也高了好多,身体也结实,此时也有力气,站起來就要个钟山施礼感谢,被钟山连忙拒绝了,
“阿姨,万万不可,这是我分内之事,况且这只是你们暂时性互换,目的是不让你的身体垮掉,”钟山连忙去扶,边扶边说,不过这场面让人纠结死了,一个个的都成了神经病一样,角色互换,